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先去扫扫灰吧。”
我顺手拿起一旁的西瓜咬了一口,随口问道:“要不要我也去帮忙?”
霍宇恒沉yin了几秒:“算了,又热、灰又大,你又做不惯这些,还是乖乖在家吹空调吧。”
虽然我的确不喜欢扫灰,但听到霍宇恒这么说,反而有点不服气起来:“别小看人嘛,我平时也有份打扫寝室的啊,又不是不会。”
然而霍宇恒却依然拒绝道:“还是等打扫干净了你再来吧。”
见霍宇恒这么坚持,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但等挂了电话,却越想越郁闷——这样推三阻四的不让我去,该不会是有事瞒着我吧?
虽然我理智上一定确定肯定妖孽的品行良好,不会做什么道德败坏的事,但感情上我当时还是个热恋中的小姑娘呀,又比常人会开脑洞,于是在那天剩余的时间里,我时不时就会把这件事拎出来想一想,越想一颗心就越发悬在半空,差点连晚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就这样因为心里一直牵挂着这件事,搅得我晚上也没睡好,第二天直过了中午才昏昏醒来,默默起床一番盥洗,将爸妈留在厨房里的大饼豆浆热了热吃下后,才发现一个不同寻常的现象——妖孽居然到现在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要知道放假期间虽然不能天天见面,但电话却是每日都依时而至,虽然没正式约定过什么时间,但基本中午之前总会有一个的,但现在眼见都下午了,手机居然安静的像是坏掉了一样,一声都未响起过。
我一把抓过手机放在手里不停把玩,心里思量着要不要主动给霍宇恒打个电话,但又担心这样会不会有点刻意,好像要查他岗似的。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纠结了很久,到底大狮子的急性子和暴脾气占据了上风,当下我就给我爸打了个电话,告知他学校突然有事,要临时回去一趟,随即匆匆塞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到背包里就出了门,打算实在不行先回寝室过一晚再说。
好一番跋涉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我先是捏着钥匙探头在门外张望了一番,见里面静悄悄的一副太平样子,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想多了?
万一我突然开门进去,发现妖孽真的老老实实在打扫卫生,该怎么说?Surprise?
但到都到门口了,也断没有就这样掉头回去的道理,于是我踌躇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进锁孔,尽量不发出声响地蹑手蹑脚走进了屋。
刚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客厅光洁明净的地板和家具都在向我无声昭示着这里的确刚进行过一场打扫,看着面前一切如常的摆设,我心里也油然而生了一股熟稔感,当下放下背包,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后,才将视线投到了紧紧关着的卧室门上。
我犹豫不决地站在卧室门前,鉴于室内这样一派针落可闻的静谧气氛,我推测此时霍宇恒应该大概率是打扫累了,正在里面补觉——但,不亲眼看一下总归心痒呀~~
于是我伸出手握住门柄,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了一下,果然见到穿着一身睡衣的妖孽正盖着毯子,在床上睡得十分安稳。
本来我只打算看一眼就退出去的,但随着门缝一起涌出的空调冷气在刹那间俘获了我那颗怕热的心,我当即轻手轻脚地闪身入内,关好门后站在房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有种命都是空调给的感觉。
但霍宇恒在睡觉,我也不好发出太大响动,只得随便拿了本坐在床边,有一页没一页地慢慢翻着——然,书有点无聊、空气又很安静、一路坐车有点累了、眼皮又开始逐渐沉重……
当我的头不知第N次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低垂下来,又蓦地跌空惊醒后,我索性抛开手中的书,将手掩在唇边打了个哈欠,又怕会惊醒霍宇恒,于是拿着枕头在尽量离他远的床沿边躺下,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朦胧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没盖被子,房间冷气又足的关系,我只觉身上开始一阵一阵泛起凉意,但眼皮又仿佛坠了千斤顶一般睁不开来,于是我迷迷糊糊地弓起身子,本能地往另一头温暖的地方靠了靠……
怎么还是有点冷,再靠过去点……
嗯……不够,再过去点……
下一秒,我的鼻尖触到了一个散发着淡淡薄荷香气的温暖物体,让身子发冷的我立即如快要溺毙的人看到最后一块浮木般,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紧紧抱住不放,顿时一股暖融的热意从彼端源源不绝地传了过来,我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索性将头都深深地埋了进去。
还未等我完全暖和过来,一个尚带着惺忪睡意的清冷声音突然就在耳畔响起:“小茴?”
我听到霍宇恒唤我的名字,下意识地低低“嗯”了一声,随即就感觉自己被完全裹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同时身上也盖上了带着霍宇恒体温的毯子,冰冷的手脚霎时开始升温,我舒服地叹息一声,只觉睡意更浓了。
迷糊间,我感到霍宇恒一手摩挲着我的脸颊,语带笑意地问我:“怎么突然来了?”
我一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