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乔子寒很能干,此次考试得第一,每年的学费都是自己挣的;最后一件就是乔子寒的冰山脸是天然的,从小就是面瘫,没怎么见她笑过,不过如果身在一个穷的吃不饱的家庭,每日都要为钱烦忧的家庭,时常笑也不可能,可是现在她—乔氏集团的继承人,吃穿不用愁,还用的是最好的,有必要还板着一张脸吗?
今天该讲到乔子寒上初一的事了,吴nainai靠在躺椅上,正讲得起劲,我却瞅见门口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
她轻轻的走进来,没有惊动老人,温柔的坐在我旁边,双眸如点漆,似有怀念的听着老人口中的关于她的曾经岁月。
渐渐的,老人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困意,终于沉沉睡去,起身,为老人盖好棉被,偏过头,看着呆呆的坐在一旁的她。
她侧过脸,与我对视,脸上绽放了个笑容,露出她脸颊旁浅浅的笑涡,这一刻我相信,她不在是乔氏集团的总经理,高高在上,以冷漠的盔甲面对每一个人,她只是一个怀旧老人的孙女,贪恋着nainai的温情。
第32章 林梓(九)
静默片刻,我决定离开,下午还要去跆拳道馆,出了庭院,没想到她也跟上来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灰色的高领毛衣,外面套着黑色西装,低调简单而有味道。
在迈出大门之前,我停下脚步,转身问跟在身后的她,“不等她醒来吗?”
她的笑容变得苦涩,“我也希望我能够待到她醒来。”
她对着我不在是一张冷漠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表情变得温和起来,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无奈,也许是因为她之前的笑容太过温暖,我对她的不再那么抵触,我们说话也变得自然多了,不再像之前每次见面气氛都很僵硬,最后都是不欢而散。
在大门口,挥别了敬老院的工作人员,掏出车钥匙,准备上车。却看见走向十字路口的她,她不是开车来的吗?
一个月的天气很冷,她穿的也很单薄,枯叶在寒风中飘零,吹得她的长发凌乱飞扬,傲立挺拔的身姿在瑟瑟冷风中变得寂寞,我承认我的心里泛起了一种不应该泛起的情绪,她是S市最大最强的房地产集团的老总,不需要我的同情,我又何必产生这种对她来说是垃圾的情绪。
发动了车,缓缓开到她面前,摇下车窗,她的面色有些发白,“你要到哪里?我送你去。”
她微微一愣,脸上闪过莫名的情绪,咬着唇,犹豫着是不是该放下她的自尊,降低她的品味,上老李这台破车。
“吴nainai看见你这样,会很心疼的。”按理说我应该摇上车窗,加速离开的,不理会算起来跟我有仇的人,可是我嘴贱,劝她上车的话还是控制不住说了出来。
不知是吴nainai三个字起来作用还是其他,她最终选择上了车,透过内后视镜,看着后面沉默的她,“去哪里?”
“中环广场雅茗居。”她似乎很累,语气疲倦。
打了方向灯,左拐,开进永成大道,临近中午,车流多了起来,交通也有些拥挤,侧面突然窜出一辆宝马X5,挤进我前面狭窄的缝隙里。
我赶紧踩刹车,甚至能听见车轮在地上摩擦的尖锐的声音,身子不自主的向前扑,靠,仗着宝马就能随便插队,差点就撞上了!
我赶紧转过身,“不好意思,是不是撞疼了?”
她脸色惨白,身子有些瘫软,看来刚才撞得不轻,我赶紧靠着路边停下来,打开车门,扶起她,手不经意间触摸到她脸颊,才发现她温度有些高,手背贴在她额头上,体温烧的有点吓人,“你发高烧了。”
她对我的举动很不耐烦,脸上又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可惜高烧让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杀伤力,“只是小感冒。”
“我送你去医院。”关上车门,我决定掉头去最近的医院。
“去中环广场。”她坚持着。
“你发高烧了。”我再一次重复着这一事实,现在去医院才是最正确的。
“去中环。”她异常顽固,“我有个很重要的约会。”
“你发烧了,你听到没有。”我有些生气,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额头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还想着什么约会。”
“去中环广场,”她语气软了下来,“今天我不能迟到。”
罢了,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像这种恶人,害怕发高烧不成,我是杞人忧天,枉做好人了。
顺着她的意,重新开进了车流里,十一点五十,到了中环广场,停下车,看着她出了车门。
先前还脸色惨白的她,出了车门,挺直了腰,踩着她的高跟鞋,脸上逼人的冷漠掩盖了她的虚弱,高傲的像只孔雀,谁会看出来这个女人还在发着高烧。
叹了口气,心里酸涩的感觉还在,要命,该死的同情心。
掉头,把车开进不远处的露天停车场,穿过人行道,我记得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药店。
说了她的情况,执业药师给我了几包感冒和退烧的药,一路跑回来,停在中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