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忍受失去视觉的痛苦,在那片黑暗里,隐藏的除了未知还有无穷的恶意。
手中的高脚杯相互碰撞,香槟在杯内打转谋得对方的欢心后,淌入敞开的喉管。
越来越吵闹的环境在告诉沈穆臣自己离宴会厅不远,或许带他的陈姐和戎老师还在抱怨自己在这种重要场合跑去了哪里。
他随行着夏序,按照他的走路频率,用膝盖在光滑冰凉的地面上摩擦。鼻尖除了厅内特意熏制的香薰外,便是夏序身上那股冷冽的玫瑰香气。
那条红宝石波洛重新戴在沈穆臣的脖颈上,勉强作为狗狗的牵引绳。不过因为他的乖巧,夏序并没有拽着他行走,而是给了他足够的自由。
“开门。”夏序的脚步停止,他看着眼前的玻璃门,再看向玻璃门外、里厅内的厚重窗帘,饶有兴致道,“穆穆,你知道门口是什么吗?”
“啊,忘了你现在看不见。”夏序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是玻璃,还记得你刚进宴会厅时看到的玻璃走廊吗?”
夏序说话时,里厅内的声音也源源不断向外传来。厅内虽然隔音良好,但仍有靠得近的声音透过玻璃传出来,“我刚才听到有男人喊叫的声音,你有没有听见?”
“有吗?我没注意,从哪里传来的?”
“感觉好像是后场……一开始我也以为听错了,但后面那声音越来越响,我隐约听到报数声还有主人?”
“不会吧……”女人压低声音惊呼道,“今天是内部晚宴,除了那些服务生就只有我们公司的,不至于有人这么大胆子在这玩吧?”
“谁知道,以前新闻还说有那种露Yin癖之类的神经病,说不定他们被人看着反而更兴奋呢。”
“哎呀!太脏了太脏了,你别说了,好变态啊。”
“听到了吗?穆穆,他们说你好脏。”夏序看着沈穆臣一言不发地用手摸索面前的玻璃面,好半晌才摸到门把手,“真乖。”
玻璃门在面前敞开,夏序等沈穆臣进来后才关上。
黑色丝绸长带被人温柔解开,沈穆臣紧闭双眼,几秒后才慢慢睁开。入目,是一条透明长廊,不同于来时看见的,现在的廊外还有一面玻璃,将原本半包的走廊变为全封闭式。
廊内似乎特意开过热风,进来时不觉寒冷甚至还有些许闷热。沈穆臣学会放松身体,在夏序脚边小幅度地活动身躯,“贱狗不脏。”
“哦?”夏序没有想到他会开口,尤其是刚接受过鞭打教训。
“贱狗是主人的狗,主人的狗永远比他们干净。”沈穆臣抬高下颚用那双黑色眼眸定定地望向夏序,“凡人是永远不配议论神祗的。”
夏序知道沈穆臣长得俊美,也多次喜爱玩弄他这张面容。看着chao红攀附在白皙肌肤上,又见他沉沦于色欲与贪婪,展现出绝美的挣扎与痛苦之情,那种高chao是只有狗才能带给自己的。
而眼下,那双黑色眼眸里满是明晃晃的爱慕与臣服——太漂亮了,太美了!他合该被征服,被压在胯下被踩在脚下凌辱侵占,剥夺!
夏序平缓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他唇角咧开一道笑容,诡异又狂妄。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对所有物的侵略感和赞美,即便是那副无框眼镜都无法遮掩他几乎溢出的情绪。
“那么,来吧。”夏序从墨绿丝绒西装口袋内掏出一个口枷,塞入沈穆臣的口腔内在脑后固定,“原谅你这次的不守规矩。”
熟悉的尿道棒和Yinjing锁从角落处取出消毒,一寸寸塞入被润滑过的尿道。
“跪趴。”沈穆臣立刻摆出相应姿势,两腿分开tun部向后,身体前驱与地面近距离相贴,因着这个姿势,他可以清楚看见玻璃走廊下的一草一木。
盛不住的唾ye从口枷两侧滴落,口腔内那条艳红的舌头亦可被人随意玩弄。
“穆穆,抬头看见你顶上的小型无人机吗?”夏序背对沈穆臣,一步一步朝前走没有回头,“他们会将你的行动全部记录。”
“而现在。”夏序走到这条笔直走廊的尽头,坐在拐角处的座椅上,发号施令,“过来。”
沈穆臣的身体仍旧保持跪趴式。这个姿势在某种意义上,是母狗用来受Jing,就像那天的12号,其中屈辱不必多言都能明白。口水在那一小片玻璃上滴出一滩,尿道内的尿道棒则控制他的神经。
远处,夏序穿着西装,姿态高高在上,就如他几秒前说的神祗一般。
明明隔着一条走廊的距离,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可沈穆臣却能幻想出夏序的模样——是侵略、占有和毁灭。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在这一刻,沈穆臣再次赌赢了。他和夏序,本就是同类。
腿交错迈开,两粒ru头贴在地面,行动间带来细碎的快感。身上方的无人机冷漠地执行自己的任务,毫不留情地对准tun瓣上贱狗二字,看着它们因为主人的行动而扭曲变化。
夏序坐在远处,看着自己的狗一步一步往前爬,等他爬到一半时,他突然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