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旁边的属下记录下。
第二个是高宴云,她挑了一条长鞭,甩得破风声阵阵,最后要收尾的时候,高宴云往鞭子上输了点内力,狠狠甩在台角一个木头人身上,木头人直接拦腰被打断。
李大人见此眉毛不禁一跳,“高宴云,明天来上课的时候带一个一样的木头人来赔。”
高宴云:“哦。”
第三个是池礼彦,池礼彦选了一双锤子,结束的时候砸在地上直接砸出一个凹陷,还有几条裂缝,李大人对她也没有好脸色,“公主记得等下结束之后派人把这台子修修。”
池礼彦:“哦。”
第四个是池沫染,池沫染选了一柄□□,要结束的时候她飞身踢在一个台柱上,在空中一个转身,手中□□脱手而出,往木头人那个角落而去,□□的力道穿透了木头人的身躯,把它钉在后面的木头台柱上,李大人过去一看,□□的尖端甚至穿透了台柱,超出了台柱半指的银色□□头在阳光下反着光,从那个角度看去,差点没闪瞎他的眼,“池沫染,明天来的时候也给我带个木头人来赔,还有这台柱也换一换。”
池沫染:“哦。”
第五个是叶厉行,他选了一把大刀,结果砍断了围台的绳子。
李大人看着最后一个这种搞事情的学生演示完内心有点复杂,每一次考验都能把台子翻新一遍,“叶厉行,明天带绳子来把这绳子换一换。”
叶厉行,“哦。”
华沐涟因为有事,第一个考完就走了,池沫染她们几个考完的站在一起聊天,等李大人宣布结果,池沫染道:“你们注意到没有,那边有一个人早上一直在看涟儿。”
高宴云:“谁?不过华沐涟不是一直都有人看的吗?”
池沫染十分不爽,指向一个男子,“那边那个,他看了一个早上了,一直看着那种!”
池礼彦她们顺着池沫染的手指往那边一看,池礼彦皱了皱眉,“那谁啊。”
“吴兵。”叶厉行道,“那个什么尚书家的公子。”
池沫染用手肘撞了一下叶厉行,“你去打听下他想干嘛。”
叶厉行十分有效率,没一会儿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他说他要娶华沐涟,今天下午还要去游湖来着。”
池沫染听到有人要娶华沐涟,突然觉得十分愤怒,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从哪来的愤怒让她的心口一阵地疼,她挑了挑眉,“长得这么丑也敢说这种话,拿去填河河都嫌他丑。”
高宴云看到那个吴兵竟敢来拆自己站的一对那个气啊,“那个吴什么的,是不是要打架!”
池礼彦转身就要抄锤子:“长成这样也敢说要娶我们涟儿,谁给他的勇气!我这么漂亮的人都没有说话,信不信我两锤子下去,打得他爹都认不出他。”这皇室的人对自己的颜十分有信心,也见不得丑人。
叶厉行看看那个被刺穿的台柱又看看那些断掉的木头人,看看裂掉台子又看看她们三,“诶诶诶,三位壮士先冷静会啊,这只是他自己说的,我们去问问华沐涟吧,说不定这是那人自己想的。”
四人结果也不听了,趁着李大人在看其他人演示,偷偷溜走。
四人来到丞相府,看到她们那个架势,门房还以为她们要来打架,小心翼翼地问,“拜见群主,七公主,小侯爷,高姑娘,你们这是?”
池沫染问,“你们小姐在家吗?”
“在的。”
“那就行。”池沫染经常来丞相府,带着三人直接就到了华沐涟的院子,华沐涟的丫鬟看到池沫染四人行了个礼,“诸位是来找小姐的吗?”
“对,你们小姐呢?”
丫鬟看了看叶厉行,有点不好意,靠近了点池沫染,小声道,“小姐在沐浴,您要不等等?”
池沫染并不懂丫鬟为什么要说得这么小声,但是也配合地用小小声回,“不成,我这事比较急。”
高宴云也很急知道,看到池沫染还和丫鬟说悄悄话,“小染,怎样?”
池沫染回头,用在场的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涟儿在沐浴,让等一等。”
丫鬟:……
池沫染急着要问华沐涟,“真的是急事,我就进去问一下,沐浴也没什么,我不看行了吧,我就问个话。”
丫鬟有点想哭,虽然平时小姐和郡主很亲近,但是这个应该也是不能的吧,“郡主……”
“她要是怪罪下来有我担着。”池沫染板起脸保证。
“要不小染进去,要不我们三进去,小丫头你选一个。”池礼彦给了她一个选择题。
丫鬟觉得这两个选择都是死路,“我……”
趁着池礼彦她们和丫鬟纠缠,池沫染“嗖”一下打开门进去又很关上。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丫鬟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池沫染进去之后往右边走,打开了一扇门,沿着门的左边又走了一会,看到路的尽头的一扇门,这里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