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什么。”不过看邵柔挺尽心的,赤悠勉强的点点头,听话的拿起剑出去了,邵柔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都是温柔的笑意,他就知道赤悠会心软。
端起药碗,邵柔坐到壁流花身畔,把壁流花的笑xue一点,壁流花立刻笑着张开了嘴,邵柔动作迅速的扶住壁流花的肩膀,一碗药就给壁流花灌下肚子。
药汁一下去,壁流花顿时咳嗽起来,邵柔又点了他后背几处xue道,壁流花伸手就要对付邵柔,邵柔起身躲开,而后邵柔趁机解开壁流花的笑xue,伸手一推,壁流花便躺倒在床上。
放下空碗,邵柔还像是辛苦了一场。
“唉,不错,都喝完了。”邵柔夸奖壁流花,唇角都是笑意。
壁流花捂着伤口,咬牙切齿道:“邵柔!我会记住你的!”
然后壁流花躺在床上喘息,邵柔见他伤势痛苦,笑道:“不管怎么说,也是我救了你一命,你说什么也该感激我才对你这流霜刀下的伤势,没有我Jing心的调养,你早就见阎王爷了。”
“还有那玉珠峰十分陡峭,冰雪覆盖,我又侯了几个时辰,你就是这么冷言冷语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壁流花根本不想搭理邵柔。
“我知道你要见靳秋意,你这样不吃药不吃饭绝食给我看,我也不能坐视不理,真把你饿死了,教主来了如何是好,好歹我得留个活口给他。你放心,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说壁掌门你命在旦夕,却还挂念着他,想见他一面,不过这关键时刻,他来不来就是他的事。”
壁流花听他这么说,顿时有了疑心,“什么关键时刻?”
“原来你不知道,玄冥教正在候选教主,靳教主身体抱恙,准备隐退了。”邵柔懒散的说道:“至于是真的隐退,还是被逼退位,就不得而知,反正玄冥教与我已经无关,赤悠不再执着报仇的事,我对教主这个位子便是毫无兴趣。”
壁流花连忙捂着伤口坐起来,“局势真如你所言,他怎么可能来。你带我去见他。”
邵柔挥手,不肯答应,“我只是答应过靳秋意救你,但是没有给你做护卫的道理,飞鸽我已经送去玄冥教,至于靳秋意来不来,就看壁掌门你的分量了。”
壁流花难受的躺着,“邵柔,你这是故意为难秋意,你这样也许会害死他。”
“话不能这么说,是壁掌门你要见靳秋意,我只是传话而已,来与不来,也是靳秋意自己做主,我可没有本事左右他,你要是厉害,现在就下床,自己骑马去玄冥教也行。”
壁流花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伤势下不得床,他苦笑着,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他壁流花一生桀骜不驯,也会有今日受制于人,哪怕是当年被一路追杀到秦岭,他也不曾这么狼狈。
邵柔了解壁流花心中所想,他只是笑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冲动赶去玄冥教,万一把自己的伤势加重,靳秋意是救你还是救自己,你的出现只会让他乱了阵脚,害死他的人也许会是你壁流花。”
壁流花躺在床上不理会邵柔,俨然是视他为无物。
邵柔也不计较,笑道:“你就好好喝药养伤,即便是为了靳秋意,你也不能亏待自己。”
邵柔走后,壁流花低头看看,腹部的伤口疼的他皱眉,他摸摸,一脸晦气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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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邵柔上楼来,壁流花朝他说道,“飞鸽传书给秋意,让他不必来这里。”
邵柔进屋,手上多了个信鸽,拆开信函,邵柔叹道:“你说晚了一步,靳秋意已经在来的路上。”说到这里,邵柔不禁摇头,“都是痴男怨女。”
半响后,他又朝壁流花笑道:“壁掌门,这人呐,就是再聪明,也还是有七情六欲,不过这才是个人,对吧。”
壁流花面色一沉,不回答邵柔的话。
“好好休息,我准备一些菜肴,也好为千里迢迢赶来的靳教主接风洗尘。”说罢,邵柔笑着下了竹楼。
壁流花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像是火在烧一般,他觉得特别难受,但他又不能做什么,只能躺着,身上的伤一触即发,疼的他手脚冰冷,壁流花就在水深火热里念着靳秋意,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要他来,他一边想见他,一边又怕他来招惹杀身之祸。
壁流花浑浑噩噩的煎熬着,心中摇摆不定,他闭着眼,怕看到靳秋意狼狈的出现在他眼前,他知道玄冥教内危机四伏。
可他又怕靳秋意不来见他,壁流花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快死了,才会如此反复无常。
壁流花在噩梦里看到了昆仑之巅,看到了壁家恢宏的府邸,看到了皇朝宫殿,还看到了云山雾霭,他总是在心有牵挂时噩梦不断,壁流花走在皇宫那威严的马道上,他走到那龙袍加身的男子面前,只听一声,“大胆壁流花!你竟敢拒绝公主的婚事,你还有什么不敢!”
壁流花从梦里惊醒,他睁开眼,一片漆黑的屋里,可以听见外面的虫鸣鸟叫。
壁流花在黑暗里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他侧过脸去,慢慢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