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轰隆的响,一群人靠近了这里,人群变得更沸腾,吵闹个不停,白光也少了不少,我放下手,八个穿着黑衣服的壮汉站在我和乔子寒周围,像铁壁一般挡住了那些记者。
握住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乔子寒沉着脸,在保镖的护卫之下,拉着我离开了机场,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离开了机场,甩开了那些穷追不舍的记者。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记者为什么会出现在机场?我转过头想要问乔子寒,可是看到她脸上掩盖不住的疲惫,我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为什么要责怪她,也许她并不知情,我凭什么把刚才在机场所受的惊吓发泄到她的身上,我侧过脸,看着前面为我们开道的车,静默无语。
感觉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低头看她,她闭着眼,“对不起,林梓,吓到你了。”
我揽住她的腰,她又往我颈边靠了靠,“我不确定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机场,又从何处知晓我们的航班,要不是宜婷提前做了安排,今天我们怕是走不出机场。”
“林梓,我很累。”
“累就睡一会儿吧,到了地方,我叫你。”我将她揽进怀里,低头看着她,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皱,双眸紧闭,脸上疲惫而又苍白,先前挡在我面前的强硬早已被揭去,只剩下一触即破的脆弱,像瓷娃娃一般。我抱着乔子寒,让她靠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昨晚她碾转反侧,彻彻夜未眠,好几次我从睡梦里醒过来看见她睁着眼,在黑夜里沉思。
她有心事,不愿意对我说。
作为她枕边人,这样的事实让我有些沮丧,但更多的是心疼和内疚,心疼她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放在心头,一个人承受,内疚自己的力量不够担负起她的所有,自己能做的,所做的太少,对她的亏欠实在太多。
司机沉默的开着车,专注的看着前方,就像个聋哑人,听不见我们说的每一句话,也不会说一句话。
我看着窗外,Yin雨绵绵,细细的雨丝染上车窗,密密麻麻织成珠帘。天空Yin霾,像极了老天爷郁闷的脸,也正好应了清明节的景。
车一路上开的极稳当,连我都有些睡意,昏昏沉沉的睡去,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怀里的人早醒了,正趴在我胸口数着我的纽扣,我转过头,才发现车没有进入市区,反倒是到了郊外,地方很偏僻,道路极为宽阔,除了行道树,都看不到任何的人和车。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前方右边出现了规模宏大外国建筑,等靠近了才发现这些建筑融合了成熟硬朗的意大利式风格和庄重柔美的夏威夷式风格。一栋栋别墅色彩明丽,外形洋溢着轻松、浪漫的生活气息。
进在里面,感觉像是进入了四季绚烂的公园,银杏、预览、红枫等名贵乔木、灌木及地被植物错落搭配,花簇掩映,叠水喷泉,美不胜收,又继续前行了二多分钟,车停在了一栋别墅面前,很快有人开了车门,乔子寒拉着我一同下了车。
石阶上,一男一女早就站在那里,看见乔子寒的出现,脸上都露出微笑。那个男人穿着白色的居家服,身形高大,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亲和。而站在他身边的女人穿着白色长裙,一袭长发披散在肩头,瓜子脸,Jing致的五官,嘴角微扬,眼神温柔似水。见我们下了车,那两人赶紧迎了上来,有些激动,“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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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寂寥,我一个人走在偌大的花园,吹着冷风,可是脑子还是有点乱。
谁会想到堂堂凯立集团的总经理,被外界称为金融猎杀者的刘洋见到乔子寒竟然会哭的像个孩子,抱着乔子寒不肯撒手,而杨宜婷也在一旁偷偷落泪。而子寒呢,从一开始就紧紧抱着他们两个,眼眶泛红,没有再看我一眼。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对于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停在喷泉前,喷涌的雨雾在夜色和灯光缭绕下,显得朦胧虚幻,我坐在木椅上,理了许久的思绪依然找不到头绪,对于子寒,我终究了解的太少。
我从包里掏出烟,抽出一支,点燃,狠狠的吸了口。大概是吸的太急,浓烈的烟味窜到喉咙,呛得人咳嗽,扯得全身都疼了起来。等喘过气,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杨宜婷站在喷泉边。
“你们谈完了?”将手里的烟灭掉,我起身,“子寒呢?”
“你咳嗽的厉害,需要叫医生替你看看吗?”她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
“不用,只是一不小心被烟呛到了。”我举了举手里的烟,“我第一次抽这牌子的烟,一时不太适应。”
“是子寒买的吧。”杨宜婷看了看我手里的烟,笑道,“她一直钟爱这烟。”
“呵呵,是。”我从包里掏出烟盒,没有任何的文字和标志,“你知道这是什么烟?”
“avenger,古巴特制。”她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