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老公却总是把衣服鞋子乱丢,说好的两人一起回家去,老公却总是气鼓鼓的,又不是回她娘家,自己的父母都不按时回去看云云,要不就是宝宝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各种不可控问题层出不穷,让江一泫这个什么都要计算的姑娘很是苦恼。
秦蓁每次都是羡慕地听着江一泫唠叨,有一个宝宝的江一泫又恢复到了大学时的兢兢业业,早早开始计划自己宝宝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甚至娶媳妇,只是提到自己老公的时候多少有些黯然,但却不影响江一泫对未来的殷殷期待。
秦蓁有时候想劝一劝她,曾经江一泫和她的老公也算幸福美满,只是秦蓁却不知道该如何给江一泫说,这样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固然是爱着老公,但是很明显这样不对等的爱是很难长久保鲜甚至保质的,两个人的爱情和婚姻需要心与心的交流,可是多年来都是江一泫用她的方式表达爱,而她的老公兢兢业业为家,却并不是很愿意接受江一泫这样安排得太好的方式,江一泫却总是不明白,两个人都在尽力表达爱。
一个人费劲掏出心脏,但另一个想要其实只是你的肾而已,鸡同鸭讲,彼此忘了愿意倾听,爱情的小船在有两只罗盘的大海上航行,最终结果难以预料。
每当秦蓁劝江一泫多多和老公交流的时候,江一泫的脑袋都会迅速回转到秦蓁的八卦小帅哥上,于是秦蓁只好作罢。
秦蓁就这样固守着自己的城池,不愿意别人进来,也不愿意自己出去,别人问起来了,就骗骗别人,心痛了,就骗骗心,心就不痛了。
在每一个独自品尝孤独的夜里,秦蓁总会翻出曾经的那些回忆细细咀嚼,随着年岁的流逝,那些本来就不多的回忆也慢慢变得模糊,模糊到只有情节,没有了具体的影像,只余下手机里的高中演算题和那张雪夜里的合影。
秦蓁穿着高跟鞋轻灵地飘荡在各个客房间,检查处理之后又是检查处理,对于客房部的妹妹们既是姐姐又是上司,当听说别墅区的一号楼有客户大发雷霆的时候,秦蓁迅速赶到现场。
看到那张熟悉的肥胖脸,秦蓁笑容满面地走过去将靠在墙边低泣的打扫小妹拉到身后,眼睛迅速瞄了瞄小妹的裙子——及膝,符合规定合格。
那肥胖的男子却开始叫嚣:“既然负责人已经来了,我今天就不得不说实话了,这女的进我房间行为不检点,我要求你们开除这个女的!否则我就投诉!”
身后的小妹的哭泣声大了一些,如果投诉,酒店都会以客户为先,所以一般这样的事,值班经理都会大事化小,既能保全小妹,又能让客户满意,否则打扫小妹最终的结局就是走人。
“当然,如果经理能拿出一点诚意来,我也不介意大事化小……”,说着,那男子将秦蓁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老鼠一样的光芒让在场的保安和其他小妹都皱了眉头。
秦蓁却笑得更真诚了,看着那男子的眼睛问:“我们总要先了解情况,客户不满意我们就需要改进,不知道您说的小妹不检点,不检点在哪里?”
男子愣了愣,伸手不打笑脸人,指着秦蓁身后的小妹不干不净道:“进来打扫却偷了我的名表,几十万的东西,我要搜身这臭□□死活不肯,这不是不检点是什么?”
“那请问先生,您的手表是哪家公司的作品,既然是名表,出产自哪里,你详细告诉我们,我们也好仔细搜查寻找”,秦蓁掠过男子口中的不检点,直切要害问清具体情况。
男子本以为秦蓁会赔礼道歉,自己顺便可以捞些好处,这经理看着应该味道不错,可秦蓁却似乎和一般酒店唯唯诺诺的经理不一样,男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这个错愣的瞬间,身后的小妹急声道:“你入住的时候就没有什么表,我整理房间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过,今天你进门非得说我的裙子太短了,后面又说表丢了要我帮你找,我叫人来帮忙一起找,您就不愿意了……”,说道最后小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那男子听了有些恼羞成怒,几步走到秦蓁面前,隔着秦蓁对着小妹大吼:“你个打扫小妹有什么清高可装,你们经理来了就能保住你吗?我跟你讲……”
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胸前一块寸长的竹尺将男子推到了距离秦蓁一米开外,旁边的保安和小妹松了一口气,满脸横rou的男子没有沾到秦经理丝毫。
“先生,公共场合注意形象,我们的员工守则里有为客户鞠躬尽瘁,也有和客户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还是请你注意您的措辞,人与人的尊重是相互的”,说到最后,秦蓁的语气越发和颜悦色,手中竹尺让男子不能在靠近,身后的小妹停止了啜泣。
“一群婊……”,男子恶狠狠地牙还没咬完,“唰”一杯水迎面泼在了男子脸上,还带着些热气和着茶叶在肥rou上颤抖地十分有喜感。
“哪里来的癞□□在这里叫唤,秦蓁,你也太拖泥带水了,这样过去不就完了,害我在外面都站累了”,一个红裙女子曼妙地倚到秦蓁身上,对着秦蓁撒娇道。
“你是哪里来的?敢这么对待你们的客户?!”男子抹了抹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