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岁,还有的未老先衰,一下子老上个近十年。
我有些浑噩的跟着新民,一路上的见闻都超出我的认知范围,贫穷又老土的我有点跟不上节奏。
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熟悉的人只有新民和我的儿子,新民说他给我养了十多年儿子,儿子独立后他们就没再联系。
新民说他可以帮我找儿子。
我们辗转来到儿子的住处,儿子不在,他屋子到租期了,东西被房东堆在仓库里。
我们把儿子的证件、一些有用的东西都带走了,留了电话号码,如果儿子回来,就叫他联系我们。
不久之后,我们还真收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说儿子死了,是老死的。
我心想他这是放.屁,据说异象后衰老的人没有衰得特别狠的,我儿子还不到三十,再怎么老能老哪去?
然而对方很吊的说,你爱信不信,我没理由骗你。
我不知说什么好,我记忆中的儿子才两岁,还没记事,我总觉得不真实。
那天晚上,新民忽然说,我本来死了,所以户口都销了。
不过因为这次灾难,我意外的重生,身份问题需要解决。据说还没听过有时间逆流的案例发生,所以我们也打算低调,我们的事谁也不说。
新民对我说,既然我儿子死了,他证件还在。我可以用我儿子的身份活下去,从此以陆川这个身份出行。
虽然隐约觉得有点对不起儿子,不过不得不说新民的想法很好,于是我开始渐渐习惯忘掉自己陆新光的名字,改叫陆川。
不知是不是因为死过一次,心胸变得开阔一些。
有天新民在浴室洗澡,我情不自禁的开了他的门,走了进去。
新民惊诧的看着我,我二话不说,扑上去抱住他就啃。
我他妈的早就想这么做了。
我想开了,现在我是陆川,不再是新民的哥哥,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做得事,不用怕别人戳脊梁骨,我为什么不顺从本心的和他在一起?
我想起曾经自己的煎熬,那简直不是人受的,我都快魔怔了。
那时候的我快要被自己的心理压力压死。
我不确定新民是不是被我拐带了,我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他,我几乎怀疑,是在他未成年之前。
这么一想,我简直是禽兽。
好吧……也不算禽兽吧。至少那时候我还没欲.望。
小时候的新民同女孩子一样好看,他眼睛常常不自觉的眯着,像猫,眼神迷离,我常常怀疑他是不是看不清人。
新民的皮肤也很白,其实我们陆家人的皮肤都白,可扣在新民身上,我就总觉得更好看一些,好看的不像一个男孩子。
但是每次我带着他玩儿时,正意.yIn着这不是弟弟是妹妹,他却总能打破我的幻想。
他同一般男孩子也不同,作为比他大五岁的哥哥,我自认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却没看见一样很没所谓的样子,我匪夷所思的发现,这小兔崽子似乎有一点瞧不起我。
他越是这样我越生气,借机捉弄他,他都呆呆的受着,像个傻小孩儿。
小时候那会儿我是真拿他当亲弟弟对待,如果不是我自己心智不够成熟,说把他当儿子疼都不为过。
新民上学之后翅膀更加硬了,更加不需要我了。
我常常趴在自己班级门口,看着他背着书包走出校门,直到身影消失无踪。
我渐渐从这种偷窥中体验到愉悦,乃至变本加厉的在任何可能的地方看着他。
就算是这样我还总不知足,埋怨要上课上课的,占了我那么多时间,真是烦死了。
后来我妈说让我别念了,反正我念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花钱,就别再耗时间了。我长大了,该学着做一个男人,学着顶天立地。
我也心疼我妈,我觉得我离开学校,去干活,去赚钱,帮她分担,这是我该做的。
所以我一口答应。
可是那天我一个人坐在家,莫名的苦闷席卷我的心,我觉得我有一点不甘心,可能还有点怨怼。
我也说不上我怨个什么劲,可能单纯是愤恨改变也说不定。
那天新民来看我了,他安安静静的赔在我身边,看着我把书撕完。
我心情平复下来,我认命的拿起锄头,去园子里给菜锄草。
那天晚上我骑车送新民回家,他热乎乎的贴在我身后,似乎在车子上睡着了。
我真想就这样一起骑一直骑,骑出我们这个破村子,到没有人的地方,永远生活在星空下。
当然,这种想法是非常幼稚而且傻气的。
我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了,乱走的话可能直接就饿死了。
另外,新民也不见得愿意跟我走。
真是的,这年头,想私奔却找不到人。
我大概是在新民上初中后对他动心的。
那天没与往常有任何不同,就是我从小胡同绕出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