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坦诚相见了,还觉得丢脸吗?”
睦轻痕却纹丝未动,只是盯着她的身体。
年景容有些尴尬,摸摸头,“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啊,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年景容本来就怕冷,而今却赤-身-裸-体的站在睦轻痕面前,不免打了个冷颤,她咬着牙,说:“抱我上床,我冷。”
睦轻痕抱住了她,飞快的往床边走去,年景容在她的怀里,又说了一句:“不许走。”睦轻痕把年景容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整个身子都包裹住了,自己也上了床,冷静的眼作着无与lun比的媚态。她一直盯着年景容看,脑中所有念头清除,再也没有所谓的爱与不爱。
她只想说出自己此刻的感受:“我想拥有你。”
“那就如你所愿。”年景容主动的牵引着睦轻痕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身体的波浪起伏,减少了一些疤痕的狰狞可怖。睦轻痕用指腹轻轻的划过那不平的皮肤,用唇探寻了一番,也不知道当初是怎样的疼。
她抚到那比头发硬一些的毛发,脸瞬间烧红了起来,她看着年景容闭着的眼又睁开了,便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
“别怕,你喜欢怎么做便怎么做。”年景容只是攀着她的背,微喘着说。
睦轻痕却收了手,转过身背对着年景容。
年景容始料未及她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停下,只好撑起难受的身子,问:“很丑吧,我也觉得。”
“会疼的。”睦轻痕没有看年景容,却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
年景容没有想到是这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门外却起了敲门声,“喂,你一大早叫我过来干什么?我推门了啊。”
年景容急声道:“别,我没穿衣服呢。”
“大冬天你不穿衣服睡觉你是找死吗?你忘了你上一次风寒治了一个月余才好了?你讲究个什么劲,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睦轻痕瞪着年景容,年景容无辜的看着她,说:“不准走不准点我xue听我的话,知不知道?好了先把我的衣服拿过来,我冷。”
睦轻痕看着年景容穿上了衣服,走到了门处,她坐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自己还能想什么。心里好像不受控制,她只好深呼吸,她不知道为什么连自己的心都不可以相信了,但却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个人。
年景容开了门,阿迷扫了她一眼,说:“把你的衣服整一下。”又看到睦轻痕坐在屋内,她瞪大了双眼,对年景容说:“你刚没穿衣服?你们在……”
年景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对阿迷说:“她不知道被下药还是下蛊了,我探不出来。”
“哟,还有人能害睦轻痕,不是只有她害人吗?”嘴里虽是这样说着,阿迷走过去就要去把脉,睦轻痕猛地抬头,避过了,不知从袖中何处取出一枚金钱镖,抵在阿迷的脖子上。年景容忙喊:“住手。”
睦轻痕茫然的看了年景容一眼,把飞镖收了,然后走到年景容身边,靠在她身上,说:“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阿迷说:“诶,这是她第二次想要我的命了吧。”
年景容拉了张椅子,坐下了,让睦轻痕坐在她的腿上。阿迷又插了一句:“别太久,等下血ye不流动,你的腿会僵很久。”
年景容点点头,睦轻痕却站了起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年景容把她拉回来,说:“一会儿不碍事,把手给阿迷。”
睦轻痕依言,阿迷把起脉来,却似乎不够,她观察了许久睦轻痕的脸色。过了一会,才面色凝重的说:“是控心术的一种,而且是控心术里比较歹毒的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没有很多人看的。
除了文笔构思什么的,如果起一个有点噱头的名字弄些狗血一点的情节应该会吸引更多人吧。
可是我并不想。所以人少也没关系,留言少也没什么关系。会坚持写也只是我想写而已。
自己也追,看到某些大神下面的评论有时候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所以有人给我认真的写过留言,真的会觉得感觉很好。
故事应该没那么快完,能被看到是缘分,容我慢慢的认真的把故事讲完~
☆、回华都去吧
“何意?有解吗?”
“当年华国攻打一个小国的时候,我都忘记是哪个了,曾有出现过。那时候好像还不是邱少临主帅吧,不知道是哪个将军。那个将军应该也不比你差多少,反正就所向披靡势不可挡啦。可是后来,谁也没想到,也就几日后,那将军被他最爱的女人给杀了,华军兵营里的兵士亦互相残杀,最后血流成河,就是用了这种禁术。它可以把人一切美好的感觉都抹掉,然后加强心中的恶念,更有甚者,可以不断灌输子虚乌有的恶念给被Cao控者,若是意志不坚定者,会被这念头所控制,杀人放火什么都会干得出来。”
“当年?你应该还年轻吧。”年景容问。
“青lun事后去了战场,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这件事情被封锁了消息,所以世上没有多少人知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