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
简直猝不及防。
骆音愣了两秒,立刻想方设法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周逸宁附身一边在她的唇上轻柔厮磨一边盯着她一览无余的无措神情,随着唇间的纠缠他的嘴唇越是不愿离开,索性抬起右手从骆音脑后环过,轻轻将她的右耳笼在指间。
她的唇瓣被轻柔地含住不断地吮吻,他的指腹划过耳廓触碰到她柔软的耳垂。
所有的一切都让骆音的心脏骤停,骤停之后,随之而来的剧烈跳动几乎冲破胸口。不行,要炸了。
很久之后,周逸宁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骆音,又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在干嘛???”
骆音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火冒三丈立刻声讨起来。
周逸宁坐回了椅子里,一脸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轻描淡写回答她,“我就想尝尝桂花藕的味道,谁让你全部吃完了。”
这个借口太蹩脚太油腻了!!!骆音气到不行,起身冲他嚷嚷,“你有病吧!我的初吻啊!这就没了?!”
初吻?周逸宁抬眉,愣了半秒,然后低头轻轻笑了起来。
“你还笑?”骆音瞪眼。
周逸宁终于有所收敛,抱歉地看了眼骆音,他拉着她坐下,小声说,“是啊,感觉自己赚到了。”
“赚到?”骆音冷笑,又站起来指着他大吼大叫说,“你当我是免费赠送的餐后甜点啊?你还要不要脸啊?”
除了对家在网络上的粉丝,周逸宁没见过这么刚的喷子,他张口就要喊冤,可眼前面红耳赤的骆音实在是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继续。
他摸摸嘴唇,抬头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所以,你还想再来一口吗?我是挺想......”
话说一半,骆音的铁砂掌已经狠狠甩在了周逸宁的脸上。
*** ***
直到骆音洗完澡躺在床上,脑袋里依旧是一团浆糊。
两人后来到底是怎么和解的,自己又是怎么回到家的,这些她都不记得了,骆音的脑中被某种感觉所充斥,那是一种让人觉得饱满又沉醉的触感。
想着想着,骆音猛地用被子把整个脑袋都给罩住。
真热啊......
骆贝贝洗完澡推门进卧室,宛如走进了冰窟中,床上有一坨东西裹着被单,一动不动。
“你怎么把空调开这么低?”骆贝贝一把掀开被单,“你别躲了!咦......阿音,你发烧了吗?”
她手忙脚乱地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升高,骆音坐在床上呆滞地说,“贝贝,我的初吻没了。”
骆贝贝的卧室里安静了一秒钟,随即而来的是她山呼海啸般的嚎叫声。
她跪在床上,把床垫当作跳跳床般一上一下弹着,“是谁?你这刚失恋就迎来新恋情?什么速度啊?比火箭还快!”
“一个客户......来店里买乐器的。”
这也算是老实交代吧。
骆贝贝的眼中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追问起这位客户的年龄身高长相,骆音支支吾吾地糊弄着,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周逸宁这个人,他是哪年生的,多高多重,星座血型,家里几口人,过去都有哪些经历,骆音一概不知。
她还不如骆贝贝了解周逸宁。
骆贝贝紧追不舍,“阿音,那吃完饭以后,是他亲自送你回来的?”
骆音含糊地点头。
骆贝贝高举双手嚷道,“噢!有戏有戏!”
那一巴掌把周逸宁给扇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拿着霸总剧本在演戏,而是实实在在地犯浑。在低声下气老实乖巧地给骆音赔礼道歉后,终于得到了她的谅解,答应了送她回家的邀请。
其实骆音并没有原谅此事,只是想到夜深回家,起码周逸宁是个公众人物,搭他的车可能会相对安全一点。
饭后,一辆豪车停在私厨小院的门口,她就这么稀里糊涂跟着周逸宁上了车。
两人并肩坐在后座,骆音悄悄朝窗边挪了挪,刻意拉开一点距离。
在问了她家的地址后,周逸宁说了句“先送你”,然后就开始打电话。一路上他都在打电话,听来都是些工作上拍广告的事,骆音坐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出,害怕打扰到他,只得别着脑袋看了一路的夜景,到家时脖子都酸得差点扭不回来了。
下车的时候周逸宁还在说电话,骆音回头朝车里看了眼,却发现他正歪着脑袋跟她挥手再见。夜色里街灯下,他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眼里还有星星正闪烁着。
不好,脸又开始烧起来了,骆音朝后一仰,重重栽进了床垫里。
*** ***
这天深夜,一架空客A380降落在首都机场。
头等舱里,年轻女子拿出手机按下电源键,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并没有在她Jing致的脸上留下任何疲态。手机刚开,有电话第一时间打进来。
女子懒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