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了下厨房,还有这个屋子的来源。等年哲要处理野鸡,他将双双劝走,叫来秦天帮忙。秦天拿出一大包各式调料,连香菜都有,他还掏出一桶坚果仁、几袋牛rou干递给双双。
“准备得这么全?”年哲惊叹地说。
“双双在电话里说这里有野鸡,有调料才做的好吃。”秦天解释道。
双双捧着坚果到笑音面前,她打开盖子,撕开封口,放在小桌上。两人吃了一点,双双刚想打开牛rou干,顾笑音阻止她,说:“马上就吃饭了。坚果也少吃一点。”双双抓了一小撮坚果,顾笑音就将盖子合起来。
“我喜欢你管着我,这代表你关心我。”双双笑着说。顾笑音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木屋内阳光充足,静谧的午时被两个男人的脚步声、交流声打破,狭窄的厨房容不下他们高大的身体,于是他们干脆到外面刨土坑做饭。双双缠着笑音到外面坐着,她摘了一堆带小花的细藤,将它们编织成环,再用其他的野花装饰,小心翼翼地给正在看书的笑音戴上。
“太漂亮了,像花的女王。”双双赞叹道。她不理笑音的冷眼,拿起手机拍了一张。顾笑音将花环摘下扣在双双的脑袋上,说:“亲爱的公主,去找你的王子玩,好吗?”
双双笑着点点头,她拿着手机到年哲跟前,给他欣赏美图。秦天见双双花仙子一般的模样,着迷地看着她,娇嫩的野花衬得年轻的容颜越发可爱迷人。紫色的小花垂在她的大眼睛旁,长而浓密的睫毛扑闪着,他伸手将花移开,手指不舍地在脸上停留了一下。被秦天的手指划过,双双的小脸泛红,问:“饭好了吗?”
“马上就好了。”秦天温柔地说。双双待在他身边,面前的男人英俊又能干,她花痴地盯着他劲瘦的腰身、宽大的胸膛、修长的手指,红着脸想着如果这辈子都能和他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她下定决心,要找笑音问怎么留住这个男人。
另一边,年哲坐在顾笑音旁,感受她平稳的气息,很久他们都没有这么放松地坐在一起了,她近在咫尺,温暖而柔软。十年如梦,他们之间似乎有道无力翻越的透明围墙,年哲醒来后拼尽力气,努力向她靠近,却从来没有靠近她的内心。往日的笑音变了,她的妩媚不是他的,她的笑容不是他的,她的幽默风趣、自然灵动也都变了。他以为他没有那么爱她了,但思念不放过他,靠近她的欲望不放过他,爱她已经成了本能。顾笑音在年哲炽热的视线下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她轻叹一口气,对上年哲来不及收的忧伤而深情的眼睛。
两年间的快速成长让他沧桑不少,显得成熟稳重,英俊刚硬的轮廓性感得恰到好处。年哲的眼睛很深邃,似乎随时都要将人溺进去。
“年先生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我。”顾笑音开口道。
“既然不想让我盯着,就远离我吧。”年哲回道。
顾笑音一笑,说:“再盯你就真的逃不掉了。”
☆、真相
“笑音,我们来打牌吧。”双双拿着两盒扑克牌说。
“你有什么可以输的吗?”顾笑音问。
双双一愣,试探地说:“钱?”
“那你可能会倾家荡产哦。”年哲笑着提醒道。
“没事,笑音不会那么残忍的。”双双一副肯定的样子,但转而又说:“我们还是赌小一点,小赌怡情,大赌伤感情。”
外面又下起细密的小雨,温暖的室内四人围坐在一起,桌上甩了很多张牌,每个人面前都堆了一小堆花生。双双抓着她仅剩的极小一堆花生,大眼睛飘来飘去,她犹豫着不敢出牌,怕又被这群狐狸骗了。
二十几局过后,双双面前的花生只有几颗,而且保持了好几局了,没多少增减。她沮丧地叹气,看着笑音面前一大堆花生,自己八成的花生都在里面。
“你们欺负我,为什么你们要那么聪明。我要换一个游戏。”双双说。
玩这个游戏的最大趣味就是笑音有意无意骗她时双双变换不停的可爱表情和抱怨声,他们不让她输光也不让她赢太多,就想让游戏进行久一点。
大家同意双双换游戏,游戏也很简单,拼的是运气。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运气很好的。”双双拿着自己的牌摇头说。顾笑音不管她,拿走最后的一颗花生,然后说:“你还欠债,把牛rou干拿出来吧。”
双双纠结了一下,终于霸气地把牛rou干放在桌子中心说:“我们玩一次大的,笑音,如果你输了,就要回答我想知道的问题。如果我输了,我的零食全给你。”
“好。你想赌什么?”顾笑音笑着说。
“很简单,只抽一张牌,赌大小。”双双说,她不要让笑音有任何机会骗自己,这样就可以纯靠运气了。
顾笑音答应了,双双让她先抽牌。顾笑音随意地抽了一张放在手上不看,双双紧张地闭上眼睛,快速地抽一张,同样放在手心上不看。
一旁观看的秦天和年哲被双双严肃的表情都弄得紧张了,他们都希望双双赢,因为很好奇她会问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