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禁笑意浓了起来,穿越到这个时空来,还真的福利多多,要是停留在燕国,冷女王永远是龙椅上的皇帝,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燕国的岁月啊,自己是怎么成为了冷女皇的夏丞相,明明最开始夏家要支持的是大殿下的……夏怡的眼神失去了焦距,陷入往昔的回忆里。
十五岁那年她随冷怀安一同去猎场练习御射,谁知二皇子暗中使诈,分散了众人,再找了四五只猛虎将冷怀安与夏怡围住,诡计使得滴水不漏,当时二皇子曾拉拢过夏怡的父亲——夏尚书,却在夏府被惹得不痛快,所以这一计也是一石二鸟。
当时的冷怀安只有十四岁,但武功已有小成,拼一拼很可能受点小伤逃脱掉,而她却没有抛弃不会功夫的夏怡,跳起来踩着树干将夏怡护在中央连发数箭,出箭如迅雷,箭柄在风中铮铮作响,刺入面前恶虎的右目中。
刚解决面前一只,身后又被偷袭,冷怀安一侧身堪堪擦过虎爪,但如刀刃的利爪立刻在她肩上留下猩红的三道血迹,女王迅速扭身,一双凤眸迎风微眯,十指若玉扣箭搭弦,出箭一霎那提起纵力,破空而出,穿过千军万马直取敌方咽喉。
到最后,夏怡安全无恙地躲在树后,定定看着冷怀安扬起眉峰,当风而立于林中,手执一张檀色长弓,脚下躺着五虎尸体,脸上那模样当真是……天下无双,只叫她惊艳地说不话来。
但当她走向冷怀安时却清晰地看见那人背上三道长长的殷红伤口,横贯整个背部的伤口还在淌着血,分外狰狞,再然后冷怀安对着她轻启唇,“护我回去。”就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夏怡心跳如鼓,背着冷怀安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朝猎场的行宫跑去,在她终于抵达行宫后把冷怀安交给太医后,她自己也两眼一黑晕过去。
冷怀安昏迷了四天才从鬼门关走回来,而夏怡费劲心血找到圣手神医求来了祛疤生肌露得以让冷怀安的背部依旧光滑如雪,缘因那三道疤痕实在是如刺扎在夏怡心头一般,不把它除掉,夏怡就会一直做噩梦。
这件事过后,夏家就成为了拥护冷殿下的忠实党派,而夏怡也把冷怀安当成了心里至高的女皇,但她经常会望着夜空出神思考冷怀安为什么要拼死救自己,虽然夏家势力还算庞大,但也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去赌一场胜率未知的局。
她跟父亲聊起来,父亲却只是按住她的肩膀静静道:“跟在她身边,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冷殿下登基,自己为相的那一日,她跪拜在大雄宝殿时终于明白过来。
有人轻叩办公室的门,夏总裁回过神来,暗嘲自己又开始回忆往昔,晃晃脑袋面上溢起惯用的温和笑容:“进来。”
小助理忐忑地推门道:“夏总,我说了你在休息,现在请勿打扰,可宋小姐说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夏怡不在意地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宋舒年,宋舒年慵懒地坐进真皮转椅里,涂满蔻丹的指甲抓住办公桌上的文件,“霸占了天皇,再来利用世纪,夏总未免也太狠毒了一点吧。”
夏怡和煦如暖风的笑容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地步,“宋总现在才反应过来么。”
宋舒年有一瞬间僵住了,对面人笑得真该死的难看,她风情地撩燎头发掩饰刚刚的心理大波动,夏怡吗,既然你要招惹我,那我一定也奉陪下去。
所以这一刻为□□,两位总裁接下来的日子注定要纠缠不清了。
而孤家寡人的冷女王如同一座维纳斯雕塑伫立在窗前,自从纪初离开后,那些细小的相处回忆总会不厌其烦地浮现在她的脑袋里,驱之不散。
她极度不喜欢现在自己的状态,太软弱,被一个人的不告而别牵牵绊绊,连一向看重的争权夺利都疲于进行。
尤其是当她知道了楚晚玥所做下的事后,那天她跟楚晚玥约在玛丽伯爵酒店相见。
冷怀安走进房间脱掉风衣挂在一旁,坐在床上手指/交互握在一起,“楚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明明是她三番四次拖欠自己的约会,现在还能这么处之泰然的发问,楚晚玥再一次佩服起了女王,“心头着实挂念着女王大人啊。”
女王:“哦,这样么。”
冷怀安走到楚晚玥面前,两人之间贴得极近,她狭长的眸子里像是凝聚上一层冰霜,“可楚小姐的表情告诉我今晚可大有文章。”
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气场,楚晚玥有点想往后躲躲,可那样也太输气势了,她反而抬起头鼻尖几乎碰上冷女王的下巴,“谁让冷女王太过寡情,用完了就弃之如履,为女王大人神魂颠倒的我就只能再发掘发掘自己的利用价值了。”
冷怀安斜起一边唇角,慢悠悠地走到桌边,拿起一瓶红酒倒进玻璃杯里,然后双指夹住杯脚,“开门见山吧,你知道了什么。”
楚晚玥头凑过来,咬住女王手里的杯沿,往下用力将红酒喝了下去,手指抹上嘴角红色酒渍,“天皇破产了,资金已经套牢,居然还跟MARS合作大项目,空手套白狼被卫斯理知道了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