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人,和我没有多大关系了,顶多算是个同桌而已。
我见她不说话,便要路过她。
“何裴念已经回去了,她说她现在不想见你。你现在还有事吗?”她冷冷道。
心里却早已是把黄婧怡骂了千万遍,她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唐顾安的现在闹得很僵,就随随便便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了她。
听到何裴念不在这里了我停住了向前的脚步。
“抱歉,我困了,回家睡觉的。”我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
她跟了上来拉着我的手:“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
“你还是不懂我。”我将她的手拿开,出了酒吧,余光瞥见她倚在墙边目送着我离开,孤独的一只身影有些落魄,但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喂,甘蔗!干嘛跟唐顾安说我在清酒吧?”在去夜色的的士上我还是给黄婧怡打了个电话。
“她在你旁边吗?”黄婧怡问道。
“不在。”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她在我敢给你打电话?
电话那边沉默了,我看了看手机,还在通话。
“你和她谈了吗?”她终于说了话
“没有。”我如实回答道。
我看了看窗外,迷迷茫茫的一片,雪下大了。
“糖罐她说她要结婚了,和邹文杰。希望你可以去当她的伴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啊咧,眼泪为什么流出来了。
“你还在吗?”电话那边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
“......”
“还在是吧,她说如果你没有时间的去吃个酒席也不是不可以,她希望你可......”
我挂断了电话,心情不好到了极点。
前几天来找我并不是因为放不下过往,而是要我帮忙啊,怪不得嘛。
来找我只是为了看我没你是什么样子的吧?呵呵。
十分抱歉,没你我过的很不好,你满意了吗?呵呵。
“师傅麻烦掉头,去襄州京都府。”我无力的坐躺在后座,脑子里一团混乱。
司机看了我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转弯像京都府开去。
在的士上度过了十多分钟,气氛很压抑,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单纯的发呆任由着眼泪流淌。
司机劝解了我一番还给我讲了很多人生大道理。
奈何一字也未入耳,倒也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回到了家无所事事,便摔门而去。
想起后门有家名叫“天骄”的小酒吧,便向那里前进。
酒吧很冷清,只有三四个住在附近懒得去市中心喝酒的人。
灯光很暗,散乱的照射在四周,没有酒保,没有DJ,没有舞者,只有一个兼职了看门的的调酒师和一个管事的。
调酒师在给另一伙人调酒,我便只好点了一件啤酒和一瓶白酒。
一瓶一瓶地灌着,啤酒多数都流在了我的脖子上,黏黏的。
喝了半件,有些麻木,但是看见啤酒就想吐,便把剩下的半件扔到一旁。
开了白酒喝了半瓶便砸了,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脑袋有些沉重却很是兴奋。
“给我上深水炸弹!”我敲着桌子大喝着。
“女孩别喝太多酒。”管事的走了过来,并没有给我上酒。
“你管我啊!”我冲着他吼道。
门口进来了个人:“我管你。”
我努力睁着着眼睛想看清楚来人,却看不清,可能是因为眼眶里全是泪水的缘故吧。
“你谁啊!”我朝他吼着,对于这种不会看人脸上瞎说话的人,我不想给予他好脸色。
“楚子骄。”他坐在我旁边抢过我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听到名字我顿时清醒了一大截子,别过头去将眼泪擦干。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道,却没有看他。
“这是我家开的,”他说着,让人打扫了一下我干的“好事”,递给了我一张餐巾纸,“擦擦眼泪,我还说谁在我酒吧闹事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崽子啊。”
“对哦,是我这个小崽子,小崽子现在只想喝酒。给我上深水炸弹。”我朝他吼着,拍着桌上抗议,没有接过他给我的纸。
他给我擦了擦眼泪:“不行,你喝多了。”
“切,又不是不给你钱。”我鄙夷地看着他。
“你住我家酒店给过钱吗?”他敲了一下我的头,不是很用力,或者说根本没有疼的感觉。但是眼泪却莫名其妙地流了出来。
“那倒也是,刚好这顿也不用给钱了,哈哈。”我大笑着,笑着笑着眼泪流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你醉了,回家。”他命令着我
“醉个屁!白的都不怕还虚着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