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到外地Jing工细造。”
苏澈忽然想起别的,“这就是你上回说的……礼物?”
“这个不算,”易先生却否认了,“戏拍好了我也一样赚钱,不能算是送你的礼物。”
他倒说得笃定,苏澈提醒他,“那要是赔了怎么办?”按他的意思,屋子要按民国风格重新装修,家具陈设也要打新的,从专家设计图纸到用料到做工再到裱漆,要是一件两件还使得,可是他听明白了,他这意思是什么都要最好的,这要一整套程序走下来,功夫都花在细处,不显山不露水地就是一大笔开销。
易先生丝毫不以为意,“赔了也没什么,就当是花钱买个高兴。”
苏澈还能有什么话说。
其实不太明白,他这样做为的什么。
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他知道他是有情义的人,对老管家如是,对他依然如是,其实如果去掉最后那一笔不算,说起来他们一直相处得挺好,这些年的相处与陪伴,对他当然不能说是毫无价值。
他打了他,这大概也让他心里不好过。
他是想要弥补一下吧。
其实他不欠他的。
他也没指望过额外的关照,他如今是并且也只是他的老板,可也许在经历过所有这一切之后,已经很难再变成普通意义上的老板和员工了。
也,好吧。
花哥向来是消息灵通的人,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总能打听出来,一天就对他咂舌,“哇塞,就看下的这个血本,咱这戏这绝对的世纪良心之作啊这个!”忽然用胳膊肘给他一下子,一副洞悉内情的模样,“我说你们不是又好上了吧?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
苏澈已经足够淡定,“不是你想象得那样。”
花哥不明白那还能是什么样,不过看他完全没有多说的意思,哎,这种事他也管不了啦,花哥最后只提醒他:“反正你心里有数就好,咱这也大红大紫了,你可别糊里糊涂的。”
苏澈是真的比谁都清醒。
“哎,不说这个了,”花哥问他,“以后有啥计划没有啊?”
苏澈想了想,微笑道:“拍完这部戏先度个假,休息一段时间,找个山好水好风景好的地儿,要是碰见合适的,就顺便拐个人来爱,你说这计划怎么样?”
花哥一听,这又是度假又是找爱人的,果断鄙视道:“忒个不思进取!谁问你这个了?我问的是你工作上的安排!以后是继续混电视圈呢还是想往电影方向转啊,有个大概想法没有?”
苏澈完全明白,他这就是嫉妒的。
眼下其实没大有心思去考虑这些,他想是时候了,名气、钱,他都有了,现在他得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把他家老头子给捞出来。
通稿很快发了出去,周思齐执笔、古导执导、苏澈任民国戏第一男主角,再加上大手笔投资,一任角色果断有抢破头的架势,这部戏最终定下这个名字,四月伊始,苏澈开始接受各大门户网站的访问,为新剧造势,一天在电视台接受访问的时候恍惚瞥见一个挺眼熟的背影,可是一晃也就不见了,苏澈最后是在卫生间里见到的池衍。
还是苏澈先开的口,“这么巧。”
池衍点点头,随口解释了一句,“正好有一笔广告要和这里负责人谈。”
苏澈点点头,哦一声,打开水龙头洗手。
池衍沉默一下,还是问出来:“易修——现在怎么样了?都好了吧?”
苏澈慢慢关上水龙头,自从北海道相见,他和易先生之间有限的会面里便没有再提起过池衍这个名字,他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怎样了,而且这也不关他的事,可是池衍这样一说,他就知道了,原来他们还是没能在一起。
苏澈想了想,转过身来面对了池衍,道:“去年七月份的时候我就搬出来住了,就是那次我们谈过之后不久,现在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和易先生也很少联络。”
池衍一怔,可是苏澈已经出去了。
五一首映,作为主创之一苏澈要飞去东京参加首映礼,易先生因为要带小哲去日本玩几天,顺便也会去他的首映礼上捧个场,可是最后并没有成行,小哲后来打电话给他说:“就是那个池叔叔来找爸爸,好像说是有什么事情,害得我都没有去成,哎呀太失望啦!”
票房开门红,庆功宴上易先生倒是出现了,小哲没来,去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户外夏令营了,庆功宴上面对着很多的恭维苏澈也说了很多个“谢谢”,易先生露面之后含笑递给他一杯酒,苏澈挺愉快地和他碰了杯,一仰而尽。
约了崔长安出来吃饭。
在一家日式包间里见的面,崔长安这段时间过得应该不错,Jing神上能看得出来,一见面就挺高兴地告诉他说去看他那个电影了,说他演得真好。
苏澈笑,“每次你都这么说。”
崔长安也笑,“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家的生鱼片和寿司做得很不错,喝酒聊天,崔长安给他讲他工作上的一些事,学校里的情况啊班级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