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认真地,摸一摸,摸一摸就好了。
温俊成把他的手掌翻开,露出汗shi的手心,还用手指挑逗的摸了摸,弄得颜清很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温俊成不让,非但不让还一手扶着他的后颈吻上他的唇。
颜清的睫毛颤了颤,温顺的闭上眼睛承受温俊成突然起来的热情,然后也慢慢开始回应。
两人吻得忘情,温俊成甚至将颜清抱到腿上。颜清缩在脑袋不敢看他,完全没想到他们会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这部电影已经上映一段时间了,而现在又刚好是工作日下午,整场观影人数寥寥无几,他们没有坐在最后一排,但是他们的后面已经没人了,所以温俊成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颜清。
温俊成吻着他的脖子和肩膀,顺着气味咬了咬后颈上的咬痕标记,弄得颜清浑身都软了。
当然,最后他们的大餐没有在外面吃,温俊成打包了颜清回家吃去了。
晚餐还是温俊成下厨,煮了一碗面。
颜清被他折腾惨了,尤其是站立的姿势后背被磨得厉害,趴在床上赖着,最后还是温俊成将他抱到厨房去。
当晚等温俊成睡下后,颜清又偷偷爬起来,回到客厅拿起那本没有看完的杂志继续看。
等他看完后,他看着封面人物,许久之后才缓缓叫了一声,“爸爸。”
第17章 开始同居(七)
这天下午他出门的时候温俊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问他去哪儿,只说让多带一件外套,说是傍晚会降温。
他买了一束花,看了看点钟,两点半了,然后才来到墓地。
颜文枢的墓碑前已经放了几束鲜花,颜清将他的那束并排着放在旁边,整了整,在最右边留下一个位置。
颜文枢刚去世的那几年,颜清还会和大伯他们一起来祭拜,等他慢慢懂事了,看出每次祭拜时大伯等人比平时更加不待见他,尤其是三姑,每次看他的眼神都特别凶,说话也更加难听。渐渐地,每年这个时候大伯他们都是早上来祭拜,而他则改成下午,还有言叔。
“颜颜。”
来人不过三十岁的样子,相貌中上,气质儒雅温和,是个beta。因为见到颜清,他脸上带着笑容,当视线落在墓碑上的那个头像时,却充满了怀念与哀伤。
“文枢,我来看你了。”他弯下腰把花放在最右边的空位上,“又过了一年。”
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的话都特别少,但是每年他们却都是一起来祭拜的。
说起来,他们之前的关系本来也不算亲密,现在的关系也只是淡淡的,或者说是颜清单方面的冷淡,而陈言对他的感情很复杂,有排斥有愧疚有迁怒也有关心。而颜清对他也不是真的冷淡,只是还放不下,如果换做是别人或许甚至会恨陈言。
但是他一直记得出事之后,当所有的颜家人都怨恨他的时候,当他们都不肯收留他的时候,是陈言替他挡住那些人的目光,是他站出来说会照顾他,是他一整晚抱着他安抚他。
所以他对他恨不起来,但很矛盾他也无法亲近他,总觉得如果当年颜文枢没有遇到陈言或许他们一家也有幸福的可能,虽然可能性很小。
祭拜完后他们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颜清一言不发地搅拌着咖啡,而陈言则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叠文件。
“这是今年的财务收支情况,你看看。”
颜清终于停下手里的咖啡勺,“言叔,你知道的,我一向不管这些。”
陈言将文件往他面前推了推,“还是看看吧!说起来真不好意思,今天又是盈利不多,我在这方面真的不行。”
颜清随意地翻了翻手上的文件,颜文枢过世后,他一手创立的研究所由颜清继承,但是颜清当时还没有成年,这些事务都由他的大伯暂为打理。大伯却很不待见这家研究所,他的弟弟就是因为过度痴迷研究最后把自己害死的,他又怎么可能对这家研究所有所好感?不过,在他正打算把研究所卖掉之际,是陈言说服了他。有他来管理这家研究所,不让颜文枢这些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自颜清成年后,陈言每年的工作汇报对象也变成了颜清。
陈言颇为汗颜道:“也不是没有研究成果,但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构合作,所以虽然有成果,但是一直都赚不到多少钱。”
“今年不是也有三个合作的吗?”
陈言喝了一口咖啡,有些叹气说道:“贱卖了!我们花了那么多力气研究出来的东西,最后只能贱卖,很舍不得。”
陈言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是多年来专心于研究工作,一直没有接触到社会上的Yin暗负面的东西。他所接触到最大的打击就是当年颜文枢的欺骗和死亡,至于平常人都会接触到的巴结奉承、勾心斗角,他甚至连受贿收贿的事情都做不出来。这么一个简单天真的人,又能指望他能懂多少商业上的弯弯绕绕?
“其实这么多年,我们的研究成果还有很多,但是很多成果都太偏了,大家……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投入了很大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