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但我觉得你还是慢慢来吧,一下子知道太多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尤其是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真相的时候,过多的想象与误解可能会带来反效果。”
我虽然着急,但不得不承认江渝的话是有道理。而且又怕自己暴露出急切想要知道过去的心情反而会让江渝觉得我的状态不适,便忍住了没再问。
车子驶到市区,江渝才开口跟我说话:“如果等下我想对你做些外观上的改变并且要求你照我的打算来,你会拒绝吗?”
我想了想:“那就要看你准备对我做什么样的改变了?”
“绝对是你意想不到,不对,应该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改变。”江渝对我说,“我想先保密,你要是答应了,结果绝对会令你感到惊喜,当然,也有可能是惊吓。”
我平时还算是一个比较循规蹈矩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我的内心深处没有叛逆因子,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我想做什么都处处受限,很不自由,听了江渝的话,反而跃跃欲试:“我会变丑吗?”
“我要带你出来结果把你变丑了才送回去,陈彦清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江渝笑笑,“你绝对不会变丑,只会更加亮眼。”
“好,那我答应你。”我就这么答应了。
“嗯?不再多考虑一会儿吗?”江渝反而劝我多思考下,“要是这么答应了,等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既然是能让我变得更好,尝试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
“那好。”
我那时的确没有想过江渝可能会带我去做什么,所以当她最先带着我走进理发店的时候,我或多或少吃了一惊。
“要染发吗?”
“对,染发。”江渝似乎是这家店的常客,让我在一个位置上坐下,就朝里面的人打招呼,“今天Andy在吗?不在的话Tony也行……”
我又有些不安起来,问江渝:“要染什么颜色?”
她笑:“保密。”
是我自己答应了江渝的,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就真的乖乖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任由理发师折腾了。本以为上色的时候能偷偷瞄到会是什么颜色,结果眼前被架上了个眼罩似的东西。理发师说是怕有药水溅进我的眼睛,但我怀疑都是江渝事先就准备好的招数。
我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总之腿都开始发麻,手机的电都耗尽,感觉肚子也越来越饿的时候,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shi漉漉的头发开始吹干现色,大惊地看着江渝:“……墨、墨绿色?你竟然要我把头发染成墨绿色?”
“不是挺好看的吗?”江渝还很得意,也很满意的样子。
理发师道:“客人你的皮肤偏白,这样的颜色很衬的起来,跟刚才比,是不是感觉自己像换个了人?”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时无言。的确,换个了发色,真像是换了个人,但这种颜色,不说陈彦清了,要是我妈看到,绝对会骂我一顿。可这是我一开始就答应江渝的,是我自己答应江渝的,现在只好咬咬牙,“……算了,染都染了,还有什么其他招式你也不用客气使出来吧。”
走出理发店的时候,我有些不自然,江渝却兴致勃勃地问我:“饿不饿,先去吃饭吧?”
她拉着我去家餐厅吃饭了。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耗过去了,现在都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
我们两个应该都是很饿了,但可惜胃口却都不太,看到什么都想吃,点了不少。结果上菜了吃光的也没几盘,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的浪费。
吃过了饭,江渝又要带我去看电影。
我对现在的电影已经是一窍不懂了,不懂正火的是哪些明星,最热的又是什么题材。江渝倒也没有问我意见,选了一部国外的科幻3D片,总体来说刺激Jing彩,还挺过瘾。
看完电影出来已经九点多,江渝打开手机,有好几个陈彦清的未接来电。
她问我:“陈彦清都往我这里打电话了?你那里他打几个了?”
我拿出来一看,其实在理发店的时候手机的电就快没了,现在已经自动关机:“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要回拨一个给陈彦清吗?”江渝把问题抛给我,“想就知道他肯定来找你的,要给他回个电话吗?”
我有些为难。
其实从一般的道理层面来讲,既然陈彦清是在关心我,那我理应回一个电话给他。可只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陈彦清说——毕竟对我来说,陈彦清依旧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把握不好跟他说话的分寸,也不想让江渝知道现在的我会跟陈彦清怎样说话。
江渝看出我的犹豫不决,似乎是为了我想才这么道:“算了,那就不给他打电话了。反正现在也还早,不知道他打电话做什么,气死他。”
“……”
然后江渝就带着我去买衣服了。
她Jing通这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