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簌倒是没想到,这一试居然试了两年。
本来在答应的那刻叶簌就已经想好了万全的脱身之策,却不料薛皓宁处处贴心呵护,根本不给他有这种心思的时候,甚至有时间没见着他,电话就会被对方狂轰乱炸,如果晚了点没接,对方还会委委屈屈地问他在干什么。
重新回到社会,叶簌依旧找了份教师的工作干着,薛皓宁则找了一个派出所当辅警,最近也在忙着考编转正,工作时常三班倒,动不动就要抱着叶簌抱怨工作时间不稳定,而后借着太久没有温存的理由上来又亲又抱,接着又滚脏一层床单。
今天难得两个人都不上班,可以在家里好好温存一下,而薛皓宁却一反常态,没有像个泰迪犬似的蹭上来发情,反而安静地抱着叶簌的腰,除了将脑袋枕在他没有穿裹胸敞开的大nai上并没有什么擦枪点火的举动。
这让叶簌有些想不明白,倒不会怀疑薛皓宁是突然对自己没兴趣了,毕竟这两年来薛皓宁再怎么黏人爱自己的热情却从未退减过,如果就因为这么一个突然的反常举动就去怀疑人家未免也太伤人心了。
叶簌从来不是个喜欢憋着问题的人,见状忍无可忍,还是问道:“薛皓宁,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反常?以前不是找到机会就要来发情的吗?准备转性从良了?”
“嗯?”薛皓宁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叶簌的意思,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隔着布料揉着叶簌柔软的nai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这不是看你每天太累了,好不容易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不行吗?”
“呵,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叶簌翻了个白眼,推了推那个碍事的大脑袋,突然眉头紧皱,捂着胸口“唔”了一声。
薛皓宁吓了一跳,立刻爬起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宝贝儿?哪里不舒服?”
“唔......nai头有点疼,感觉胸口突然涨涨的,”叶簌眉头紧皱,低头看着自己挺起的胸,硬挺的ru头毫不客气地在衬衣上顶出一个小鼓包,看起来分外色情。他上手碰了碰ru头,立刻就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迷茫无措地张着手,可揉着痛,不揉又感觉还是很痛。
以至于他专注盯着自己的ru房,所以没留神到薛皓宁怪异的目光。
“咳......宝贝儿,先别急。”薛皓宁装作一副十分担心的模样凑上来托了托叶簌的nai子,隔着布料在ru房上轻轻按揉着,问道:“这样痛吗?”
别看薛皓宁一身腱子rou,真的轻柔起来动作简直温柔得不像话,完全就把叶簌当成一个薄纸似的,生怕稍稍用点力,就会将他戳破了。
胸上的感觉还是有点痛,但到底不是不能忍耐,更多的还是一种拥堵被推开的舒爽感,宛如一块积着瘀血的伤口慢慢被推开,渐渐的,叶簌便忍不住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挺着胸好方便薛皓宁更好的帮自己缓解肿胀的痛感。
“嗯哈......嗯哼......稍微用力点......哈......啊哈......”
叶簌忍不住舒爽地合上眼,仰着头低yin着,突然察觉到胸前有些shi漉漉的感觉,他下意识以为是薛皓宁这个家伙又凑上来舔了,抚了一把说道:“嗯哼......混蛋给我好好揉......别又发情......啊哈......嗯......嗯......?”
话音刚落,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胸前虽然有shi润粘腻的感觉,但并没有什么很直观的触感。
叶簌立刻睁开眼,就看见薛皓宁也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只见ru头顶起的两个凸起地方已经布满一圈水渍,甚至隐隐有往外延伸的动向。
叶簌:“......”
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nai香味,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我怎么产nai了?”
薛皓宁吞了吞口水,托着rurou的手突然用力一挤,叶簌痛得惊叫一声,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胸前喷出,再低下头看时,胸前一片衣襟已经被nai水染shi了。
“这......这怎么回事?我又没有怀孕怎么会突然产nai了......”叶簌无措地看着薛皓宁,眼中的依赖令薛皓宁非常受用的同时也有一些愧疚。此刻对上叶簌绝对信任的目光,他反而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继续装作震惊的样子,义正言辞地说道:“宝贝儿......你先别着急......我,我先帮你把nai水挤出来怎么样?不然也怪难受的。”
叶簌此刻六神无主,自然是薛皓宁说什么听什么,刚好他的ru房肿胀感觉还在,刚才被薛皓宁那么一挤虽然有点疼却也有一种舒畅感,于是他不在怀疑,正准备把这件被nai水浸shi的衬衣脱下来时,薛皓宁却比他更快一步,直接贴了上来,隔着衬衣含住ru头吸吮起来,叶簌只觉得胸前一热,舌头隔着衣服滑过肿痛的ru粒让他忍不住身子一颤,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痒。两边的rurou都被对方的大手包裹揉捏着,只是另一边被对方刻意避开了ru头,两边肿胀的感觉登时大大降低,而与此同时,ru尖的刺痛感反而越发强烈。
“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