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不丁的冒出来这句话,让壁流花气血翻涌起来,这事怎么教!!摸哪里教?
“慕容棠让我见过他和鼎炉采Yin补阳的经过,我看着觉得挺无趣的,我也受不了把Yin阳交合当练功,所以我没用过这个法子。”靳秋意坦率的说道:“行房那是和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不喜欢的人,何必牵扯不必要的关系。”
壁流花还在计较着靳秋意说的教他行房,转眼就被靳秋意这番话打动,心想你可真是个一本正经的魔教教主,又不好色又不贪财又不善妒又不搞污七八糟的事,若水还说你很会挣钱,养活了整个玄冥教,让他们富足。
唉,真是个好人。
要是不滥杀无辜就更好了。
至少,还算是误入歧途的魔教教主。
反观起壁流花自己,他用扇子敲额头,真是日了狗,壁流花不仅好色狂妄,更是挥霍无度,想想自己的好,还真是勉勉强强一句艺高人胆大,也可以理解为不知者无畏。
就在壁流花唠唠叨叨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只见沈玉,也就是邵柔急步而来,他根本无暇顾及壁流花他们,连忙往姚敷房中冲去。
壁流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挡到邵柔面前,挑衅道:“冤家路窄,一个人不怕仇人索命?”
邵柔冷冷的看壁流花,壁流花当然知道他急着有事,可壁流花就是故意招惹他,让他没好果子吃。
“你让开!”邵柔道:“别挡我的路。”
“什么事这么急,莫非是有人快死了?”壁流花冷笑道:“我不让,你奈我何?”
邵柔没心思和壁流花纠缠,拔剑出鞘,挥剑如虹,壁流花见招便躲,“沈玉,敢在门主面前拔剑,你也是胆量过人。”
邵柔双眼深沉,手中的剑更是出手无情,只见他来去几招,与从前大不相同,剑影快如风,靳秋意在一旁关心着壁流花,他喊道:“花花,小心他左手出剑。”
壁流花低头看去,果然邵柔的剑已经换到左手,杀招立现,壁流花将龙骨宝扇打开,身子往后退让一步,靳秋意又指点道:“攻他天灵盖。”
壁流花一跃而起,邵柔眯起眼,剑雨狂猛而至,壁流花手中无剑,占了下风,靳秋意折断柳树枝,冲上前去将壁流花护在自己身后,只见柳枝韧性极好,宛如银蛇出洞,绕的人眼花缭乱,只把邵柔的剑缠绕,两人以内力相搏,靳秋意出掌,邵柔亦出掌,只听柳枝折断,靳秋意旋身立定,邵柔冷冷的看他。
“教主,莫非你真的成了昆仑的细作,与玄冥教为敌?”
靳秋意唇角勾起,笑的狂傲,“这里哪有你问这句话的资格。”
若是从前,邵柔定会扭转局势,化干戈为玉帛,避免和靳秋意直接冲突,可是今日,他反常了。
“当然有资格,教主你心魔未除,怕是被哪里来的妖Jing勾走了魂。”
壁流花一听邵柔的话就气笑了,他还从没被人骂过妖Jing,这邵柔不仅狠毒,说话也Yin损,简直是败坏壁流花的名声,传出去还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杀人偿命
靳秋意闻言却是微微笑着,还击道:“哪个妖比的过沈公子你身边那块宝玉。”
壁流花立刻去看邵柔腰间的玉佩,发觉根本没有。
邵柔没功夫和他们纠缠,也不理会靳秋意话中的深意,直接传声到屋子里,“门主,沈玉带他回来了,还望您救他一命。”
壁流花看向门主的房门,但是姚敷没有应答。
靳秋意没想到真被壁流花说中了,邵柔是为了救人而来。
邵柔继续问道:“难道门主要眼睁睁看他命丧黄泉,看在他和您的关系上,您也该救他一命。”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后。
“缘起是造化,缘灭是涅槃。”姚敷温柔的声音传来,“玉儿,一切全由他自己选择,既是他要走的路,你又何必多做挣扎。”
邵柔忽然低下头跪地,壁流花惊的一跳,靳秋意也诧异。
“门主,我从没求过别人,今天我求求您,救他一命,您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哪怕是用我这条命来偿还,我都答应。”邵柔一字一句说的情真意切,让人动容。
忽然,院子外面走进来一位男子,他满脸病容,看样子命不久矣,壁流花却认得,他就是那位常在邵柔身边的男宠赤悠。
赤悠走过去要扶起邵柔,邵柔不答应。
姚敷叹息道:“千机杀戮门自立门没有活过一位鼎炉,练这门武功,就该知道结果。玉儿,赤悠的事,我无能为力。”
邵柔闻言眼中竟是渐渐没了希望,如大梦初醒。
赤悠问着邵柔,“你答应过我,不会执着这件事。”
邵柔沉默不语,赤悠伤心的问道:“难道你要我临死都不能走的洒脱。”而后赤悠对姚敷说道:“玉哥哥放不下,却不代表我胆怯,你救和不救,我都不会怪你,人各有命,这是我自己选的。”
邵柔闭上双眼,手握成拳,靳秋意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