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仔细欣赏成功案例,观看时务必端正态度,毕恭毕敬,不得发出类似笑声,幸灾乐祸的笑声,难以置信的嘲笑声等无礼行径
晚上七点,关电视,收听广播:
晚上七点半,转台,收听广播:
晚上八点,洗澡,一边回忆今天所学内容,巩固记忆
晚上八点半,祈祷
晚上八点三十五,求签
晚上八点四十,睡觉前回忆过去的知识,温故知新
晚上九点,沉沉睡着
半夜十二点,被闹钟惊醒,收听午夜档广播:
凌晨一点,重新睡着
今天,许年平也如许许多多的日子一般,为了自己的心愿,埋头奋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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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吧这里。
沈诗怡和齐阵的叙旧还没有结束,酒吧的门被踹开,几个年轻人没有预兆地一拥而入。
他们各个打扮得十分杀马特,鸡冠头,耳环,唇钉,皮夹克,皮裤,手中还玩着□□,发出不安分的怪叫声。走在最前面的似乎就是他们的头领,个子也最高,身材瘦得像竹竿一样。
他傲慢地站在酒吧里环视一周,大喊一声:“把钱都交出来,否则,今天你们别想走!”
虽说这一声中气十足,但别说酒吧里的客人们无动于衷,就连酒保也该干什么干什么,完全没有投过去哪怕一个眼神。
首领一看觉得很失颜面,立刻咆哮:“别以为我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快把钱交出来!”他使了个眼色,有几个小弟骂骂咧咧地分散开,向岩谷和龙冰、齐阵和沈诗怡那里靠过去。
哪里都会发生这种事。
龙冰十分无力地站起来,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椅子上,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出手去欺负这些人,但是这里似乎只有他资历最浅年纪最轻,他不动手谁动手?
反正是一帮不长眼的混混,随便吓吓应该就知道逃跑了,实在不会看情形的,只要拖到酒吧后面好好聊一聊,索要些烟钱,也就该知道懂事了。
眼看小混混越走越近,龙冰掏出打火机,打开后,火苗猛地炸开变成了火团,瞬间燎了对方垂在眼睑上方的一撮头发。
小混混的胆子不太大,立刻拍打着烧起来的头发狂蹦狂跳,嘴里发出更大的怪叫,岩谷坏笑着看热闹,弹钢琴的音乐家十分应景地配上一曲的插曲。
只有酒保冷若冰霜且无动于衷:“打坏东西照价赔偿。”
话音未落,乱蹦乱跳的小混混已经靠近了龙冰,原本捂着头发挡住脸的手臂突然张开,露出一张裂到耳根的血盆大口和细长如两条缝的血红双眼,两根又尖又长的牙齿对着龙冰的手狠狠咬下来。
与此同时,首领干脆利落地扯开上衣,不知从什么鬼地方掏出一把□□,站在酒吧中心对着吧台的沈诗怡疯狂扫射。齐阵及时出手揽住沈诗怡,将她送到酒保身后。
“吸血鬼!”龙冰心中一紧,行动照旧,不慌不忙地甩开手,将打火机卡进了吸血鬼的嘴里,一个闷声后,对方的脑袋直接爆炸,红红白白的东西飞溅出来。
岩谷抬起手,狂风大作,将这具残尸和一堆恶心的东西以及子弹全部改了个方向,向窗户外面飞出去。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音放鞭炮般不绝于耳。
伴随着钢琴家欢快的配乐声——实际上龙冰很想把那架钢琴烧了,他真是觉得烦死了——几个人形怪物轻松被解决。
酒保依然面不改色地擦着酒杯,所有的账目都将在稍后被记在账单上,沈诗怡从他背后走出来,高雅未变,只是脸色有些发白而已。她看着齐阵,怅然地说:“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不是为了叙旧,也不是为余情尚存,只是别有所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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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颖好不容易奔到龙牧所说的酒吧,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只有龙冰坐在吧台前,酒保依然该干什么干什么,钢琴家依然随心所欲地弹着钢琴曲,完全看不出这里有舞刀弄枪的痕迹。
唐颖无用地绕了一圈,谁也没找到,只好无法挑剔地冲到吧台边上,扶着桌子气喘吁吁地问:“我舅舅呢?”
“何必这么着急?”龙冰虚着眼神说。
齐阵要去送沈诗怡,岩谷跟着他们,龙冰被残忍地排除,当然被排除之前,齐阵给他一个命令:
“你想办法别让颖颖参与进来。”
“谁?我?我想办法?”龙冰处于心虚状态,觉得齐阵的命令怎么听都不对劲:“我怎么说?”
“这是你的事。”齐阵说完,感觉说的不太对,想了想又重新警告:“就算你死了,也不能让她出事。”
龙冰的嘴角抽了一下。
“别管,你先告诉我。”唐凌跑得披头散发脸颊通红,气势汹汹地模样像头小老虎。
“他们先走了。”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