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宫女采撷风风光光被她主子嫁给了太医院的柳医师,虽然是个从八品,到底也是个官,这采撷嫁过去是当妻,再也不用在这深宫里步步谨慎。
临出嫁前,那太子跟前的红人,司礼监常玉公公给送了份大礼,不过等到采撷嫁出去了,宫里就传出了闲言碎语,说是这常玉公公瞧上了采撷,才有了那么一份‘大礼’。
这不听说回去司礼监人就病了,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常玉是病了,不过倒不是因为忧伤过度,虽然他对采撷曾经是有那么一点心思,想着他要是告老还乡了,能有个脾气好的夫人跟着。
这宫里的老太监们都这样,到了岁数或者讨了恩赏的出宫前都带着,他岁数不小了,前儿个太子还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赏赐,他便也动了出宫的念头。
恰好他也过了而立之年,身子骨到还算是硬朗,用这么多年存下来的银子找处乡下的好地方,盘个庄子出来,老了就埋在那里。
“咳!”
常玉是患了风寒,司礼监的活儿重,他的身子骨比不得那些个小太监能熬,接连病了好几日,如今身体好了些,便觉得周身粘腻的难受,昨日还能憋着不偷偷摸到侍卫这边的澡堂子来泡泡。
至于为什么不在自己的住处洗?常玉手里抱着盆,实在是说不出口,他在自己住处的时候老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他。
一开始他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把他骇的都不敢再在屋里换衣服。
他的亵裤丢了,找到的时候明晃晃挂在屋里的铜镜上,他很爱干净,亵裤一类贴身的衣物都是自己动手洗,偏偏那亵裤上浑浊的ye体扑了整个裆部,凑近了都能闻到上面腥臊的气味。
常玉虽然不是正常的男人,却也是见过男人办事的,他在太子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伺候他,太子到了岁数娘娘便给调来两个陪床的宫女,按照宫里的规矩,这陪床的宫女身份太低,不能怀孕。
不仅仅要提前喝下避子汤,还得他们这些贴身的太监将宫女体内的Jingye抠挖出来。
所以常玉是见过男人的Jingye模样,一眼便能将自己亵裤上的ye体给认出来,更何况那ye体凉透了之后味道更重,常玉又惊又怕,将那亵裤藏起来处理了。
恰逢宫里来了大月的使团,司礼监这边的侍卫也调到掖亭那边去帮忙,偌大一个澡堂子就他一人。
等到下了水,常玉吁了一口气,浑身的疲惫都要消去了。
“唔!”
被人捂着嘴直接从澡堂子里抬了出来,常玉一开始拼命的挣扎,裸露的肌肤接触到了粗噶的材质,还没等他思考背后的人身上穿着的是什么。
那人便毫不客气的像是抓着只小鸡一样将他举起压在了自己的怀里,胯下直直挺立的祸害迫不及待的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常玉下体残缺本就有些忌讳,当年入宫年岁还小,刀子匠可怜他,去势的时候割的深,免得留了余势,往后还要长,免不得还得遭第二轮的罪。
只是到底还是伤了那处,伤口长好了凹陷出一个坑,小解的时候只能蹲着,不然就要撒的到处都是。
常玉从不吃味重的东西,也是忍受不了小解之后身上可能会留的味儿,这倒是便宜了这为非作歹闯进宫里的贼人,他自然知道常玉是个没有那东西的废人,偏偏他一点没觉得恶心,反而是意外瞧见常玉蹲着小解之后就挂念上了。
想的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偷了常玉的亵裤裹着自己那话儿撸了半宿,shi哒哒的又给送回了常玉的住处。
常玉却是吓的不清,浑身都打着颤,他倒暂时没想到贼人的目的,只怕自己的小命没了,是以听话的很,让起身就起身,让撅腚就撅腚。
“倒是只听话的老鹌鹑。”
贼人倒也没想到,没等自己威逼利诱,常玉自己便听话极了,摸着常玉撅着的屁股,贼人眼珠子一转,不舍得就这么轻易的将人放了。
常玉哪里想得到,自己仅仅是太过于听话了,便让贼人动了真干一场的念头。
“有点rou,全长在屁股上。”
贼人呼吸粗重,整个人俯身贴紧了常玉的身体,他的体型明显超过了这宫里的侍卫身量,便是这宫外面也瞧不见这样身材的男人。
常玉浑身打着细颤,一方面是被吓得,另一方面则是感觉到了自己赤裸的tunrou那里,那贼人浑身穿着衣服,偏偏放出了胯下的肮脏玩意儿,此时那东西鼓胀鼓胀的像是条大rou龙。
‘啪——啪——’
做着这天底下最yIn邪的事情,常玉的嘴唇都要咬烂了,感受到贼人居然用自己那肮脏的东西抽打自己的屁股,他屁股也着实是娇贵,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也抽的那tunrou上出了道道红艳的痕迹,任是那典狱司的刑具,也怕是比对不出这样的伤痕。
“啧,娇气的要命。”
贼人也瞧见了,这老鹌鹑当真跟豆腐做的一样,不仅仅身子软,这tunrou更是嫩的出奇,不过嫩也有嫩的好处,没瞧见他胯下的二爷仅仅贴着这tunrou磨蹭的功夫,都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