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郎一面用手摸自己身体,包括下-体,一面嘴里呻-yin着,还把手指头放到嘴里去吮吸——三个男人额头出汗了。
女郎又从茶几上跳下来,站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间性感的前后抖动,震颤着自己的tunrou——这下是近在咫尺了,三个男人眼睛里全是她妖娆的**。忽然女郎身体前倾,抱住了叶炎的脖子,叶严一愣,女郎的长腿已经架在了叶炎的肩上,叶炎狼狈,傅世泽赶紧从捞出皮夹,从里面抽出几张零票,递给叶炎。叶炎手忙脚乱的塞给女郎,女郎又靠到傅世泽身上,傅世泽一笑,又抽出几张给她。女郎离开傅世泽,旋转着扭过茶几,将一条腿踩在严然明大腿上,严然明视线正对着女郎的**,严然明欣赏了几秒,从皮夹里抽出张百元大钞给她。
音乐声停了,女郎跟三位男士彼此谢过,女郎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傅世泽看看叶炎:“还要更猛的吗?可以让她裸-体在你身上扭,你不可以脱衣服,也不可以用手碰她,但是她会扭到让你射。这叫dry sex。”
女郎听见最后这个英语单词,回过头来:“You want dry humping?”
叶炎想也不想,赶紧摇手:“No,No。”
傅世泽看看严然明:“严总呢?dancer不提供真正的性服务,你今晚上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电话,叫个女孩到你房间。”色-情业在拉斯维加斯完全合法,这两天他们逛街,路边不断有人发传单和卡片给他们。
严然明苦笑一下,心想:凤霖就在隔壁,傅世泽,你小子够损。
严然明叹了口气:“算了,女人来来去去,不留痕迹,永远陪伴自己的是那双有力的手。”
傅世泽忍不住一笑:“严总高见。”
女郎走了,三个男人轮流跑进卫生间洗脸擦汗。傅世泽有点奇怪:“严总,过去你没见过?不会吧。”
严然明又是一下苦笑:“俱乐部见过跳脱衣舞的,但是距离比较远,身材没这么火爆,动作也没这么具有挑逗性。”
三人坐着闲聊,刘嘉华和凤霖进来了:“怎么样?”
三个男人彼此看来看去:“还行,凑合,一般般。你们呢?”
刘嘉华说:“太棒了。”
凤霖说:“大开眼界。”
刘嘉华说:“无与lun比。“
凤霖说:“垂涎三尺。”
刘嘉华说:“我今晚上要睡不着了。”
凤霖说:“我今天才算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帅哥,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刘嘉华说:“人家那胸大肌,那腱子rou,好想扑倒啊.....”
凤霖说:“人家那作案工具,啧啧,过去我见过的原来都是牙签......”
严然明跟傅世泽对视一眼,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严然明:“今晚上的那个女孩,那身材,那皮肤,那相貌......”严然明词穷,看看傅世泽。
“那才叫尤物。”傅世泽赶紧接口:“人家那胸看过,再回头一看,过去见过的都成飞机场了。”
“对,尤物。”严然明赶紧说,“我看过后都对女人没兴趣了。”
凤霖奇怪的看看他:“对女人没兴趣了,她这么让你倒胃口?”
“对中国女人没兴趣了。”严然明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了。严然明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凤霖生气,呆了两秒,忽然跑了出去,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又跑回来了,洋洋得意的举起一样东西给三位男士看:“瞧瞧,瞧瞧,那个dancer送给我的纪念品。”
一条鲜红的男子内裤。
傅世泽愕然:“他干嘛送你这个?那他穿什么?”
凤霖得意:“我给了他50元小费,他没穿内裤就走了。”
傅世泽惊叹:“50美刀买条男人的脏内裤。凤霖,你给我5块钱,我送你两条——我前两天换下来的还没洗呢。”
严然明眼冒金星:“我刚才给那个女孩100,她居然不把她那条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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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凤霖跟刘嘉华一大早就起来去美容店整头发,化妆,去体毛,穿衣服,打扮整齐已经11点多了。傅世泽租了一辆三门林肯来,于是大家一起上车,去Office of Civil Marriage,就在市中心。
拉斯维加斯结婚业已经充分产业化,这个著名的结婚证办理中心,样子就像个银行支行营业厅。开着两个窗口,从早晨8点一直办结婚到半夜12点,过去是通宵营业的,后来据说是半夜后喝醉来登记的人太多,连自己名字都说不清楚,于是过了12点后不准再结婚。
刘嘉华他们到的时候,前面有两三对在排队。轮到他们,刘嘉华对办事员报上在网上填表时拿到的号码,办事员核对了一下护照和资料,刘嘉华交了钱(现金,不敢用信用卡,怕被爹娘发现),然后两人签字,办事员就把证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