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虽然余兔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在狼的面前,没有道理可言。
“嗯,”秦涅嗓子里发出声音,他正享受着枕边的兔子带给他的幸福,这时候他说的任何话,都会同意。
余兔舒了一口气,想要爬起来,脚上的丝带还绑在床角,他的小动作让肚子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一点点。
小心的看了一眼秦涅,见他没有注意,才放心的躺着不动。
过了几分钟,秦涅坐起来,按了一下他的肚子,白色的ye体从双腿之间流出来,秦涅似乎感觉很好玩,又按了一下。
余兔抽搐的想哭,都说了不生气了,怎么还弄他。
秦涅按了一会,解开他脚上的丝带,让他趴在床上,后xue忽然一股涨涨的感觉,余兔猛地回头,“你说了原谅我的。”
秦涅挑眉,“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手指不顾余兔的哭喊塞了进去,这里比前面更紧,秦涅只要想想,下体立了起来。
咽下口水,食指进入到根部,小兔子不舒服的要躲开,秦涅抱着他的腰拉回来,压在他后背,不断亲吻积了一层汗水的脖子,细细舔舐。
后面和前面不一样,这里不是承欢的地方,需要做足了准备才可以进入。
很快他放了第二个手指进去,余兔一僵,后面感觉到了一股撕拉的生疼,眼睛又红了,“我给你插前面,后面不可以。”
“公的,都是在后面,你总是让我插前面,是什么意思?”秦涅贴着他的耳朵,咬着耳垂,犬牙没有控制住力气,不小心划破了皮肤,流出一滴鲜红的血ye。
这是属于兔子的血,刻入骨髓的食物,秦涅急躁起来,还没有等第二根手指扩张好,就把第三根放进去了。
“疼,我错了,我再也不跟别人说话了,你别这样,”小兔子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让秦涅记挂着,要将他生吞入腹,全部占有。
秦涅头脑发热,周围的声音仿佛在千米之外,头上的汗水不停的滴落,他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才没有直接插进去。
毛茸茸的兔尾巴在两个屁股上面,一颤一颤。
秦涅草草的扩张两下,便把东西抵在后xue入口,抓着余兔的后脑勺让他转过来,亲上他的嘴巴,用力向里插进去。
整个兔子一动不动,像是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疼的咬紧牙关,手捏在胸前的红果上,舌头抵在牙关,尽力让余兔感受到更多,减少疼痛,至于安慰的话,他今天不想说。
小兔子就是应该长点记性。
余兔疼的满头大汗,而后面才刚刚进入一个gui头,东西太大了,要放进去,还不如把他生吃了。
他的反抗在秦涅看来,就像是挠痒痒,胸前痒痒的,秦涅只专注于左边的,余兔认为有点不公平,但是也不敢说。
很快秦涅照顾到了右边的,离开他的嘴巴咬了上去。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余兔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样了,后面的不舒服被前面平分,但这种感受不是正负相加等于零的,多重感觉混合在一起,只会有一种让他说不出口的感觉。
察觉到他的适应,秦涅又是用力,混乱之中,他松开了余兔身上所有的丝带,双手自由了,直接来到秦涅后背,用力挠了几下,好像要把刚才受到的不满发泄出来。
小rou棒没有了射Jing的欲望,原本憋在里面的Jingye不是喷射,而是慢慢流出来。
后面涨涨的,身体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余兔没有喊出来,就算他说了疼,秦涅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狼不讲信用,说好了的事情,言而无信。
他更不愿意面对的是,明明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强迫的,身体还会在这场性爱中找到快感。
这一定是身体为了避免受伤,才会产生的应激反应,和他本人没有关系。
秦涅发现了小兔子的出神,八成又是在想母兔子,都快要入他们狼族的族谱了,还在想着别人,不给他一点教训是不可能的了。
他用力往里一插,剩下的一半全部进去,余兔睁大了眼睛,巨大的疼痛面前,张开嘴巴,发不出声音,一股热流出现在肠道。
前列腺ye不会这么快的分泌,他还不能适应这种强度的性爱。
红色的ye体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好疼。”
秦涅一阵懊悔,低头亲吻着他的脖子,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开始给他治疗,很快肠道恢复如初,伤疼只有刚才那一瞬间,他慢慢抽动,寻找着里面的敏感点。
尽力安慰着小兔子,手指捏在小豆子上,让他更快的忘记疼痛,心里几次道歉的话,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现,他在这方面,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不知分寸。
余兔一动不动,咬着牙忍受,疼痛之余,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好还是不好,和前面有些不同。
让他像是开花了一样,止不住的痒。
gui头摩擦到身体里面的一点时,他身体收缩了一下,秦涅专挑那一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