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捞点什么很难。
损兵折将,我这步棋大错特错了!
索菲娅怒视我许久,冷冷道。“jon。他差点让我半身不遂了,我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而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你还打我,枉我这么多年对你一往情深。”
她居然不知悔改,还不自知错在了哪里。她所有做错的事情都是因为不听我的话造成的,这还叫我如何关心?若非她执意不走,至少她和塔纳都不会有事。
什么一往情深?他妈的什么叫一往情深?
她在香港高级社交圈那么出名,身边男人无数,包括塔纳都是她裙下之臣,这叫一往情深?还是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对这词的理解不一样?
“你是不是因为沈欢颜想退出江湖,故意设局把我们都除掉?这次是你故意这样安排的吧?否则接货的人怎么会是假的?jon,你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吧?”
“混账东西,你还信口雌黄!”
索菲娅的话彻底又激怒了我,气得我扬手又要打过去,她立即把脸侧了过来怒道,“打啊,你打啊,你算过前前后后打了我多少耳光吗?你曾信誓旦旦地说过不打女人的。”
“确实,我不打女人。但我忘记强调了,我不打好女人。”我硬生生收回了手,又补了句,“在这里跪着,哪里都不准去,敢挪一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而后我就进屋了,怒气冲天地进了书房,打开了兰若酒店的监控系统。我要看看老a到底在那个地方出了事,怎么会被人掉包的,这太他妈的狗血了。
我调出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因为就那一段我因为在看中邦实业的年会而大意了一些。
四点五十分,我看到老a驾驶的车进入了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里的车很多,他靠右侧通道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找到停车位,就又转到了左侧位置,那地方有个监控盲区。
我看到他把车开进去过后,大约五分钟后才出来,一边朝电梯走一边在整理衣服。我怔了下,把他的身影慢慢放大看了看,瞧见了那戴手套的手……
原来他在这个地方就被拦截了,谁在做埋伏?
这说明,在我跟老a通话的时候他已经被掉包了,跟我讲话的人不是他,而是乔装他的人。
妈的,这混蛋是谁呢?能在五分钟之内换下老a的衣服,并且拿走他的耳麦还可以跟我保持正常通话,若非经过专门训练是决然做不到的。
是阿飞么?
除了他,好像也没有谁能这么Jing准地拿捏我身边的人,并且扮得那么像。
我把监控画面定格在电梯边,放大缩小看了很多次,感觉这事儿肯定是曝光了。可是,这计划也就索菲娅和塔纳,以及老a知道,会是他们三人中的谁么?
老a?不太可能啊,他虽然对我有些不满,但从头至尾都没打算要背叛我。再说他五六十岁的年纪了,不会冲动到跟那边的人合谋的地步。
那么是塔纳?他倒是有这动机,可这于他无益,即使他没有跟着我,也不可能走正道。阿飞所在的组织是何等的神秘,他把心献上去人家也未必领情。
在那个机构里,最不缺的就是把牢底坐穿的人。
我的疑心病又犯了,觉得身边所有人都是出卖我的人,包括阿莎。我惆怅万千地蜷缩在椅子上,盯着外面已经入暮的天际,黑压压的真他妈的是世界末日。
有一股熊熊怒火始终在我心头燃烧,挥之不去。难道今年这年关会是我的劫数么?秦漠飞跟我斗了那么多年,终于知道要联手他们对付我了?
真好,这就是秦家人的本性,血ye里就算有着共同的因子,也绝无亲情可言。老头子是,秦斐然是,秦漠飞和我都是,我们都是没有人性的秦家人。
这样也好,我们斗得你死我活,然后旁观人得利。这个存在了几百年的世家,豪门,终于要被他的子子孙孙给败了。
我一点儿悲哀的感觉都没有,从没被秦家人承认,也从不把自己当秦家人。妈妈去世过后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没有亲人,以及所谓的朋友。
窗外的寒风很烈,暮色越来越浓,越来越诡异。我还茫然无措,找不到任何反击秦漠飞的方法。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不甘心被他搞得这样狼狈不堪。
老a还没有音讯,不晓得是被那边的人抓了还是怎样。塔纳肯定是糟了,他是直接对上了秦漠飞,以那个混蛋的本性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该怎么呢,我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哎呀……”
我正踌躇着,楼下忽然传来阿莎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来了。我一愣,连忙合上电脑站了起来,还没走出去书房门就被撞开了。
“jon……”
老a肥硕魁梧的身影冲了进来,连带着的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直接就扑到了我的书桌上。他受伤了,可能伤在了左肋,衣服都被血浸透了。
我眉峰一紧,连忙走过去扶起了他到沙发坐下,“怎么弄成这样了?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