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知道呢?”睦轻痕突然说。
“好,就当她不知道,她爱上了华楼主,那她为何要嫁给华起恩?就算她嫁给华起恩的时候仍然不知道,她给华起恩生了个儿子……”年景容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知道的时候,米已成粥?所以不忍让自己的儿子没有父亲?”
睦轻痕露出凄然的笑,看着年景容,说:“所以会不会也是她在报复楼主?因为楼主是那个人的女儿,所以当仇人的女儿爱上了自己,就抛弃她,让她活在痛苦之中。”
年景容摊摊手,说:“我们只是推测,又不是真的,你别这么难过。”
“万一是真的呢!”
彦轩扯了扯睦轻痕的衣袖,说:“娘,不是还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吗?不要那么快下定论。更何况,我实在不能相信,一个人怎么可以为了财而忘恩负义至此。就像爹救过我一命,我是愿意用命去报答的。我不相信。”
年景容对彦轩说:“虽然你能这样想,我很宽慰,但是,不可否认,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彦轩,你也快成年了,不要太容易相信别人。”
“你说戏月能查到这些,楼主会查到吗?”睦轻痕突然问道。
年景容想了想,说:“不一定,不是所有人都有戏月的手段,你发动了暗影楼去查,不也没有查到。所以,你是想华楼主知道还是不想她知道?”
睦轻痕去没有回答,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是说:“我想去见宁浅。”这一次,她并没有用皇后来称呼。
“不等华楼主回来吗?”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找皇后你想说什么?”
“问清楚,她到底想怎样。”睦轻痕狠然道。
年景容看了一眼睦轻痕眼中的狠色,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说:“这些都是推测,没有证据。”
“我去找宴笙。”睦轻痕说完,明明脚程不远,却施了轻功,往宴笙房内渡去,年景容摇摇头,彦轩便问:“爹,怎么办?”
“你留在楼里吧,我过去看看。”她明白睦轻痕这是关心则乱,虽觉得睦轻痕贸贸然前去一副质问的样子似乎不妥,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是到底要说什么,才能触及宁浅的心扉?
年景容踏进宴笙房门,睦轻痕一脸的急切,而宴笙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似乎自从年景容去见过皇后之后,宴笙对她们就冷漠了许多。
“睦沐,你别急。”年景容对睦轻痕说完,又转头对宴笙说:“如果她执意要去,你也是拦不住她的,毕竟你又不是皇后的守卫。她还是可以去面见皇后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去打扰宁浅皇后,你觉得我们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可是你不在乎华楼主吗?”
宴笙想了想,说:“你一肚子坏水,谁知道你又打什么算盘。”
睦轻痕便说:“你不信我吗?宴笙。”
“小睦。”宴笙只好说:“你们随意吧,我不管了,我不带你们去,你们自己去求见。”
睦轻痕看了宴笙一眼就要走,年景容拉住她的手,说:“我也去。”
睦轻痕没有说什么,反握了年景容,走出了暗影楼。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冲动?”睦轻痕拉着年景容的手,有些不安的反复摩挲。
年景容看着睦轻痕高挺的鼻梁,抿着嘴唇,嘴角露出并不愉悦的信号,说:“谁知道呢?只是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热豆腐。”
“你这是什么比喻?”睦轻痕撅起嘴,看着年景容,这模样化解了她刚才严峻冷凝的神色,倒有几分小女儿的情态来。年景容笑,说:“你心急也没用。倒不如想想怎么问宁浅皇后才好。”
“见不见得到都不一定呢,哪有朝廷命官老是去拜见皇后的。”睦轻痕一脚踢面前的小石子,小石子一个弧度并没有飞去很远,年景容看见睦轻痕的孩子气,说:“被人看到就要笑你了。”
“笑就笑咯,反正你被那么多人骂也不见你告诉我,我被人笑一下又如何?”睦轻痕有些赌气,见年景容变了变脸色,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她知道年景容心里有委屈,但年景容从来不会对她说,年景容只会在她遇到事情的时候给她拥抱帮她想办法。
或许是那些官员说闲话的时候有意避开了她,但她也是听到了许多闲言碎语,有些甚至刻薄至极,她不知道年景容面对着这些讽刺的时候会不会难堪,会有多难过。但她没有问,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在官场上如履薄冰,如今不过是暗影楼背后的影响力让人忌惮,不敢对她直接下手,可是年景容不同,所有人都只会以为她是一个文弱书生,靠着这一场婚姻才让华王施以青眼。
明明如果没有遇到年景容,她睦轻痕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刺客吧。
年景容叹了一口气,说:“在意这些干什么呀,我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扯我身上来了?传闻中还说睦楼主八面玲珑,周旋于官场也面面俱到,怎的我却觉得这传闻是骗人的?”
“所以我就要看着自己的爱人忍受白眼和谩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