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映罗狠下心来,怒道,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萧煦一把抓住,扯了回去。
“哎,姐姐究竟要怎样才能承认呢?”萧煦低语道,一点点有所动作,搂住映罗,她一愣,一下竟没有反应过来。
萧煦瞅她没有抵抗,愈发大胆起来,将头埋进她的颈间,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肌肤上,她才反抗起来,只已没多大效果,越挣扎越是紧。
映罗恼了,一时喊道:“萧煦!”
喊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的失言,想要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萧煦闻言早已欣喜若狂,笑逐颜开,抬起头来,附耳低语,“姐姐不是记得我吗?”
热气扑在映罗的耳边,让人无法忽视,她愈发用力的咬住下唇,不说话。
萧煦见此眉头紧缩,“姐姐不希望再见到我吗?”
映罗瞧着他脸上的伤神之色,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半晌还是回抱住萧煦,安慰道:“煦儿想多了,姐姐怎会如此呢?”
“真的吗?!”萧煦立刻喜笑颜开。
映罗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却还得硬着头皮安抚他。
“嗯。”
“那就好,那就好……”萧煦喃喃自语着。
“好了,快放开我。”映罗催促道。
“姐姐这回不会随便消失了吧?”他目光灼灼,紧盯住映罗。
“我知道了,不会了。”映罗宽慰道。
“姐姐最好了。”
映罗松了口气,终究是劝下了萧煦,却没瞧见萧煦狡黠一笑。
姐姐既然回来了,那就不要在想消失了。
我是不会再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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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参听到这个消息时,不过冷哼一声,不加评判。
连在他身边伺候最久的青荇,也摸不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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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洲也得到了消息,某夜他去沅德宫时便顺势提起了这件事。
许予桥怔愣了一下,继而窝进他的怀里,柔声道:“这与我何干?”
谢东洲笑着将她揉进怀里,唇贴上她的额角,“既然萧煦对你那个婢女有意思,那为何不顺水推舟,将那女子送与萧煦,也算买他一个人情……不过是棋子,少一颗又何妨?”
许予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死死咬住下唇,半晌才温声道:“我听你的……”
“嗯……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很快就会让他去死……”
“往后再没有人敢欺你……”
最后几字,他刻意放慢语速,缩在他怀中的许予桥却莫名打了个寒战,只是动静甚小,谢东洲没有什么反应。
但她依旧扬起笑颜,轻声细语。
“好。”
谢东洲满意的笑笑,覆身而上,唇贴在她的耳边,“我就知道只有你是最听话的……”
许予桥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将红唇亲手送到他的嘴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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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过后,谢东洲睡去,许予桥仍辗转难眠。
她慢慢睁开眼,盯着面前的男子发愣。
萧煦会看上那个孩子她不惊讶,因为她真的像极了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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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许予桥……居然有一日也会成为她最厌恶的那人……
曲意逢迎,呵……
在他身下承欢……
真是可笑、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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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许予桥的嘴边浮起一丝苦笑,俄顷又闭上眼,搂住面前的男人沉沉睡去。
像是无所依凭的浮木抓住了唯一的支柱,不愿再松手……
☆、谈婚论嫁
许予桥特意带了映罗去乾明宫见萧煦,于她此行的目的,映罗也有几分了解,只是不够透彻。
“太后娘娘请进,陛下已经在等您了。”能义站在乾明宫门前,一派恭敬有礼。
许予桥淡淡一笑,“谢大监。”
说罢,便领着映罗进了宫门。
能义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敛了颜色,这个太后还真让人讨厌。
萧煦跪坐在桌边,紧握茶碗轻抿茶水,听到响声也不去瞧一眼。
“太后来了。”
“陛下。”
许予桥也不介怀,坐到了他的对面,映罗跟着她站在她的身后,可惜现在她还没有直面萧煦的心情。
“不知太后今日来有何事?”萧煦沏了茶递与许予桥。
“哀家听闻陛下有心于哀家宫中的一个宫女,不知可有其事?”许予桥轻轻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碗,不紧不慢。
萧煦的动作一顿,抬头眸中带笑,“太后是哪儿听来的?”
“哦?只是传言吗?哀家以为是真的,还打算将那女子送于陛下呢?”许予桥微露诧异。
萧煦放在桌下的手揪紧衣裳,微眯双眸。
“是吗?太后竟如此大方?”
站在许予桥背后的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