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路过而已,我很好啊,那个,听闻你要成亲了,祝你百年好合,白头偕老。”说完她便走了。
殊不知,短短的瞬间,本是有好多话要说,却不知,他们早已陌路。
秦萝没有直接回谢府,而是想要寻一处静一静。谢安回去找不见秦萝,便着急的到处找。最后在河边的下坡一个延伸到水下的阶梯上找到了秦萝。
他看见秦萝,这才把一颗悬着心放下,“阿萝。”
秦萝听到谢安叫她,便擦了擦眼睛,看向背后,“谢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谢安走到她跟前坐下,“因为小时候你只要不开心,总会跑到这里来,我每次总能在这里找到你。”
听到小时候,秦萝觉着恍如隔世,“还是小时候好。”
谢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便不接话,“走吧,天要黑了。”秦萝脚下没有踩稳,险些掉落水里,是谢安急忙搂住了她。
秦萝望着谢安,见他那样盯着自己看,她低下头,推开谢安,“走吧。”脸上发烫,觉得方才真是令人窘迫。
薛府的危机只是暂时解除,却不是真正的解除。薛庚年还是不敢过于放松,想着这个凤落知究竟是什么人,竟是有这通天的本领,能够压制下来。便再次会见了凤落知。
薛庚年看着凤落知在棋盘上自己同自己下棋,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眼看着薛庚年还在坐着,凤落知才放下棋子,将一盘残局放置一旁,“原想换个法子能解,却不巧还是徒然。”兀自笑笑。
凤落知端起茶刚递到口边,便又放了下来,“无歌,这茶水凉了,重新煮一壶好茶吧。”一旁的女子便走了过来,将凉掉的茶端走了。
“薛某今日前来,特地感谢先生搭救之恩。”
凤落知看了看薛庚年,只是微微一笑领了他的意,“我同子楚又是好友,自然是又帮他,何况那日薛大人你前来寻我。”
薛庚年看着眼前这个同子楚年龄相差不大的人,却异常觉得他不是什么普通人。凤落知又接着道:“今日你来,并非只是要答谢这么简单,你还想探究我是何人。”
听凤落知把他的来意都猜着了,薛庚年便不再拐弯抹角。此人对当年之事了如指掌,他定是与当年事件有关的人,可是薛庚年始终想不到究竟是谁。
“你到底是谁?”
凤落知没有开口,他脸上那种恬淡的笑意,令人捉摸不透,见他微微往身后一瞥,薛庚年看去,他看到卫无歌手中拿的东西,便立刻大惊失色。
“我要你守住秘密,助我完成大业。”并非命令的语气,如此温和的告知,却令人难以拒绝,也不敢拒绝。
……
“你这个死丫头,原来不是告诉我,太子选妃那日,皇后对你很是中肯吗?这都一年要过去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蔡玉萍大呼小叫的到了秦姝怡的房间,见她正在吸食什么东西,便冲了上去,一把将她手中的东西抢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蔡玉萍正准备看,秦姝怡一把又夺了过来。
蔡玉萍气恼,“你还来性子了。”
正欲打,秦姝怡把东西倒入水中,冲着喝了下去,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看着蔡玉萍道:“你来这做什么。”似乎方才疯狂抢夺东西的不是她一般。
蔡玉萍道:“你选妃的事情如今没了消息,我能不担心吗?你倒是好,每日不是出去,便是很晚才回来,你眼中还有没有你娘我了?”
秦姝怡听的嫌烦,便道:“宫中说太子病了,此事推后,我能怎么办?你难道要我杀进皇宫把太子抓出来不成?”
面对女儿的呵斥,蔡玉萍一愣,不敢再说话。
秦姝怡赶走蔡玉萍后,便赶紧梳妆,又偷偷溜出门去。
“爷,门外声称秦姝怡的女子求见。”
孟言庭正在看书,听到秦姝怡来了,便捏了捏眉宇,道:“让她进来。”想了想又道:“让她从后门进来。”
那小厮领命下去了。
秦姝怡从后门进来,被人带着到了孟言庭的跟前,孟言庭命人下去后,这才抬头看秦姝怡,看得出她今日是Jing装打扮的,便笑道:“你怎么来了?”
秦姝怡便皱了皱眉头,“五皇子许久不曾召见我,我有点担心,便想来看看。”
孟言庭看她那副模样,便转而温柔道:“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事情忙,等到不忙了,一定会天天同你在一起。”
秦姝怡有些小撒娇,孟言庭便命人备了酒菜,声称是赔不是,秦姝怡这才甘心。
吃了些酒,秦姝怡忽然呕吐不止,孟言庭立刻命人请了大夫,大夫也查不出什么病症,只是说她身子很虚弱,需要好生休息。孟言庭本想让人送秦姝怡回家,可是秦姝怡万般请求,要孟言庭留她住下,等到好了自然回去。
孟言庭无奈,便还是答应了。如今他指望着秦姝怡这个暂时的线人,能够为他在秦家搜寻玉玺的下落,至今她没能找到半点有用的信息,快要让他没有耐性,不过最终还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