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诡异呢?
站在阳台上,面对夕阳晚景,我开始思考人生,思考存在的意义,思考人与世界的关系,思考人与动物,思考人与狗————
站着站着我累了,盘退坐下,像个入定的老僧一般想象自己四大皆空。
“你干什么呢?”林边从厨房出来,疑惑的问我。
我闭着眼睛,淡淡的说:“也许,只有出家才能改变我这倒霉的气场。”
“就你,还出家?”她站到我身后,胳膊套住我的脖子俯|下|身,笑着问:“不要我了?”
我睁开眼睛,惆怅的看着远方:“不要了,酒、色、财、气!都是过眼烟云,以前是我太执着了,其实这有什么?都是浮云!还有,我心已决,施主请自重,别想以美□我!你别贴我这么紧——”
“美色都不要了?”她点着我的鼻子,咬了一下啊:“那好,你腿脚也不方便,先别急着出家,在家修行吧,我特意给你炖的猪蹄你也别吃了,我再给你炒个素菜吧,我舍不得你,我不出家,大师您瞧着我吃猪蹄,可别馋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过头看她得意的样子,哼的一声问:“不是说做红烧rou么?”
她哈的笑了出来,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拉了起来,扶着我往饭桌走:“做了都做了,你老老实实的把饭吃了,回屋歇着去,别再给我冒傻气。”
“小边”我有些无辜:“你不觉得我特别特别倒霉么?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啊?”
她往我嘴里塞了快猪蹄:“什么什么事,我在医院看的多了,你这算什么?比你倒霉的,比你飞来横祸的比比皆是。你现在什么都别想了,就养病,别给我落下残疾,我可不想以后人说我嫁——”她不太自然的往嘴里喂了口饭:“说我跟个瘸子在一起。”
我把嘴里的猪蹄啃干净,瞄她:“你怎么歧视残疾人呢?”
她又往我嘴里塞了块猪蹄:“我不歧视残疾人,我歧视脑残——”
风萧萧兮,易脑残,壮志脑残兮,不复还!
其实后来想想,在我养伤的这个阶段,我们也过过相当温馨的一段日子,只不过,这温情太过短暂,以至于被后来漫长的等待所淹没,险些让我们都忘记这段时光。
我残了,这种情况下,确实不易外出,可咱总不能闲在家里,还天天等林大夫累的要死的下班,拖个疲惫的身子,还给我做饭不是?
所以,腿脚稍灵便点后,我开始试着学做饭。
等林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我正拿着菜谱在厨房念念有词:“将土豆切换块,浸泡5分钟。”
切个土豆倒是好说,主要是菜谱上的高汤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对着菜谱一筹莫测。
“你干什么呢?”林边站在厨房门口问我。
我眼睛还放在菜谱上:“试着做饭啊?”
她上来就要解下我的围裙,我手里有刀,怕划着她,就躲着说:“你干吗?”
林边扶额的看了一眼盆里侵泡的土豆说:“放下,我来!”
“瞧不起谁呢?不就做饭吗?谁不会啊?”
她指了指泡在盆里大小不一的土豆块说:“你连个土豆都切不明白,做什么饭?”
“切不明白,我煮的明白,你出去,我来!”
她瞟了我一眼走出厨房,扔下一句:“那行,我等着。”
我在厨房忙忙活活快一个来点,也就端出一盘菜,原本菜谱上的土豆烧牛rou,也被我改成了东北的乱炖。
林边上桌的时候,看了一眼盘子里面目可憎的菜色,细细的琢磨了好久,估计也没有琢磨出什么门道,叹了口气,接过饭碗提起了筷子。
我觉的我菜虽然做的不咋地,但饭焖的还是挺成功的,松软可口,就着那看不清都是些什么东西的菜,本人表示依旧吃的很欢畅。林边还是很给面子的把一盘菜都吃光了,等吃完了饭,喝了杯清水看着我,慢慢的吐字:“真是太难吃了!”
我笑了笑,说:“明天我再改良改良”
“我记得你以前很挑嘴的,这也吃的下去?”她站起来,抢过我正要收拾的饭碗,变成了她手里的活计。
“挑嘴?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不给你,不给我家牢里的那个,添任何麻烦!我没什么能耐,我养活不了你,我还凑合不了我自己?”
“唐木阳!”
她一这么叫我,我心里就一哆嗦,肯定没好话!我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问:“啥事?”
“你,没有给我添任何麻烦,没有!”她放下碗筷,走到我身边,双手绕过我的脖子,盯着我说:“还有,我不需要你养活,我有工作,有收入,用不着谁养活。”
我环着她的腰,嬉皮笑脸:“是,你现在就是要我养活,我也养不起!”
“木阳——”她有些没有办法,抵着我的脖颈,柔声说:“你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真的,你这样我难受。”
我低下头,辗转找到了她的唇,她没有防备,怔了一下,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