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砰”一声巨响,恭都城门随之倒塌,屹立百年的秦国都城再次陷入刀枪剑戟之声,骑兵策马踏进民道,两方人马碰撞厮杀,眼前一片混乱硝烟,哀嚎不止。
贤坤六年,秦国城破,边疆六部军马大帅嫡子——晏仓寒逼宫纯正殿,杀贤坤帝于殿前,自此秦国易主,改国号为策纣。
“启禀陛下,前朝余孽已尽数收押,详细名单在此。”新任吏部尚书站在下面低头汇报,光是顶着上面人如鹰隼般的视线便冷汗津津,汗都流到了衣襟里,都不敢抬手擦拭。
晏仓寒坐在高处沉默不语,眼神冷冽,周身气质不怒自威,哪怕再年轻英俊的面容,端着这幅嗜血的神情都不敢让人抬头相视。
御前太监将名单承给晏仓寒。
晏仓寒只是扫了一眼,便直接说道:“愿归降者可留,其余者与秦国同葬吧。”
“是。”尚书弯腰退下。
“等等。”晏仓寒在扫那份名单时突然蹙了下眉,“....步离容?”
尚书赶忙退回来说道:“此人是前秦国皇帝的一名宠妃,的确容貌昳丽,不过是名男子....还是名哥儿。”
“据说是贤坤帝独宠,秦帝当时一直要纳这位步离容为后,为此掀起了不少朝堂争议,之后有不少大臣要在殿上以死规劝,贤坤帝才肯作罢。”尚书弯腰继续说道:“不过此人私下的吃穿用度皆是按照皇后标准来的。”
晏仓寒眼里似乎提起了一些兴致,大逆不道般说:“那先将这只狐狸留着吧,贤坤帝没做到的事情,朕替他做了。”
“这.....”下面人一时猜不透晏仓寒的意思。
“按照礼制,皇帝驾崩,皇后该如何?”晏仓寒扫了他们一眼。
“移驾凤犹,尊为...太后。”礼部尚书出来答道。
“可....”礼部尚书还想说着什么,但被旁边的同僚及时推了下臂膀,最后还是止了声。
晏仓寒上任之后,处事安排皆是雷霆手腕,他不会和人虚与委蛇的互打太极,办成就赏,不成便罚,有时在朝上多说一句,反而会惹来无妄之灾,生死前途皆是上位人一句话的事。
而那些敢冒着大不韪率先进言的,都被惩处归家了,这些人在家中日日辱骂着晏仓寒是昏君、暴君,但不可否认,都城之前存着的败落和疽泥的确再被一点点的刮净。
——
夜晚,凤犹寝殿。
“太后,这个点您该安置了。”殿内剪着烛心的老嬷嬷说道。
“嗯。”屏风后有人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步离容披着件月白罩袍缓步走出,他似乎刚沐浴完,剔透无暇的肌肤上晕着淡淡一层桃色,清冷五官在烛火下也显得软化了很多。
“你下去吧。”步离容在温泉里泡得浑身乏力,径直朝床榻方向走去,“叫个小太监在外面守着就是了。”
“是。”老嬷嬷恭敬的应道。然后拉着一旁年轻的小宫女——竹墨一同离开了。
步离容身为半个男子,不太习惯让女子来给他守夜,一般他就寝之后就会把侍女全部遣走去休息。
步离容坐在圆月榻前,垂眸解着自己的衣衫,单薄纱衣褪下,露出的一身极其细腻光滑的皮rou。
他俯身吹熄了烛火,只余外厅留着的一盏。
夜风徐徐,将殿外枝叶吹得沙沙作响。
步离容向来眠浅,在睡梦中不知听见了什么声响,缓缓睁开了自己那双清冷的凤眸。
他微微蹙了下眉,从榻间拢被坐起,掀开纱幔朝外看了一眼。
微弱的烛火下,一叶窗扇在微风的吹动下“咯吱”轻响。
——窗户被风吹开了。
步离容掀被走下床,朝外看了两眼,把窗户重新合上了。
正当他打算回去时,变故突生。
寝殿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男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步离容惊喘了一声,借着烛光只看见了身后男人的肩颈,就被来人狠狠咬住了侧颈。
“来....”步离容一声求救都没说完,肩上单薄的纱衣就被男人撕了个粉碎。
他听到来人在他身后说道:“看来一国太后也不是尽数端庄,您这穿着袒肩露腰,实在是很不检点。”
“策纣皇帝?”步离容在黑暗中说了一句。
“你倒是聪明。”晏仓寒把人抵在圆桌前,借着幽暗烛光细细打量他,“确实是个倾国倾城的端雅美人,秦皇虽蠢笨,看人眼光却不差。”
步离容又警惕的朝后退了半步。
下一秒,身下亵裤也被人撕破。
晏仓寒直接伸手把人抓过来,将步离容反身一把摁在圆桌前,低头扯开了自己的亵裤。
步离容在此期间仍然想呼救,却被男人从后面勒住了口腔,手心狼狈的撑在桌面上,含糊道:“不要.....”
“你既然是后宫中人,那便没有你选择的份。”晏仓寒拍了一下身前人挺翘的皮rou,找到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