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问:“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对啊,”白凤棠笑的眼睛弯成一道弧线,拼命地点头。
于塘抱着她在原地转圈,两个人哈哈大笑,停下来之后,于塘一手抚着额头一边说:“这个好消息我要赶快告诉胡鸡鸡小同志啊,自从我回来还没见过它呢。这小子真不讲义气,也不来看看我。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把它召唤过来呢?它可能是回深山狐狸洞了吧。”
白凤棠在旁拉着于塘的手,说:“你不用找它了,它来不了了。它叫我带话给你,它要回家继续修炼了,下次再出来怎么也得七八十年。”
“啊?我靠,这小子太不不够意思了,也不提前跟我见一面,再过七八十年我都死了!”
“那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嘛,你不要怪它啦。”白凤棠劝说着,又扯开话题,说:“咱们俩历经千难险阻、苦难重重、死而后生,终于团圆了,是不是得庆祝一下啊?”
“对,当然要庆祝,我们去吃一顿好的,吃饺子,猪rou酸菜馅的!”于塘应答道。
“那个...有鸡rou馅的吗?”白凤棠突然问道。
“鸡rou馅的?没有吧”,于塘怔了一下,然后问:“你想吃鸡rou?”
“一点点。”
“那咱就去吃!”
两个人在体育场附近找了一个饭店,进了一间包厢。于塘给冯更谣打电话的功夫白凤棠就已经点好菜,于塘也没过问只是拉着白凤棠的手,说:“你真好看,重生以后好像变得
更......”。
“更什么,快说呀?”白凤棠笑咪咪地催促道。
“更妖了!”于塘哈哈大笑,接着说:“肯定是去Yin间走一趟沾了Yin气。不过没事,今晚回家我帮你Yin阳调和一下。”
白凤棠初时脸色骤变,可听了后半句明白过来于塘是在开玩笑,立马钻进于塘怀里,脸红红的,只偷笑,不说话。
于塘也没多想,现在只要有白凤棠在身边就是天下最大的好事!
冯更谣接到于塘的电话后,带着高思继一路奔驰,赶到的时候刚好一桌子菜上齐了。高思继坐下来咯咯一笑,说:“今天是黄鼠狼开会吗,这么多鸡rou吃得了吗?”
“吃不了兜着走。”白凤棠一脸的傲娇。
于塘这时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菜全是鸡rou。有辣子鸡、红烧鸡块、宫保鸡丁、可乐鸡翅、孜然鸡头、炒鸡胗、小鸡炖蘑菇、山药炖鸡汤......
于塘也有点迷糊,但还是维护白凤棠说:“你不知道,我在地下的时候被金鸡撵着跑,叨我好几口,这是我们家凤棠给我报仇来着。”
“哦哦,那是得多吃点,咱不能白受欺负。”高思继也附和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冯更谣自从进屋就紧盯着白凤棠看,看的白凤棠浑身不自在。她捅了于塘一下,于塘反应过来,忙起了个话题,问:“冯先生,咋样,神奇吧,凤棠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更漂亮啦,羡慕我吧?你说这阎王也真厉害,对咱们来说比登天还难的事,人家随随便便就搞定了。我下去之后才知道自己的道行太浅了,打明儿个起,我要修身养性,禁欲修行。”
高思继揶揄一笑,夹起一块鸡rou送进嘴里,然后说:“别呀,禁欲多痛苦啊,你自己不想快活还耽误人家,太不道德啦。是不,弟妹?”
说完放荡一笑,白凤棠有些害羞,偷偷拉着于塘的胳膊,低声说:“那今晚还Yin阳调和吗?”
于塘一愣,没等回答,冯更谣不Yin不阳地说了一句:“是呀,阎王可厉害着呢,哪是Yin阳先生能比肩的。阎王想让你看到什么,你就能看到什么。但他不想让你看到什么,你就绝对看不到。是吧,白、凤、棠!”
白凤棠只顾频频给于塘夹菜而没做应答,于塘感觉略有尴尬,便接话过来,说:“那是肯定的啦,阎王叫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生死都是人家说了算更别提看不看得到了。不过我和凤棠才从Yin间回来,也算转死为生,大吉大利的好事,咱们今天不说死,就庆祝生!”
高思继听得出来,于塘尽力在谣子和白凤棠之间找平衡。今天谣子的确有点奇怪,好像对白凤棠有敌意似的。按理说不应该啊,人家好容易千辛万苦活着回来了,他这几句话说的有点不中听了。
高思继想和于塘一起揭过这篇去,就举起酒杯,说:“塘子,你得胜归来,凤棠浴火重生,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以后就是雨过天晴,一帆风顺!争取早点领证,成为合法的一家人。哈哈,老哥我提前祝贺啦!”
说完,举起酒杯,于塘和白凤棠也赶忙提酒,对高思继颇为感激,倒是冯更谣一动未动。高思继眉头一皱,但又不好明着说他,只得端起冯更谣面前的酒杯,说:“咱家谣子这不是修佛嘛,我替他干了。”说着一饮而尽,先干为敬。于塘和白凤棠也饮尽杯中酒,本以为就此相安无事,哪知道冯更谣横眉冷目,瞪了高思继一眼,随后道:“我可以喝酒,只是今天不想喝。”
于塘面带愠色,但也没吵闹,“冯先生,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