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卡牌……仿品……”切国强压着心里的尴尬,没有找地缝而是坐下来,“但是可以解除诅咒,你有感觉吗?”
犬夜叉神色有点怔松,“有是有……”
但是存在了这么多年的诅咒,就这么被轻轻松松地打破了?太容易了,反而像梦一样不真实。
切国想了下,手伸到犬夜叉手腕上,捏起一块rou狠狠扭了下。犬夜叉痛叫一声,飞快收手,“你在干什么!”
“人类觉得自己在做梦的时候,会让疼痛来确认真实。”切国示意他看青紫的淤痕,“你很疼,是真的。而且……不容易……”
切国身上几乎要冒出怨念的黑气,虽然很有用,但他不想再见到同样的解咒方法第二次。
“没错,今天我没感觉在做梦!”七宝的声音忽然响起,他从门外跳进来,“不然就再去检验一下诅咒在不在不就好了!”
弥勒跟在七宝后面进来,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切国一惊,他光想着卡牌的事,都没注意到其他人接近。“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想到之前的咒语,切国整个人就都有点不好。
“你说……唔唔!”七宝的嘴被弥勒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弥勒露出了一个十分友善的笑容,篡改了他们看到全部真相的事实。
“你说卡牌可以解咒的时候,对了,卡牌是什么?”弥勒笑的非常自然,非常真诚,没有一点不自然的地方,就像旅行时他每次面对当地的有钱人家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解除咒语的道具。”切国选择相信弥勒,把那段黑历史沉到了内心深处,假装没念过什么咒语。“可以带他去检查一下身体的状况。”
……
确认诅咒被消除,犬夜叉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工坊停业了一天,他被全工坊的人推着做了一个又一个的详细检查,无论怎么查身上的诅咒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在日暮篱的提议下他们办了一桌庆祝宴,邀请了易叶他们一起来。切国回去转达消息的时候,易叶立马被一双双期待的眼睛盯住了。她点了头,大家欢呼一声散开,回房间收拾整理准备出门了。
晚上他们到的时候,还带了一串过年没有放的鞭炮过去。夜叉把鞭炮挂起来,噼里啪啦地炸了满地红纸。
这次珊瑚把桌子摆在了庭院里,树下挂着照明的灯笼。桌上已经摆好了先上的凉菜,桔梗她们还在后厨忙碌,桌边坐着刀刀斋,还有……杀生丸。
这两兄弟势同水火,上次差点把工坊拆了。这次不知道是又赶巧还是日暮篱特意邀请,也参加了这个宴席。冷冰冰地坐在桌旁,如同一轮不近人间的冰月。
他身边站着之前易叶见过的侍从邪见和人类的女孩子玲。易叶和他们在相反的方向坐下,听到刀刀斋问杀生丸:“进犯的妖怪们都被解决了?”
邪见吹起杀生丸来不亚于茨木吹酒吞,“杀生丸大人当然解决了!杀生丸大人轻轻一挥刀那些妖怪就全都被杀掉了,一座山的妖怪对于杀生丸……”
车轱辘一般的溢美之词不要钱地往外倒,茨木的目光甚至从酒吞身上挪开了一会儿,观察这个好像有很多话的小妖怪。
酒吞有种不妙的预感。
假如让茨木听完,那么他以后耳根的不清净会加剧!
为了耳朵的幸福,酒吞堪称和颜悦色地拽了茨木一把,把酒碗塞到了茨木手里。“陪我喝酒,茨木童子。”
“是!”茨木立刻把什么邪见不邪见都忘到脑后,“挚友干杯!”
他高高兴兴地喝完了一碗,被酒吞又灌上一碗酒,一碗又一碗,来者不拒。
“妖怪们都说杀生丸大人有父亲的风采。”玲笑的明澈可爱,“没有堕去父亲的……”
后面的形容词她想不起来了,顿了一下,邪见为她补上,“是威名!”
玲握拳敲手,“对,是威名。”
易叶听着,杀生丸好像是继承了父亲的地盘,是新一代的领袖。也难怪并不亲和,易叶暂时还没见过软萌的妖王。
弥勒这时候端了蒸鱼过来,犬夜叉跟在他后面,和杀生丸对上了目光。
犬夜叉:……
杀生丸:……
两个人都没说话,兄友弟恭当然不存在,不过还算克制,没有双双打起来。频率迷之一致地撇过了头,互不理睬。
周围的人都见怪不怪,他们能这样平和地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的景象已经能让他们的父亲在黄泉里留下宽面条泪了。
然而两个人以沉默的方式平和了没有三分钟,杀生丸就冷讽开口,“总算有点长进了,该为摆脱了那种低劣烦恼的你而贺喜么,半妖。”
“总算接稳了老头子那点破地,需要把上次你修铁碎牙的钱免掉祝贺么!”在怼人这方面犬夜叉对他也毫不留情。
玲带着笑容从果盘里拿了颗糖剥着吃,毫无压力,还试图分享给邪见。
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