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
“诶?”洛昭言惊愕地睁大眼,洛埋名先前并未提到此事,她也从未想过自己一人回盈辉堡。
藏锋看着洛昭言:“若是寒拾醒着,便让她继续同昭言一道,若是昏迷,便将她先带回来。主人是这么说的。”
洛昭言沉yin片刻,也知道埋名所说不无道理,而且寒拾能早些回去,也可以早点治疗。想到这点,洛昭言便点头应下,带着寒拾跳下马,走到藏锋的马旁将寒拾小心翼翼放上去。
藏锋见状,也立刻上马将寒拾扶好。
洛家主家中如今留存的四人,也只有寒拾年纪最小,扶住寒拾对由洛埋名亲自训练的藏锋来说并无困难。
“家主,包裹里有主人藏好的伤药,更衣时可以先行涂抹。”藏锋面无表情地将洛埋名偷偷做的事说了出来。
“额……我知道了,回去路上或许会遇到散匪,多加小心。”洛昭言点头,叮嘱了一声。
“是。”藏锋这便带着寒拾策马离开。
回去盈辉堡的人只剩下洛昭言与暮青,二人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昭言,埋名是谁?”回去的路上,行了一阵,暮青突然开口询问。
洛昭言对暮青的自来熟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作答:“埋名是舍妹,因为身体不好,甚少出门。”
“所以你们是姐妹咯?”暮青点头表示了解。
马的嘶鸣声响起,洛昭言紧紧勒住缰绳,连带着暮青也不得不停下来。
她看着暮青一脸不解的神情,洛昭言迟疑片刻,将握住刀华的手重新收回来:“暮姑娘,我与埋名是兄妹,何来姐妹之说。”
暮青脸上满满都是困惑:“可是昭言你不是女的吗?”她说得非常笃定,不明白的是洛昭言为何说自己是“兄”。
“……洛昭言为男子,这对我是至关重要之事,还请暮姑娘记住。”洛昭言说得极为诚恳,虽然与暮青接触只不过短短两次,但她感受到的是暮青并无恶意,加上先前对自己出手相助,她不想仅仅因为自己的事便对暮青拔刀相向。
“哦。”暮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懂了,子诸妈妈好像有教过我,你放心,你是好人,所以我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
“……那便多谢了。”洛昭言抱拳,虽然暮青说的话有些奇怪,但既然已经这么说,她也只有相信这一途。
两人又策马行了一段路,很快到了金翠洲附近。
“前面便是盈辉堡,暮姑娘你可以先行回去,我尚有些事,还需片刻。”洛昭言下马牵着,指着不远处的盈辉堡与暮青说。
暮青看了看洛昭言,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点头说:“那好吧,谢谢你带路,我先走了,再会。”
“再会。”洛昭言立刻回答,目送暮青远离后才到金翠洲的水源旁,找了距离大道比较远、并且周围有木石遮掩的一处地方,简单清洗后将藏锋带来的衣物环上。
洛昭言也顺带检查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愈合的情况比想象中的好许多,就连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也已经收拢,开始有结疤的迹象。
整理完毕,洛昭言将旧衣包了挂在马后,牵着马往盈辉堡走去。
才刚踏入盈辉堡大门,便立刻有人围拢上来,一叠声的感谢之词听得洛昭言有些疑惑
片刻之后,洛余恩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神情中颇有几分担心地打量一番洛昭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家主,你可回来了!”
洛昭言点头,不解地问:“管事,这些人是?”
“哦,这是前两日到盈辉堡的商队,听他们描述,是家主出手相助截了马匪,如今听闻家主归来,都纷纷前来道谢。”洛余恩说话的时候也颇有几分自豪,他跟着洛望平来到这边学习商行管事,几年来洛家皆无大举动,那些说洛家没落的闲言碎语也听了不少。
“是这样。”洛昭言站得笔直,对着众人抱拳,“除恶扬善是我洛昭言应做之事,如今十三匪帮的匪首均已剿灭,这两日可能还有零落散匪游荡,我会派人四处查探,还请诸位耐心在盈辉堡等待几日,待我们确定商路安全,再启程返回。”
一听十三匪帮被剿,不说这围着的这些商队中人,就连附近盈辉堡的百姓听了无不欣喜欢呼,加上洛昭言归来时仅自己一人,十三岁单枪匹马剿灭十三匪帮的名头就这样随着商队传扬开去。
洛余恩当然也高兴,但他同时也担心这小家主的身体。
先头一位家主早早去了,如今洛家主家可就只剩下洛昭言这位年轻的家主,是万万不能再出事的。
将洛昭言迎回商行后,洛余恩立刻让人去找了大夫,又马不停蹄叮嘱人准备饭菜,转了一圈才回到洛昭言这,询问方才洛昭言所说查探散匪之事。
洛昭言自然心中已有打算,这边与洛余恩对着地图细细说明,再三叮嘱事情紧急不可拖延。
好不容易送走了大夫,让洛余恩相信自己没有大碍之后,洛昭言也感觉到有些疲倦。
汤药已经熬好送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