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买单。”
秦萝大喜,可是看着切糕,又惆怅起来,“可是我今日没有胃口,不想吃。”
薛子楚拉着秦萝的手,“那你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
秦萝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想要吃什么。
薛子楚提议道:“不如你陪我去找落知兄去吧。”
不提这个凤落知还好,薛子楚刚提到,秦萝便想起一桩事来,“子楚,我总觉得这个凤落知哪里怪怪的。”
“落知兄胸怀大志,德才兼备,是鲜有的人才,只是愿意栖身市井中,在旁人看来,有如此能力,却不去考个一官半职,怪也不稀奇。”薛子楚是对这个凤落知很是认可的。
秦萝说的并不是这里怪,她将那日看到的说给了薛子楚,“我那日去雅斋,看到了凤落知去了醉春风。”
此话一出,薛子楚也下了一跳,他向秦萝确认,“阿萝,你知道醉春风是什么地儿的,落知兄怎么会去那里。”
“是真的,我还看到出来接他的女子是卫无歌,他们好像认识。”秦萝知道薛子楚是不相信,她肯定狡辩的模样煞是可爱。
薛子楚拉过她的手,“落知兄可不是这种人,许是你看错了。”
那日秦萝确实也没有看清楚,就算她真的认为那日见到的是凤落知,可是也只是瞧见了他的背影,确实不能证明。
薛子楚到了凤落知的住处时,得知凤落知出门了,便留下话儿后,和秦萝一同回府了。
“薛将军还是当年一样,宝刀未老。”薛庚年见到门外来人,站了起来。
薛庚年不知眼前的人是何人,但是那日看似没有什么威胁,却更让他惶惶不安。
“薛将军无需客气,快快落座。”
“我们就开门见山,不知凤公子找薛某何事?”他不知这个自称凤落知的人,为何会知道十四年前的事情。
凤落知身后跟着卫无歌,屋内一桌子酒宴,二人对视而坐。卫无歌给他们二人斟满酒,凤落知看着薛庚年,他知道薛庚年忠心耿耿,手握兵权。他们薛家能坐置今日,必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没想到薛将军如此干脆,那落知就不绕关子了,我需要薛将军的帮助。”凤落知面部表情平淡,可眼神却给人一股子杀气。
当年疯皇之事,参与人甚多。但大多都已经不在了。他们有的告老还乡后,再无人见到,有的因为贪污之事等罪名被抄家株连。还能站在朝中的,也只有当今一品大员苏季,和一品大将军薛庚年。
这都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薛庚年以为早已无人问津,今日突然出现一个凤落知,他不免充满担忧。
他们二人都各怀心事,“薛某什么也不能帮到你,如果凤公子想要升官发财谋近路,我想是找错人了。”
“我还没说是什么,薛将军就这么给拒绝了。”他的话外意是薛庚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既是知道,就不要再装作糊涂了。
薛庚年他不是一个人,在朝,他是臣,忠臣。在外他是将,勇将。在薛家他是子是夫又是父。薛家两百余口的性命,可都是牵扯在他一人身上。
眼前的这个凤落知,就似一汪清潭,明明能够看到底,却不知道有多深,是否是会淹死人。
凤落知看得出薛庚年眼神中的狐疑,既然今日说起此事,也知道薛庚年定然会拒绝。毕竟没有人再愿意翻起十四年前那桩事件,那不是一件普通的事件,那是一件足以另满门抄斩的事件。既是他们都想忘记,可是他们的内心依然会记得。
凤落知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酒杯中的酒,似是在把玩,“我知道薛将军两个儿子战死沙场,想必对小儿子极其疼爱罢。”
他的这话倒是惊了薛庚年,“子楚他经常出去见的朋友,是你!”不过不用等到凤落知的回答,薛庚年自己心中也已经明白了。
凤落知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锦囊中,缓缓推到薛庚年的跟前。
薛庚年看了看凤落知,拿过锦囊,刚打开一些口子,便立刻合上了。他的脸色凝重,声音降低,“这是——”
秦萝刚想跑过去,被薛子楚一把拉着,“别去,不吉利。”秦萝想去,最终还是站住了。为了怕此事传的厉害,长孙卫衡立刻命令府中的人,不许再议论今日的事。
那小丫鬟摇了摇头,尸体打捞上来后才能确认。家丁将尸体拖到岸上,因为是冬日,早已僵硬,不好抬放。在岸上支了个板子,将尸体放上后,立刻用白布盖上了,为的是以免惊扰了主子们。
凤落知只是淡淡一笑,“薛将军是个聪明人,十四年前的疯皇事件,我只想真相大白天下。”
“为什么要选择薛家?”这是薛庚年最想问的一句话。
“因为,薛家藏着一个大秘密。薛将军你掩藏的已经很好了,可是薛将军你若是真的相信,又怎么会出手相助?”
听凤落知这么说,他薛庚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或许从他作出抉择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把薛家的祖业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