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池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这七天就没有离开过房间。
压根儿不存在什么遇见熟人的可能性,他成天被迫躺在床上,屁眼儿里含满白浆,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新旧吻痕层层叠叠在一起,糜艳的花和艳色的红交织在雪色肌肤上。
这副雪上红莲的yIn糜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舅甥二人兽性大发,压着这只雪白屁股cao了又cao,像是要把他们花出去的大把的钱草回本是的。简池右手腕上的那只银制手铐就没有摘下来过,随时随地只要稍一动作就会发出哐嘡的yIn浪声响。
这间房里能拷住的地方格外多,不知道是故意做的还是原来就是这模样,简池宁愿自己被摁在床上压着cao,可他们两却极度沉迷锁链撞响的声音。每次都要找些奇怪的东西满足自己的性欲。
尤其是那个六号金主,每次都要在简池快要高chao的时候,就故意逼他喊上大半小时爸爸,才肯让这个可怜的小头牌舒舒服服的释放一次。
事后还要假惺惺地和简池说,刚刚好像是过分了一点,下一次会注意的,可下一次却会变本加厉地把那只熟烂的xue眼射得浊白满溢,简池只要轻轻呼吸一下,那菊眼就会下意识地收缩着把Jingye喷射出来,整个房间几日都是消不散的浓郁Jingye味道。
好不容易拿到了这次结的钱,简池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快没了。但是这次庞大的钱财蒙蔽了小头牌的双眼。
他开始越来越贪心了,不满足一次一个金主,他竟然同时在好几个金主身边周旋!
圈里大佬林林总总就那么些,表面上不说,其实背地里都喜欢炫耀自己的小宠物,这不,两个大佬凑一块儿,发现两人嘴里的小东西竟然是同一个!气不过的他们顺着一查下去,好啊,他们都不是简池的第一个男人,小东西惯会伪装,甜言蜜语一大堆,哄得人根本不会去想查他老底。
头牌翻车了!
被玩弄的团团转的金主们气急了,合计着势必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不是靠着张小嫩逼不停勾搭新的金主吗,那他们就把他搞坏、弄烂,看他还怎么得意。
他们商量好说有个大party,用丰厚的诱饵把诱惑简池,头牌被财富迷晕了眼,内心挣扎一番,想要钱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
可是迎接他的是几张熟悉的面孔。
完了……他想。
在他锁住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贪心。
昏暗的地下室,一个身娇肤白的小美人被两条成年男子腕粗的黑色锁链牢牢地拷住,上次的银色手铐还是比较细小轻盈的。这次的锁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哪怕尽头没有锁在墙上,简池都抬不起一步来。
它实在是太重了……像几十上百斤的重量全部套在了他的腿上,脚上那个黑色的铁环把两只雪白的脚踝磨得红肿,简池一开始还试着挣扎过。可只能换来一身惨痛的红痕。
金主们看简池一副娇弱的小身板,怕他在过程中冻伤生病,在夜晚的时候将这处弄得热气蒸腾,简池有时需要靠着那冰冷的锁链才能让自己烧灼起来的rou体冷静一些。
这些热气中还掺杂了一些情香,一旦简池出汗之后,分泌的汗ye会加速吸收空气中的催情分子。吸收过多之后又会催发身体的情欲,简池就在香汗淋漓和减轻症状中不停转换。
他热得头晕,喘息间嘴唇都黏在一块。简池眯着眼,下意识地喊出:“水……水……”
他已经快一天没喝水了,这个地方熏得他又晕又难受,极度缺水下他清亮的嗓音都染上了一丝暗哑。
有个金主上前了,他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简池努力睁开眼,他以为是哪个好心的金主大发慈悲想给他喝口水。
结果金主手上拿着的却是一个注射器状的东西。简池心下一跳,内心升腾起一丝恐惧,本能驱使着他想后退远离男人,可他却忘了自己脚上拷着的重链。
“小东西渴了是吧,翘这小脸蛋烧得通红的。”男人的手覆上简池的侧脸,指下皮肤像是熟透的糕点,热得像是要融化了。
男人微微一笑,手指却用力一掐,在那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个重重的指印,简池吃痛地叫了一声。
男人不满地又捏捏他:“叫唤什么,之前太宠你了是不是。”他想到之前简池哭唧唧的说自己是第一次,能不能温柔一点,然后他就忍着自己的欲望,把这小玩意真的当成了宝。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极端的愤怒。
“你不是渴吗?我给你准备了很多水,你到时候可别撒娇和我说喝不下去了啊。”
“还不张嘴?要我喂你吗?”简池难堪地微微张口,可他却没等来甘甜的水源。
他的双腿被男人微微分开。
他听见男人恶魔般的低沉笑声:“你刚刚不回话,我现在反悔了,要喝水的话只能叫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喝了。”
简池的性器也被男人们抹了奇怪的情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比以前来的更为汹涌和快速了。可他却很害怕这种转变。他的性器还被一根头发丝儿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