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完少妇之后,方锦就知道自己距离城池不远了,方锦休息一会,然后走了一会,就看见了一个县城。
方锦进了县城之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先找父母还是先去在这个地方安顿一下,但是自己手头也没有钱财。
时间慢慢的过了两个月之后,流浪的方锦之后,先暂居在一个卖豆腐的寡妇家,由于这家寡妇家里面的并没有男丁,于是正好吧方锦认作干儿子。
于是方锦就有了一个干娘夫雅云,干妹妹南烟。
傍晚,晚饭丰盛了很多,三人边吃边聊,家的感觉很融洽很温馨,但方锦的心却很龌龊,目光总是时不时的扫过夫雅云那高耸欲坠的玉女峰,然后再扫过南烟那个正在发育的小乳房,幻想着有一天把她们母女俩压在身下的幸福,方锦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
晚饭后南烟洗碗刷碟,干娘夫雅云便到磨盘处磨豆腐,她明天早上还得赶个早去城里卖豆腐,所以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她就得开始提前工作,而早上鸡未鸣就得再起床张罗着一切事宜。
方锦透过窗户看着干娘夫雅云迷人的成熟身段捱着磨盘杆慢慢的推着磨,然后一手在磨盘上轻微的拨弄着上面的豆子,神情专注而宁静,娴熟而平和,那股女人的韵味很自然的流露出来,诱惑着方锦蠢蠢欲动的。
方锦来到夫雅云身边,“干娘,要不要我来,你歇一下?”
“男人不应该做这些东西的,这些东西是我们女人做的,而且我习惯了,熟手,你做不来的,干娘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你回屋去吧,今天你都逛了一天了,应该累坏了,早点睡下。”
方锦被夫雅云推了出来,嫌他碍手碍脚。
百无聊赖的方锦见南烟撩起衣袖,俏着身子在那里洗碗筷刷碟盘,便轻悄悄的走过去,贴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南烟身子先是一僵,差点惊叫出声,待发现是方锦的时候她身子不由得柔了下来,可人的脸微红,紧张兮兮的道,“方哥哥,你放开我,小心被娘亲看到了,唔……方哥哥,你别摸,好痒呀。”
南烟的身子很嫩,而且肌肉很有弹性,多半是她时常需要工作走动的原因吧,十分上的摸起来手感特别好。而那张让方锦又爱又怜的娃娃脸却是一副羞赧红晕满布,那双单纯而清澈的眼睛此时紧紧闭着,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迷人。
方锦扳过南烟发软的身子,一口吻上她那红嫩嫩的小嘴。有上一次的经验,南烟没那么的害怕了,不多时就让方锦的舌头钻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方锦揉捏的手不再满足隔衣的感觉,轻轻解开她领口以下几个纽扣,方锦一手伸进去……
“唔……”
南烟一声娇滴滴羞涩涩软腻腻的呻吟在喉咙处发出,却是方锦抓住了她那不算伟大但很粉腻娇嫩的玉女峰。
在方锦几番深吻几经揉捏之下,南烟软得像块棉花糖一般,软绵绵却很缠人,她那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方锦的脖子。
方锦不安分的手贪得无厌的向南烟的裙子下面摸去,南烟一急,忙伸手去阻止,可方锦还是按上了她根部,虽然隔着裙子,可方锦这么一摸一按间还是让南烟犹如电击,浑身一颤,本来被方锦吻得飘飘然的她受此一激,哀婉一声轻吟“喔……”
泄身了。
方锦感觉到她裙子处微微湿了一块,就是方锦手按住的地方。
“方哥哥……”
宋巧一脸潮红,根本不敢让方锦看到她的脸,埋在方锦的胸膛上羞答答的轻呼一声。
方锦‘热情’高涨,可也知道,干娘在家他也只能在南烟身上过过手、舌之瘾而已,不敢干些什么,再搞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受而已,可他又难以忍住,便诱道南烟道,“烟儿,舒服吗?”
南烟的脸火辣辣的烫,可还是轻轻的恩了声,几乎听不到。
“可是方哥哥很难受,你知道吗?”
南烟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方锦,关心的问道,“方哥哥怎么啦,哪里难受,怎么样才不难受呢?”
南烟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所以南烟对男女之防知道些儿,但对性却纯白得像张白纸。
方锦拉她走进厨房一些,让两人更加隐秘些,方锦拉着南烟的小手按在自己难高昂昂的胯下,南烟惊讶的低呼,“方哥哥,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咦,怎么突起那么多,方哥哥,你怎么啦,怎么这样,你别吓烟儿。”
南烟一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方锦强忍着把她正法的冲动,沙哑了声音,“烟儿乖,方哥哥就是下面这突起来的东西发烧了,方哥哥需要你帮忙,你肯帮方哥哥吗?”
“烟儿肯,方哥哥要烟儿做什么烟儿就做什么,我不要方哥哥难受。”
烟儿啊烟儿,你要我怎么爱你才行!
方锦把衣服脱下,露出那件底裤,然后在羞赧欲绝却依然要勇敢‘帮’方锦的南烟注视下脱了下来,那件大肉棒以四十五度角斜顶欲上天,端的是狰狞恐怖,南烟吓得轻声呼叫:“啊……”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