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回到陈林身边,那些过去的混乱不再具备任何力量,叫陈林知道也不过是将他猛的打成了罪犯,而空白是最恐怖的故事,他对他诉说便是让他难过一次,可诉说之后只会有不断的遐想与延伸,那感觉是何种的痛苦,姜玄已亲自尝过一次。那是不甘混合着嫉妒、心痛混合着怨怒,他尚且受不住这些,陈林又怎么能够呢?更何况,姜玄想,陈林能原谅他吗?在这段关系最岌岌可危的时候,在陈林试图冷静下去的时候,他就这样转身走了,走入了另一个人的家门,姜玄知道,陈林是不会原谅他的,那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欺侮。或者陈林会将此看作他的一种报复,可这报复源于什么呢?无非又要牵扯起几年前那些荒唐的往事,姜玄已受够了那些回忆带给他们两个人的小心翼翼和缄默无言,他宁可这些事情就默默躺在陈林回国的那个夜晚,从此不再被想起、不再被翻新,因为回味永远不会消解一桩怨气,只有新的回忆才能覆盖那些伤疤。
姜玄不想说、不愿说,也下定了决心不会说。他默默向着天空许愿,希望日月之间无论哪个传说中的神明能够听见,他祈祷这件事能够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陈林永远都不知道,他也永远不必再回想,最好这事情就这样长埋尘土之内。他抱着陈林,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起伏着,陈林的手搭在他的腰间,像一条枷锁扣住了他,但姜玄只希望只有他自己看的到这锁链上漆黑的颜色在夜里发出寒冷的光。
回到酒店已经不早,好在别墅边上的泳池水一只滤着,温度又适宜,姜玄在里面游了几个来回。月明星稀,他扯着条毛巾擦头发,趴在游泳池边上喝水,刚把瓶盖拧上,就看到一双脚伸进水里,他扭头一看,正是陈林。陈林抱着一个芒果,拿着个勺子一下一下挖里面的果rou吃。姜玄冲他笑了一下,陈林问他:“吃不吃?”姜玄一仰头,陈林送了一勺到他嘴里。姜玄捧起点水浇在陈林小腿上,又伸手过去摸他的膝盖,问他:“你干嘛不下来?”陈林一把把他的手拍开,才说:“滚蛋,我怕你再又把我按水里。”姜玄笑了一下,说:“不能不能,那我上次不是不知道你不会游泳嘛,这次我教你,行不行?”陈林撇撇嘴,对他说:“起开,别跟我这儿献殷勤,没门儿。”姜玄被他逗笑了,转头自己游去了。
陈林坐在游泳池边上把芒果吃完,又躺在地砖上仰头看星星。没过一会儿,视线又被姜玄的大脸占据了。陈林伸手捏了捏他shi漉漉的脸,问他:“你总往我这儿凑什么啊你?”姜玄甩甩头,那点水珠全溅在陈林脸上,陈林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克制,眼睛直直盯着姜玄,手搭在他肩上,十足是勾引的态度,姜玄不由得俯下身去吻了吻他。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姜玄小声说:“有芒果味。”陈林搂着他,对他说:“别压我身上。”姜玄于是也在他身边躺下来。
地上有些硬,陈林垫了个大浴巾在脑袋下面,姜玄上去抢了个角,也躺下来。郊外月明,夜晚如同被打破了的墨水瓶渗出黑色来,上面繁星点缀,如同金线刺绣,在天幕中点缀无数细碎的闪片。姜玄赤裸的胸膛起伏着,他看着天上,突然说:“我小时候跟我爸去新加坡旅游,那时候住在别人家里,院子里有个吊床。晚上吃完晚饭就躺在吊床上看,看累了我就抬头看天,那时候星星特别多。就跟现在这个一模一样的。”陈林问他:“你去过大草原吗上吗?”姜玄摇摇头。陈林说:“我小时候,我爸带我去蒙古族自治县那骑马,他们还住蒙古包呢,地太大了,根本就没有人,那些草比我腿还长,那时候我爸就让我躺在马背上,马拴着绳儿晃尾巴,我就躺在上面看星星。北方晚上凉,星星就好像就在手边似的,我觉得我一抬手,都能抓到。”姜玄说:“那儿是不是维度特别高啊?”陈林点点头,说:“比黑龙江就差点儿,但是也挺高的。”姜玄想了想,说:“那那儿的rou肯定好吃。”陈林被他说的笑了,转身拍他一巴掌,损他说:“馋死你算了!”姜玄乐呵呵地抓着他的手,凑过去吻他,陈林也搂住他的肩膀,两个人滑到水里。
姜玄抱着陈林的屁股,扯下他的短裤扔在一边,陈林被他架在手臂上,两条腿缠在他腰上,伸着手去抚摸姜玄。两个人很快就进入状态,姜玄把陈林抵在游泳池边上Cao进去,陈林的T恤shi透了,摩擦在泳池边上,姜玄问他:“痛吗?”陈林笑着摇摇头,两个人又亲在一起。姜玄掀开陈林胸前的shi衣服,低下头去舔他的胸口,舌头在他ru头上来回滑动,陈林被他一面干一面刺激,双腿在水里不住打着颤,姜玄被他蹭的身上起火,却慢慢地Cao他,两个人一面抽插一面时不时亲吻一下,幕天席地,在水中肌肤相亲。姜玄抚摸着他的后背,陈林被他Cao得不住呻yin,他的声音低沉,在结尾处却总扬起来,姜玄将他按在自己胸口,抬起头去吻他,两个人唇舌交缠,陈林的手臂勾在姜玄脑后,手指捏紧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他们从水池里出来,姜玄正想回屋,陈林却拉着他坐在躺椅上,小声说:“他们在里面呢,你看窗帘。”姜玄见对着泳池的窗帘都拉着,想到他们或者在另一面客厅里没羞没臊,便跪在地上,打开陈林的双腿,在他大腿内侧又舔又咬,陈林被他弄得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