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干净。
“哇,好舒服!怎么觉得一下子神清气爽了呢?”他又端起一碗药水,走到城主面前,“大人,真的很好喝,你要不要也来一碗?”
城主连连后退,口中喝道:“休要放肆,快将碗拿开!”事到如今,他已经知道事态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呵呵,大人不敢喝,那还是我自己喝吧。”秦沐一张嘴,又喝了一碗进肚,喝完还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众人都看得傻了眼,过了好久才有人惊叫起来,“没毒啊,原来这些药没有毒啊!”
“哇——”有人大声哭了起来,是那十二个死者的亲属。
“天老爷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呀?究竟是谁害死了我们的亲人啊?”一群人又是悲愤又是惶恐,哭声冲天。
“大人,当初定我爷爷的罪就是因为在医馆里查出了毒药,可如今证明,毒药一事实属子虚乌有,我爷爷是无辜受累,请大人还我爷爷清白!同时,也恳请大人尽快查明真凶,为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报仇雪恨!”秦沐跪地请求。
虽然他的表情很严肃,但城主却知道,他心里一定是在得意地狂笑。
“可是,上一次的确是查出毒药的呀。”城主不甘心,还想挽回局面,“今日重验虽然是无毒,但如何解释上次之事呢?更何况,距上次查验已有数天时间,谁知道有没有人从中搞鬼,将那些毒药偷换了出去呢?”
“大人,你是在怀疑我换了药材吗?”秦沐不高兴地质问,“且不说这青杏堂贴有封条,直到我们刚才进入时,都是完好无损,就算是我有那个本事飞檐走壁,请问我每次翻墙能换多少药材,得翻多少次才能换完,在这个过程中,能做到完全不惊动他人,不被人发现吗?”
青杏堂的两边都有民宅,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被人发现实在是困难。
城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怏怏地道:“我又没说一定是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大人,草民实在是害怕了,草民的爷爷已经因为那不存在的毒药被关进大牢,受尽严刑拷打,草民会不会因为这换药的嫌疑也被抓进去呢?”
秦沐双眼泛红,抬头看着城主,委屈而又倔强的样子引起了不少人的同情。“不会的,大人是青天大老爷,怎么会没证据就抓人呢?秦小哥,你想多了。”人们这样安慰他。
城主怄得快要吐血,他是真的想把这姓秦的小子抓入大牢狠狠折磨呀,可在现实中却不得不装出大度的模样开解他,“乡亲们说的对,本官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你放心,本官还是那句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没做坏事,本官怎么会抓你呢?”
“就是,就是,大人是最明事理的,秦小哥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秦沐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像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我爷爷呢?我记得大人曾经说过,断案是要依据证据的,事实证明,那所谓的我爷爷下毒的证据根本不存在,我爷爷是不是该无罪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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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直面真凶
“这个嘛……还得从长计议。”城主拖长声音,打起了官腔,“虽然现在证据不足,但毕竟死的那十二个人都曾是秦礼的病人,都吃过他开的药,就算他不是杀人凶手,但也担有不小的干系,所以暂时还不能放回。”
“可是……”
秦沐还要再说,却见城主已经板起了脸,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而此时伍越也对他传音,“我看他就要恼羞成怒了,你不可再步步紧逼,若要你爷爷名正言顺的释放,此时还不宜与他翻脸。且放他一马,看他接下来如何行事。”
伍越推测,城主此时定然是急于回去与他身后之人商议定计。
“那好吧,就听大人吩咐。”秦沐不情不愿地站到一边,算是认同了城主的说法,“只是……我爷爷不会再中毒吧?他这一把年纪,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你放心,本官回去后自会加强监管,类似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草民自然是相信大人的,有了大人这句话,小人就安心了。”
城主带着手下匆匆离去,秦沐回到伍越身边,有些担忧地道:“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对我爷爷不利?爷爷一天不回来,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你爷爷我倒是不担心,他人在监牢,对别人构不成威胁,倒是你,怕是得小心了。”伍越说着,目光看向前方不远处。
前面是一家卖成衣的铺子,一个人站在门口,挡住了大半的通道。他看着三十多岁,相貌普通,衣着普通,只一张脸皮青黄青黄,让人见之难忘。
“是他!就是那个人?”秦沐顺着伍越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他,忍不住惊呼,“他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就敢出来!姐姐,咱们快抓住他,不能让他跑了。”他边说边挽袖子,打算动手了。
“你就是秦家那个小仔子?”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