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连忙朝锦屏使眼色,拦住我道,“再用些吧,为夫看着娘子也就饱了。”
我撕着牙,朝他明晃晃地笑,“徐太医说了,孕妇脾气不大稳定,想来皇上也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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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打听好前边下了早朝,我就领着锦屏往御书房去。
宋祁低头批着奏折,下首坐着一头雾水的穆如林。
“臣穆如林参见皇后娘娘。”
“大人请起。”
穆如林朝着宋祁拱手,“臣告退。”
宋祁掀了掀眼皮,“坐着吧,皇后要与你说说话。”
穆如林“受宠若惊”地看着御案后的宋祁,又一言难尽地看了看我,“诺。”
我慢悠悠地坐下,乾元宫所有的椅子都已经是加了软垫的,我坐着很舒心,“穆大人,今日,有一事还是要悄悄儿地问你,你只管如实说。”
穆如林听到悄悄两个字又抬头无法掩饰地看了看宋祁,“诺。”
“我家里有个表妹,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是以...想问问你的意思。”
我知道他多半是不愿意的,问这一问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穆如林沉默了一会,面上看不出什么,声音却僵得要命,“但凭娘娘做主。”
我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后却只得道,“罢了,我不过随口一问,你的婚事,自有长公主做主。”
穆如林抬头想说什么,动了动嘴终是没有说出口,“娘娘若无事,臣告退。”
我偏头去瞧装模作样看奏折的宋祁,“我可是无理取闹?”
宋祁瞅了我一眼,“太医说,孕妇的情绪都会不大稳定,容易想一出是一出。”
意思就是我真的无理取闹了?
“永安侯府的二公子,在工部任职的那个,听说还没婚配,我想见见他。”
宋祁拿着奏折的手顿了顿,半晌把奏折往桌上一扔,太阳xue突突地跳了两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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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府的二公子的时候,平静的脸上带着苦涩的微笑,手里捧着一大捆的图纸。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本宫听说,未央宫的修葺是你在经办。”
“微臣愚钝,还未曾有什么进展。”
世家的子弟,于礼节上都挑不出一点错处,但难得的是不卑不亢。
我和善一笑,“这些可是图纸,拿过来我瞧瞧。”
锦屏接过来把图纸一张张放在我面前,我随意抽了一张,“便按这张修葺吧。”
这位二公子的嘴角很明显地抽了一抽,“诺。”
宋祁不知何时走近了,看着我挑出来的那张沉默了两秒,对着下首笑的比哭还难看的二公子道,“便按皇后娘娘说的办,你跪安罢。”
我疑惑道,“怎么了?”
“这张,是最初交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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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十多天,这日墨离来报,“娘娘,章平宫的大太监招了。”
我一惊,“什么?谁让她们用刑的?”
墨离退了两步跪下,“娘娘未曾批示,便按以往的规矩办了。”
“春儿呢?也受刑了?”
“还在掖幽庭。”墨离犹豫了一下,“但奴婢私下里曾有照应,应当未受什么大苦。”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她与你同是曼娘的人,自小一块儿长大,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寻个机会送到辛者库吧,也算保她一条命。”
“谢娘娘。”她抬头又看着我,“娘娘...”
“有什么事便说吧。”
“奴婢虽曾是曼主子的人,可如今跟了娘娘,便是娘娘的人,唯娘娘之命是从,绝无二心。”
我想透过她的眸子看出哪怕一点虚假的情绪,但是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这人心啊,想看透太难,而我,我仍旧因着心中的那一点善念,太过轻信,像墨离这样的人,她们的主子永远只有一个,不是我,也不是曼娘,而是...燕国。
我自以为的安宁下,离岁月静好,还隔着家国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不敢稍微虐一虐,接下来也不能算虐吧,至少两个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伤害对方哪怕一点。
我之所以写架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摆脱封建社会的那种压迫和无奈,想写两个人的心心相印,没有猜忌。
可我表达的不够好,宋祁这个人物,与我预想的有所偏差,而第一人称恰恰限制了我去表现他的内心活动,可以说非常单一。
所以这个文,你们它用来打发时间吧,情节不够给力,用它来讲那些狗屁的情怀吧,我也没表现出来啥,但是!!!
这不是今天掉了两个收的原因吧!
不...是吧?!
汪的一声...暴风哭泣~~~
☆、寿宴
宋祁下旨,降薄妃为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