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实际上的皇后。
但是朝臣又怎么能允许一个这么任性的皇帝,于是乎便要胁皇帝要立后。
皇帝不想立后。但他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立了。
宫中喜气洋洋,张灯结彩,似乎所有人都很高兴的样子,唯独太子。
预备立后的那段时间里,太子除了上朝,就是整日整日地把自己关在御书房。
他那段时间几乎不敢见勉良,但勉良却因此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但没想到大婚当天,皇帝竟然没有在皇后的寝宫里,而是在勉良身边。
拓逍遥前辈子都不知造了什么孽,竟然摊上了这么一个死坏死坏的师弟。
第二天一早,勉良替皇帝更衣时,勉良问道:“陛下,昨夜是您来了么?”
“怎么?你现在竟然已经连朕都认不出了吗?”
“…………”
皇帝心满意足,并不与他多计较:“朕曾经与你夜夜颠鸾倒凤,你连朕脱光了衣服时的样子你都感觉不出来?”
勉良:“……”
勉良被皇帝这真真假假的语气和表情吼得一懵一懵的,不知该如何接话。
勉良成功地被太子模糊了他刚才那句问话中的重点。
“废话,那当然是朕,”太子挑起勉良的下巴:“不是朕还有谁?”
“难道你还能让除了朕以外的别的人碰你的身体?”皇帝把勉良向前拉址了一步,两人马上身贴着身。
“当然不是……”
勉良终于在皇帝的yIn威下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但陛下昨夜不是大婚么?奴才只是奇怪,陛下那时应该是在皇后的寝殿里的啊。”
“朕是皇帝,九五之尊,朕想与谁在一起就与谁在一起,谁都管不了。”
皇帝说着就一手抱起了他,“啊,龙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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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朕想给你一个名份
皇帝纵欲,每日每夜,只留宿于勉良这里,俨然已把自己的寝殿,当成了是最大的后宫。
见此状况,勉良又岂能不劝,劝得多了,皇帝便会发脾气,有时甚至连“后宫不得干政”这样的荒唐的话都竟能说得出口。
勉良既忧且虑。
面对性情日益变化,越来越能把弄朝臣、呼风唤雨的皇帝,勉良的病情也跟着越发加重 。
他虽长久在后宫中,但是前朝的事,也略听过一二,皇帝自登基血洗过多少朝臣,其实他心中有数。
“陛下……”
很多时候,勉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有时劝得紧了,皇帝便会把他关起来,幽禁在宫中,不让他出自己的寝殿半步。
勉良常常会在忧思中吐血难受。
可他又不敢告诉皇帝,怕他会迁怒于别人。
皇帝对勉良的索求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他深知勉良身体不好,但他的双眼已被仇恨和权欲蒙蔽。所有人都反对他,对他有二心,只有身下的这个人会对自己矢志不渝。
初心不变、矢志不渝、终生难改。
皇帝不能容忍勉良与外面的那些大臣们沆瀣一气,他不需要他劝他,他只需要他关心他、爱护他、陪着他。
勉良深知他那隐藏在骨子里暴戾的性格,于是无论任他如何发泄,都从来不敢对他说一句重话,只每日每夜地哄着他。
这些天,他们的关系终于又再缓和了些,太子终于可以允许勉良可以自由出入宫苑了。
但勉良却听闻,皇帝专宠自己一人还不够,还想要给勉良封侯拜相……
封侯时,自然遭到了群臣你反对,哪一个太监可以封侯?
但是皇帝却说,他伴朕多年,没有他就没有朕的今天。
群臣这才作罢。
众大臣们心里都想,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而已,封侯便封侯吧。只要他仍住在后宫中,不插手朝政,那就由得他了。
其实勉良他自己也不愿意要这些虚名。
他说:“龙儿,不必如此。伺候你,是我自愿的,此生,能侍在你身边,我已死而无憾。”
皇帝怒其不争,“如果你只是普通地侍候我,那也就罢了,但是你不是!”
“你与他们任何人都是不同的,难道你还不清楚!”
“朕想给你一个名份……”
勉良心中甜蜜,但仍说道:“那侯也不是名份啊,”他本只是个玩笑而已:“哪有你这样给名份的。”
但谁料皇帝突然暴起,“怎么着?难道你还想要朕封你一个贵妃皇后的来做做。”
勉良一下子懵了,天威难测,:“陛下,奴才并不是这个意思。”
“跪跪跪,你就只会跪!”
皇家拂袖而去。
本来,他不能封他为后,向天下承认,他是自己唯一的妻子,就已经够窝火的了,现在被他这样一闹,心里就更烦了。
而他此去,足足有几天都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