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魂落魄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与此同时,她的宫颈一张,爱液失控般地喷涌而出,浇洒在我的阴茎上。
我咬了一下舌尖,看着少妇的身子一次次抽搐般地绷直,几十秒后才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前,如风中弱柳般颤抖着,檀口微张,剧烈的娇喘声如泣如诉。
我看着温仪娴又被肏出一次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心中得意,经过这几十秒的休息,汹涌的射意也退了下去,此时正是彻底肏服这个外表温柔内心坚强的少妇的最好时机。
我将温仪娴的双腿从肩上放下,她低吟一声,玉腿无力地垂落在我腰侧,我淫笑一声,将少妇的双腿并在一起向前一推,迫使她的双膝盖顶在了她圆润坚挺的玉乳上,然后身体压上去,阴茎一挺而入,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如果说刚才那种姿势能让女人心慌,我此时采用的姿势才能插入女体的最深处。温仪娴的蜜穴早被蜜液湿透,虽然她的宫颈还在轻微地收缩,但我的龟头还是毫不费力地插入了她的子宫,顶得她的小腹都隆了起来。
温仪娴早已被我肏得脱力,哪里抵抗的我这又深又狠的抽插,蜜穴中的红肿嫩肉几乎是瞬间就开始收缩痉挛,一分钟不到,她又高潮了,花心剧烈地抽搐着,又涨又疼,想要逃避,身子却被我紧压着,双腿被我固定住了推在她胸前,膝盖摩擦着敏感的乳尖,让她浑身发软,根本无法反抗,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摇晃身子以抵消我的粗暴插入。
少妇的挣扎不但没能摆脱我的奸淫,反而因为扭动间蜜穴花心带给我阴茎的摩擦,更加刺激着我的欲火,让我插得越发用力,事与愿违,温仪娴只觉得快要崩溃了,凄声哭叫起来:“不要了…呜呜呜…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
我听着温仪娴的哭求,知道以她的性子,若不是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真的受不了了,也不会这样不顾尊严地求我。我虽有心在今天彻底征服这美丽的少妇,但也不能玩得太过,既然她已经如此求我,那我正好给她个台阶下。
我渐渐放缓了抽插的节奏,让身下的美女有了点喘息的余地,淫笑着问她道:“娴姐,你在求我吗?”
温仪娴抽泣道:“嗯…呜呜…是…求你了…我…我实在不行了…”
我笑道:“那你听话吗?”
温仪娴连忙道:“我听话…求你让我…休息一会…你说什么都行…”
我笑道:“那你叫我什么…”
温仪娴颤声道:“老…老公…”
我笑道:“好老婆,但我还没射呢…”,说着又作势继续耸动。
温仪娴忽然灵光一现,求饶道:“不要了,真的好痛,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吗…”
我就等着少妇的这句话呢,心中暗笑,却不松口,淫笑道:“不行,除非你用嘴…”
温仪娴怔了一下,她是个高傲知性的都市丽人,从未尝试过传教士体位以外的姿势,更别说帮男人口交了,但她只是犹豫了几秒,下身的酸痛让她很快就妥协了,羞耻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笑道:“那好…”深吸一口气,又开始狠狠地挺动起来。
温仪娴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怎么…我都答应帮你用嘴…”
我喘息道:“你稍微忍一下…我不忍着了…先射给你…等会你再用嘴好不好?”
温仪娴这才意识到我一直压制着射精的冲动,心知此刻唯有尽快配合着让我射出来才是解脱知道,于是奋起最后的力量,尝试着收缩小腹,带着蜜穴也颤抖着锁紧,夹得我舒爽无比。
我看着少妇通红的脸庞,淫笑起来,她羞愧极了,侧过脸去不敢看我,死死地咬着唇,还在努力地收缩小腹。
我说话算话,不再压制精关,快速抽送,任由龟头上的快感聚集起来,上百次抽插后,我的阴茎在温仪娴的蜜穴中跳动起来,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瞬间灌满了少妇的子宫,烫得她哀鸣起来。
我压在温仪娴身上,感受着少妇的花心随着我的精液的喷射而有节律地收缩着,直到茎身中最后一滴精液被她的宫颈挤压出去,才撑起身体,紫红的茎身也从翻开的阴唇间越拉越长,最后是硕大的龟头‘波’地脱了出来,那翕开的蜜穴还未来得及闭合,一股粘稠的白浊液体就涌了出来,几乎是瞬间就在少妇臀下的床单上聚了一小摊。
温仪娴的气力似乎也随着我将阴茎从她身子里拔出而抽空了,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好像连小手指都动弹不得,只有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红唇微张,吐露着娇弱的喘息。
我嘿嘿一笑,膝行到温仪娴身侧,挺着依然坚硬的阴茎,凑到她红润的脸蛋前。
温仪娴闻到了精液的腥气,更感受到了我龟头的热度,努力睁开眼睛,登时被仅在咫尺的粗大阴茎吓了一跳。
我笑道:“你刚才答应过我…”
温仪娴此时已恢复了一点力气,强撑着起身,跪坐在我面前,看着我的阴茎,呢喃道:“你不是刚射过…”
我笑道:“是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