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景游香柔软细腻的脸,问道。
“嗯?呵呵…”景游香回过神来,对着我灿烂一笑,道:“这个男子应该是在等待一个人可以温暖他伤痕累累的生命,他现在已经奄奄一息,而这个女子,就是那个人。”
一语中的。
“嗯,对。”我放下毛笔,环视围坐在我身边的三个女子,她们可以陪我无理取闹这么久,心中真的很感动。
只是,感动抹不去悲伤。
我缓缓起身,勉强一笑,说:“我想睡觉了。”
“好,走吧。”王超琼也微微一笑,揽着我的肩膀,带我回卧室。
可是,刚迈出一步,景游香就起身,焦急问道:“画中的男子和女子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女子是男子倾尽一生也得不到的人。”我抑制住心头的悸动,淡淡回道。
景游香为什么要问男子和女子是什么关系呢?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只是单单的疑问吧。
思考间,已经回到卧室了,看着这个豪华,宽敞的卧室,我不禁苦笑。
爸爸为了这种奢侈的生活竟然会出卖自己,呵呵…
他们会给他多少钱呢?五十万?一百万?还是三百万?
“大婶,一百万算多吗?”我躺在床上,朝着坐在床边的王超琼开口问道。
“额?一百万?”王超琼的语气有些诧异,不停的摸着我的头发:“一百万,有些人工作到退休也赚不到一百万…”
哦,这样啊,呵呵,我也蛮值钱的吗…
“怎么了?小苦,你今天怎么了?自从出了小区后,你的脸色就没好过,是…出什么事情了吗?”王超琼语气有些缓慢,一字一句都像是斟酌了很久之后才问出来的。
“嗯,没事。”我闭上眼睛,说:“我想睡觉了。”
“睡吧。”王超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门关上了,我也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大婶,我真的需要自己静一静。
可是,盯着花白的天花板,却又没有力气想那么多。
原来身心力竭不止是失恋后才能感受到的。
“哎…”悠悠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沉沉的进入梦乡。
☆、thirty
奇异的梦又随之而来。
正午,许多人都跪在曹氏主帐中,而站着的,只有东篱真人和曹在。
“你说什么!苦儿不见了?”东篱真人抓住一位小兵,大怒道。
“是…是的,小的今天去叫何公子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何公子不见了…”小兵很紧张,声音都在颤动。
而跪着的人,似乎都很紧张,都低着头,而额头上的汗也不断的冒出来。
唯独一个白衣女子,神情淡漠,紧皱的秀眉写的不是紧张而是担忧。
“不管什么,还是要出战…”曹在握紧拳头,道。
“…这。”东篱真人话语顿了顿,摸着花白的胡须,犹豫不决,过了一会,才下定决心,波澜不惊:“出战…”
话一出,跪着的众人都松了口气,缓缓退出主帐。
而此时,王城皇宫。
“混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背叛你的国家!”一位穿着龙袍的中年男子拿着剑抵着白衣男子的额头,大声呵斥道。
白衣男子跪在地上,不语,紧皱的剑眉写的同样不是紧张而是担忧。
皇帝看着白衣男子这副不情愿的样子,甚是恼怒,但是又无可奈何,随即放下剑,扔到白衣男子的身旁,威严道:“带着这柄剑将功赎罪,收复失地!”
“这…”白衣男子眉头深锁,迟迟不肯拿起地上的宝剑。
“这什么这!”皇帝又吼了起来,紧紧盯着白衣男子,他真的很想一剑杀了白衣男子,但是,又于心不忍,突然,他从白衣男子的眼中抓住了什么,悠悠道:“只要你收复失地,寡人就饶景姑娘不死,并且赐婚给你们!”
“赐婚!”白衣男子瞳孔瞬间放大,抬头问:“真的?”
“只要你能收复失地!”皇帝转过身,道。
“好。”白衣男子起身,拾起地上的宝剑,快步走出宫殿。
而宫殿外等待他的则是百万军队,整装待发。
白衣男子举起剑,嘴唇微动。
像在说什么,可是却听不清,最后连整个画面都颤动了起来。
“小苦,小苦?”一道焦急的声音传入耳畔。
“谁!”我猛然坐起。
“做噩梦了?”王超琼抽出床头柜上摆着的餐巾纸,想要擦去我头上的冷汗。
“餐巾纸?!”我瞳孔瞬间放大,像拍毒物一样拍掉餐巾纸,冷汗又冒了出来,但又看到一脸担忧的王超琼,叹了口气,说:“对不起。”
“没事,走,吃晚饭吧。”王超琼摇着头笑了笑,拉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