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美女姐姐…留个联系方式吧…”
少妇停下脚步,低声道:“不…我们不应该再见面了…对你不好…”语气黯然而无助。
我松开了少妇的小手,叹道:“好吧…多保重…”无力地坐下了,心情竟是无比的失落。
我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空气中还留着美人身上淡淡的幽香,床单上还有她爱液的水痕,然而佳人已是芳踪渺渺。我的思绪渐渐冷静下来,越发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十分鲁莽而荒唐。如果说将这绝色少妇从车上抱下来是一时兴起,她出于好意而开房让我换洗衣服,我却趁机想要占有她的行为就有些过分了。还好这少妇的性格并不偏激,加上最后关头她接到的电话在客观上阻止了我的行动,我才没有酿成强奸良家妇女的大错。
我拿了房卡出门,去酒店前台结账,却被告之已被付清了,心知是那少妇付了房钱,越发觉得自己颓丧不堪了。
我上了去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此时欲火混着心火,急需发泄,此刻在总统套房中休息的袁静是最好的发泄对象,虽然这样有些对不住她,但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要随时迎合我的需要,就像刚才那个美丽少妇说的一样,这是她的命。
我拿房卡开门,却发现被里面用防盗链反锁上了,敲了敲门,袁静听到了响动,从门缝里看到是我,忙把门打开了。
袁静惊讶地问我:“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集团上班?”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想起方才的旖旎,欲火燃了起来。
我拉着袁静的纤手问道:“我想你了…想得难受…你那里还疼吗?”
袁静红着脸道:“胡说什么呀…”拉着我往房间里走,说道:“你来的正好…娴姐回来了…正想给你电话呢…”
我跟着袁
静走进客厅,看到一个女子坐在沙发上,她听到我和袁静说话,站起身来,我看清她的脸,愣住了。
“怎么是你?!”我和那女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几分钟前在楼下和我分手的美丽少妇。
袁静看到我和少妇的反应,惊讶万分地问道:“娴姐…雷鸣…你…你们认识?”
我的心砰砰跳动起来,强装正经地对面前名叫温仪娴的少妇道:“娴姐…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雷鸣…”
少妇羞声道:“你…你好…我是温仪娴…”她从看清我的那一刻起就俏脸通红,羞不可抑。
我笑道:“温仪娴女士…世界真是小啊…那么…你现在还认为,我碰了你会有生命危险?”
温仪娴连忙摆手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又觉得这种举动有些不妥,雪白的脖颈漾起了红晕,越发妩媚。
我对还在发愣的袁静笑道:“我和娴姐有话要说…”说罢牵住温仪娴的小手,连拖带拽地和她一起往主卧走去。
不需要语言,不需前奏,当卧室门关上的那刻,我便将温仪娴紧紧搂在怀中,吻住了她。少妇不再如之前那样拘谨,而是主动回吻着我,吐出香舌和我纠缠,任我吸取着她檀口中的津液。
我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物,扯碎了温仪娴身上的连衣裙的拉链,以近乎狂暴的动作褪下了她的外裙,乳罩,内裤,丝袜,美人雪白的裸体终于完全暴露在我眼中。
我将温仪娴打横抱起,扔在了大床中央,压倒了她身上,她没有拒绝,更没有抵抗,一边和我亲吻着,一边顺着我双手的力量,听话地分开了修长的双腿,我粗大的阴茎就直直地戳到了美人湿滑的蜜穴入口。
温仪娴也感到了我阴茎的热度,好似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娇喘着道:“别…啊…你怎么不用安全套…”
我淫笑起来:“和自己的女人做爱还要戴安全套?!”回想起来,从李沁开始,我还从来没有用过安全套。
温仪娴也意识到她的话有些不妥,又羞又恼道:“呀…你坏死了…”扭过脸去不敢直视我。
“放心吧…我不但不戴安全套…还要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我喘着粗气,双手扣住少妇的纤腰,用力一挺。
随着美人的一声闷哼,我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了她体内,借着爱液的润滑,粗大火烫的阴茎挤开她两片湿润鲜嫩的花瓣,插入了依然紧致无比的蜜穴,缓慢而坚决地深入着。
“啊…轻点…啊…”温仪娴在我的阴茎插入她蜜穴的那一刻便已经完全沉沦了,又涨又麻的快感瞬间压过了羞耻。
少妇久旷的蜜穴被我粗大的阴茎插入,饱满膨胀的快感刺激着她感官,颤抖的肉壁不断分泌着蜜液。我越插越深,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却并不急着完全插入,而是插入一分,后退两分,如此反复,硕大的龟头将女体深处从未有人染指的圣洁之处扩张开来。美人呻吟着,不顾羞耻地扭动着臀部,迎合着我的深入,直到我的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
“哦…”我和温仪娴再次不约而同地低吟出来,我是因为少妇的蜜穴紧窄而温热,挤压着茎身,让我舒爽无比,而她则是因为被我完全彻底地占有而发出的沉沦之音。
我抱住温仪娴的翘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