是认真的思考,眼前的脸是俊了点,但身板小成那样怎么都不像是能撑起朝阳的人,理了逻辑苏黎也不懂委婉那一套,直白的说出看法,换来歂宣一阵轻笑,对着随侍招招手往苏黎的来向一起往回走,苏黎等了一阵歂宣就来到身边,问道:“如果我是皇帝被你刚才那番话惹恼了,带兵打来你们怎么办?”
“不会的,如果是这样王爷会阻止你做这样劳民伤财的事。”不假思索直接反驳了歂宣的假设,过了一会又反过来问:“所以你是王爷?”
“你们把王爷说的那么好,就是皇帝也想当王爷……”歂宣看着前方笑着,并不把话说白,任由苏黎继续在马上苦恼。
队伍进了树林歂宣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苏黎:“刚才怎么知道那两个人是jian细的?”到边塞的这段期间因为萧景成安□的细作让众人吃了不少苦头,偏偏戏还演着,只能拦着消息反监,苏黎带来的人咻咻两箭就清了场,歂宣顿时觉得连日来的肩颈酸痛都消失了。
“哼哼,那是本公主能神算。”因为刚才歂宣一搅现在脑袋还糊着,听到歂宣发问,骄傲的姑娘自然也想卖回关子,可歂宣只是笑着往前进并不追问,这让苏黎很郁闷,没多久自己就招了:“哼,那两个以为混在你们里面就没事了,我可是躲在呼赦的帐外看他们进出好几回,就不是好东西。”
“呼赦?”这是个名字还是个职位?歂宣心里冒了一个大问号,虽然很有勇气带着王全就踏上草原了,但说实在,她对耶勒并不了解,目前知道的是,草很多,善箭,穿着红衣的姑娘是公主。
“呼赦就是个坏胚子,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哥哥等等会告诉你的。”提到呼赦,小公主就气噗噗的,本来不好在部下面前乱说就停了下来,可还是受不了了,拉着歂宣小声的一股脑全把肠子拖了出来:“呼赦跟你们那个什么丞相的串通好了,要把你骗进来耶勒再让呼赦带人去杀掉,你说是不是个坏子,跟刚才那两个一样,就该放在草原上给狼吃了。”
王全和一竿人听到草原上有狼都吓了一跳,苏黎看他们那害怕的样子下巴又抬得更高,兴高采烈的邀功:“还是哥哥厉害,扰乱了他们以为你明天才到,要我带着拉多和拉力先把你接回去。”
眼前的火红少女热烈的都快要自燃了,两旁跟着的勇士也用鼻孔骄傲的呼了气,歂宣实在不想附和又怕扰了兴致坏了事,自己讪讪一笑:“那就有劳公主了。”
耶勒部落在穿过树林之后就看到了前缘,要八个Jing壮男子才能撑起的帐篷在眼前交错立着放眼望去竟看不到终点,和来路不同,这里地上比先前再干上一些,纵绿的草地也换成了较稀疏的,苏黎在林边停下了马忧虑的看着歂宣:“还是我们换条小路进去吧,我怕呼赦知道你来了就提前下手了。”
歂宣不答,夹了马肚率先走在前头,走了一会看苏黎没有跟上才转过头:“怕什么,你们敢把我接进耶勒不就是想让呼赦知道你们找到靠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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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先了帐帘让歂宣先进去,帐棚里光线比外头昏暗很多,帐里铺着一片毛皮,毛皮边跪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拿着钵正磨着草药,毛皮上,青年挂着一只脚,哀着。
“哥哥昨天摔伤了脚,现在还不能动。”苏黎在外安顿好王全一行人,进了帐篷越过歂宣来到青年身边,毛皮上的苏和听到苏黎的声音转过头来,对着歂宣温和一笑,让老人先出去了。
“身边都是别人的眼线,戏自然要演的像一点。”老人合了帐帘,静默了一会苏和才从躺为坐,伸了个懒腰。
“苏和王子特地忙了这么久,不会就是请我来看你伸懒腰的吧。”看着苏黎为自己倒的nai酒,歂宣缩了缩脖子不敢尝试。
“在你赶路的这时间,有信到了驿馆,本王子好心让人替你一起带回来了。”苏和从毛皮下拿出两封信,一封金闪闪的,还有另一个捆成一团,应该是从信鸽脚上取下的,歂宣先开了平整的那一封,还没看信先对着苏和问:“你们都派人尾随小王了,怎么会不知道来的是一国之君还是一个小臣呢?”
歂宣问的是苏黎搞不清楚是君是臣就把人请进了领土,只见苏和低着头尴尬一笑:“他们应该也搞不清楚吧。”这话没错,歂瑞登基四年有余先是忙着清除余党,接回歂宣之后又着力整顿朝阳,和耶勒相隔太远,一直以来相安无事互不侵犯也无盟约,更不知道边边角角还有这样一个小族,要不是萧景成这次闹了一出让歂宣不得不跑一趟边塞,还不知道耶勒到底是族名,早先听到歂宣还以为是地方特产。
宫里寄来的信自然是出自歂瑞的手笔,厚厚的五页纸歂宣直接略过前头四张,想也知道是歂瑞一个人上朝无病□作文章,甚至到了第五页的前两句都还没收尾,歂宣翻了个白眼继续看下去,逼婚,萧景成,老狐狸等字眼忿忿的撇在纸上,最后还哀了一句朕好可怜,歂宣揉了揉眉心大致了解萧景成又做了什么小动作,犹豫的看着信鸽远远捎来的小卷,想了想还是打开了。
娟秀的字体和言茗芯的形象很一致,薄薄两张纸里头也是没有重点,言茗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