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基础上,来交往试试看。小孩子,还是适合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成长,这对他未来的性格长成有很大好处。”
“舒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儿大么?”既然对方都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的玩儿弯弯绕,“且不说我们之间的性、向问题是否相同,就是这一项说得通,将来孩子要是问起来了,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我们的关系,他是怎么来的?”这和他们两个自己动手挖个坑,然后再跳下去培上土有什么区别?
“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旦开始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舒易说出口的句子便又开始调理清晰起来,“我觉得,现在没必要为了那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伤神。”
温宁觉得,自己真是□裸的被舒易打败了!这是要多自信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我毕竟不是舒先生您,也不可能站到您那样的高度来思考问题,所以,我不认为,这是个很好的提议。”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更应该配合我,只有当你站到了相当的高度上,才会自觉无视掉那些风言风语。同时,也没有人敢去挑战你的权威。”话已到此,舒易自觉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你可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思考一下我的提议,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从门缝里眼看着舒易从温宁的房间里退出来,许军不觉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该庆幸,自觉并没有看到舒易在温宁的房间里过夜么?
许军在看到舒易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里之后,缓缓的滑坐到地上,同时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还真是讽刺啊!
这么多年,他为了能够接近舒易,为了能够成为和他并驾齐驱的男人,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居然在马上就要去验收成果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对方生活里的局外人!自己在舒易心目中的地位,居然还抵不上一个刚刚出现在他身边不到一年的男人?他败的还真是可耻啊!
甚至就在几个月之前,他还觉得,自己发现了温宁身边带着的孩子,长得很像是舒家人,而萌生过想要立功的想法。现在想想还真是可耻啊!如果自己当时没有那么急功近利,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
果然这作死的节奏,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么!
想到这里,许军慢慢直起身子,眼里倒是透出一股子坚毅来。
也许,他可以趁着现在夜深人静,先去找温宁谈谈?
温宁送走了舒易,转个身,也没了接着找人聊天的兴致,索性坐到床上,轻轻伸手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头。刚才,他是拍万一舒易离孩子太近了,反而有了留下来的借口,才说孩子万一被弄醒了,下半夜大家都不好过的。其实,小宝这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随了谁,只要睡熟了,就是打雷下雨也未必能把他惊醒,更何况只是轻轻刮一下他的小鼻子。
“儿子啊儿子,我现在该说,你是我的福星呢,还是该说,就是因为有你,爸爸才会落得今天这副田地的!”
睡熟了的小宝自然不会给予温宁应答,当然,这种问题,就是小宝醒着也是回答不出来的,温宁说了不过是给自己的嘴巴过过年而已。真要去解决实际问题呢,还得靠他自己想办法。
想到这里,温宁又伸手戳了戳儿子的小脸蛋,唔,手感好好啊!小孩子的皮肤,嫩嫩的!怎么办,他好像再戳几下啊!
不过,这次,他的手指还没等落在小宝的小脸蛋儿上,就听见他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温宁的手顿在半空中,然后,极不情愿翻身下床朝门口走去。
他敢打赌,门外站着的一定是刚被自家赶走的舒易,除了他,这里还有谁是这么无聊的,会大半夜跑到别人的房间去跟人“谈心”?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句抱怨声脱口而出,却不想看到的并不是舒易,而是此时应该远在A市的许军,“嗯,那个,抱歉。”
“你以为来的还是舒易么?”许军因为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温宁谈谈,所以也不在伪装什么,反而是以一副王者的姿态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只正在巡视领地的高傲的孔雀,“怎么,不想让我进去坐一会儿么?”
“请。”温宁让开门口的位置让许军走进去,关门的时候却是多留了个心眼,并未将门关严,“里面坐。白开水可以么?我这儿没什么饮料可以拿来招待你。”
“无所谓。”许军自觉选了张顺眼的沙发坐下来,又顺手指了指床沿,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对温宁下达命令道:“坐。”
温宁没坐,反而是向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靠到了窗台边儿上,“许秘书是和舒总一块儿过来的么?”
“当然,不是。”许军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来,在桌子上敲了敲,刚要点火,便被温宁制止了,“屋子里还有小孩子。”
“好吧。”许军将烟卷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那我们来说点儿别的。你为什么要突然留下那些东西,离开华天?”
“这个,完全是私人问题,至于原因,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