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嫩的,我要吃现烤的,我今天吃不着,我浑身疼,你不给我买去,我自己去买!等我在路上再让人绑了的,你到我坟头哭去吧,到时候记得拿原味斋的烤鸭来看我,别地儿的烤鸭我不收!”
她说着就要下地发飙,真是无比混蛋。
她这一身的纱布,看起来一动就疼的不得了的样子,陶妈赶紧按住她,哄:“行行,可你这样,我走的了吗?”
“有什么走不了的?她是我历史老师,我俩关系可好了,她是我亲姐,她要是能绑我,你记得给她两倍的赎金,因为我也会帮她数钱!对了,你们到底有没有能耐?你们把那个破校长给我换了,我要她当校长!”
这死孩崽子!相装的倒是挺好,可她怎么把我往沟儿里说啊?!我还要不要做人啊?
陶妈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极其警备,我摸鼻子笑:“放心吧,门口两个警察呢,我没那胆子,我就是看看她。”
陶非理直气壮的冲她妈:“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陶非的任性,肯定跟陶非妈的溺爱有关系,陶妈无可奈何的瞧着这个小祖宗,叹气说:“行,我这就去,很快啊,你有事就叫门口的人,千万别乱动,听见没?”
“你快点!”
陶妈磨磨蹭蹭的收拾着东西,等不得不走了,才勉强对我陪了个笑脸:“这孩子刚出事,脾气不太好,老师你多帮我看着点,别让她乱动!”
我说好。
陶妈路过李含思的时候,李含思条件反射的往我身后躲了躲,陶妈应该是认识这小孩,因为她眼里很不满。
等陶妈出去了,我们三个都立着耳朵听见她窃窃私语的跟门口两个人交代了什么,然后踩着高跟鞋走了,陶非艰难但兴奋的拍着床说:“这边坐!”
坐什么坐?她那眼里一门心思瞟着李含思,真恨不得扑过来。
我叹了口气,拉着李含思坐到病房里临时加的长条沙发上,说:“什么情况,你快点说。”
“什么什么情况,没事!”
“放p”我没忍住:“你犯个浑,八百个人替你提心吊胆,你还不把情况原原本本给我交代清楚了?我不是你妈,没那好脾气,你不说是不?李含思,咱走!”
李含思被我唬住了,懵懵懂懂的跟着我站了起来,陶非急了,估计要不是真的浑身疼,真能扑过来按住我,忙说:“我说我说,唐老师,你坐下,你们都坐下!”
我脸上绷着,心里乐出了花,这小兔崽子,我跟你心惊胆战了50个多小时,不治一治你,你当我吃素的?!
陶非嗯了一下,才老老实实的说出了事发的经过。
那天,她把齐新晨打了以后,放话给齐新晨,让她离李含思远点,再色迷迷的瞧着李含思,她还找人打他!她一个小孩,还那么颐指气使的跟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放话,换谁谁受的了?齐新晨说是恼羞成怒都是轻的,等陶非跟那帮人吃完了饭,她心里痛快,本想走一会儿就叫她家司机来接她,可在路口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停她身旁,绑上了她就开到了郊外,三个大老爷们,为首的就是刚挨打的齐新晨,齐新晨倒是没让那俩人出手,给了陶非几个嘴巴子泄气,骂骂咧咧的说:“小b崽子,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我tm今天弄死你!哥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陶非是谁啊?就算不是众星捧月吧,那从小到大肯定也是没吃过这个亏的,她不知道什么叫忍气吞声,因势利导,让齐新晨给打的气到了头,喊:“齐新晨,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肯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陶非的本意是,你找人打我,我肯定找人打你!
齐新晨原本只是觉得被个黄毛丫头给打了,一时觉得丢人,恨不过的找了两个不知道情况的哥们报仇,听了陶非这句话,惊醒,他把陶非给打了?!他那喝了酒又怒极上头的脑子这才想起来她是谁?她是他惹不起的人!
陶非的话,在齐新晨的理解就是,她的背景不会放过他,她的爸妈不可能让她白挨打!他一定有麻烦了!究竟有多麻烦,想想陶非她爸,他心里头发虚!
这就是成人跟小孩的思维不同,小孩的思维只是意气用事,成人想到多半都是社会背景!
反正根据陶非的回忆,齐新晨在面包车旁看着她的样子越来越狠,她开始觉得不对,还没等跑,齐新晨呸了一口,磨着拳头说:“反正麻烦都惹了,老子索性就干票大的!”
我就说是事儿赶事儿,都tm不是本意,却成了这个样子!
等齐新晨再把陶非拉到荒郊,绑了起来,那俩哥们问齐新晨:“不就是打了吗?放了不就得了,你tm绑她干什么啊?一个小孩崽子,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想咋地啊?!”
齐新晨绕着陶非转来转起,最后狰狞的指着陶非问那俩兄弟:“你俩知道她是谁吗?”
上了贼船了,齐新晨照着林边的那套什么传中枢传效应的理论,懵浑了头了!而我的理解就是,齐新晨的思维根本进入了一个小巷,转不过弯了,他把他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