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现在怎么办?”
易欢脸贴着他的胸膛,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对上他上下起伏的喉结,问:“你先说叫什么名字?”
这喉结看着真诱人,她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
沈霃宽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说:“被你一盆冷水浇下来,现在又给忘了。”
“鬼才信你。”易欢想挣脱他的怀抱。
沈霃宽按住她,下巴抵在她额间,说:“我不知道你跟我妈之前有过矛盾,今天不该让你来。”他应该事先给母亲打个预防针。
也是奇怪,易欢和他最好的朋友关系不和,现在又是和他母亲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怎么总是给他出难题啊。
“我内心强大着呢。”易欢呢喃。
“我妈那里,我会想办法调和的。你不要把她今天的话放下心里。”沈霃宽不放心,嘱托了好几遍,“她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心情一直不太好。”
易欢嗯了一声,问:“为什么你心跳还是这么快?”
“因为我还沉浸在我有儿子的喜悦中。”沈霃宽发出一声轻笑,“假的也开心。”
易欢:“……”
易欢走的时候,沈家兴作为长辈,亲自送他们二人到门口。
他笑得和蔼可亲,说:“小欢,下次再来啊。”
“沈伯父再见。”易欢也笑得灿烂如花。
沈家兴看着离去的易欢和沈霃宽,疑惑地自言自语:“小姑娘挺好的嘛,和霃宽挺般配的。玉盈怎么非说这姑娘不好呢?”
大门关上后,还在气愤中的崔玉盈从房间里出来,问:“小妖Jing走了吗?”
“走了。”沈家兴道,“你看你,人都走了还一脸的不愉快。”
崔玉盈道:“我怎么可能不生气!她竟然敢拿肚子要挟我!你回头告诉霃宽,要是他非她不娶,以后就别叫我妈。”
说完,崔玉盈扭头又将自己关在屋内。
沈家兴无奈地摇了摇头。
崔玉盈在气头上的话,他才不会转达给儿子。
尽管他很不乐意当说客,不过刚才听崔玉盈说什么小欢可能有了,他觉得自己这说客看来是当定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沈家兴关上门,去好崔玉盈谈心了。
半个小时后,崔玉盈说:“老沈,你让司机送我,我要去看看霃宽住的地方。”
“你别过去棒打鸳鸯。”沈家兴劝她,“现在他们感情正浓,你越这样,越会适得其反的。”
崔玉盈气不过,非要过去,“我现在就要当面跟他说,让她看清楚小妖Jing的第二幅面孔,省的他越陷越深。”
沈家兴道:“得了,那我陪你一起。”
“你就会站儿子那边,不带你去。”崔玉盈骄傲地昂着头,“我觉得儿子肯定站我这边。”
无奈之下,沈家兴只好电话吩咐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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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
驶出别墅区的时候,他没看到那边也驶出来一辆车。
车上坐着时唯一。
时唯一看着熟悉的车牌号,“霃宽回来了?”
她想让司机把车开过去看个清楚。
司机道:“不行啊,时总让我准时把你送去医院复查的。”
时唯一不悦地撇了撇嘴。
过了门禁后,司机把车开向了相反方向。
时唯一趴在窗口,看着后面已经远去的车辆,喃喃自语:“到底是不是霃宽回来了啊?”
司机忍不住好奇地瞥了一眼后视镜。
有句话他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时总说了,您和万兴那个小开不合适。您和陈韶关这样的人才合适。”
时唯一听了后,立即板下脸,问:“哪个时总说的?我哥吗?”
司机这才察觉自己是真的多嘴了,不敢再说话。
时唯一却不依不饶起来,追问:“谁是小开?霃宽才不是小开!”
司机轻咳一声,“对不起,时小姐,我多嘴了。”
“停车,我要回去!”时唯一发起了大小姐脾气。
司机叫苦不迭,暗暗道:瞧我这张破嘴。
“送我回去!”时唯一跺脚。
司机道:“姑nainai,你要是不去医生那儿,时总会杀了我的。”
时唯一道:“我去找杰森,他也是十分出色的医生。”她去拉车门,“你不停车送我回去,我就跳车。”
司机被吓得只好停车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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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沈霃宽的车已经上了高速。
他问易欢:“想去哪里?”
“把我送回家。”易欢低头把玩着手上的订婚戒,漫不经心地说,“不然我还能去哪。”
“你之前只把东西搬过去的。房子空了这么多年,家具被褥都还有吗?有收拾过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