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似乎格外安静,当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便只能听到姜言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
梦见里的父亲似乎比平时更加强大迷人,他的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发散着男性荷尔蒙。可是即使如此,姜回也不肯碰他。
“求我。”男人如是说。
姜言忽然像是幻听了。
脑中没由来地闪过一句话:越是年长的男人,越喜欢会说sao话的。
青年红了脸,小声哀求道:“爸爸,求求你给我治治sao病吧。”
仗着是在梦境里,姜言似乎抛却了平日里的青涩与矜持。
他甚至主动换姿势,微微靠在阳台上的扶手上,高高撅起屁股,双手用力掰开滑腻tun缝,艰难地回头说:希望父亲用大鸡巴狠狠鞭挞自己。
男人翘着一柄rou刃,缓缓走向那只白嫩的屁股。
绵软的花唇被开裆裤两侧的布料卡住,掰向两边,显出一副bi洞大开的模样。滑腻的xuerou细颤不止,风一吹便嫩生生地抖了几下,再一收缩、就吐着挤着淌出几滴sao浪的黏腻汁ye。翻滚蠕动的娇软xue口比熟透的果实还要甜美的多——
小xue像是被那珍珠折磨得爽了,滴滴哒哒往下喷涌出不少sao汁。
宛如利刃入鞘一般,姜回猛地沉腰,粗长硬挺的rou物便狠狠cao进了肥软的rou洞里。
“小sao货,cao死你。”
咕啾咕啾——水声不绝。
“哪来这么多sao水?你的贱屁股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天天给男人捏屁股、Cao大的!?”
“啊——呜……!”在rou棒刚一cao入嫩腔时,青年便叹息似的发出一声yin喘。
“哒哒哒”,那开裆裤上的珍珠本就是随意串上去的,现在被男人凶狠的动作乍一顶弄,那些丝线竟是不堪重负地齐齐断裂,原本紧贴在柔腻xue缝边缘的珍珠一颗颗地全部滚落到地上。
只除了一颗。
那颗一早就被saobi吞含进去的珍珠,此刻被硕大的gui头直直cao进了更深处的xue腔内部。濡shi黏腻的腔rou被gui头一路cao开,那枚珍珠便如同冲锋的士兵,一路往内、把紧紧拢在一起的娇嫩xuerou轮番剐搔了个遍!
姜言本是软软地伏在栏杆上,现在却被鸡巴顶得往前一耸一耸的,两条细长嫩腿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呜嗯……!唔啊啊啊——!”娇滑红rou媚浪至极,才cao干几下,就sao透了,yIn软嫩bi柔顺地含住rou筋暴涨的jing身,在每寸阳物深入之时,都会用自己粉嫩柔软的sao浪凸点好好地按摩一番大鸡巴。
男人被这口yInxue浪窍吸得头皮发麻,饱胀柱身火热无比,可那只松软的shixue似乎也不多承认,软软热热的。浪水又是极多的,xue壁完全无法合拢,那些sao汁便被鸡巴cao得在xue腔内胡乱飞溅,鸡巴像是泡在了舒适的温泉水中一般。那一颗颗yIn浪粉rou还格外会吸夹,比数张小嘴一同嘬吸rou棒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从身后看去,高大的父亲几乎将瘦削的青年完全拢在了自己怀里,偶尔只能看见两人交合处颤抖的那截白腿。
软嫩雌蕊‘吃到了’久违的粗热鸡巴,正兴奋地胡颤粉鲍,两瓣嫣红蝶翅被磨得充血,肥厚肿腻,身子狂颤的时候、两瓣花唇也跟着甩出两道rou乎乎的红线来。滑腻无比,真如同要被cao化似的。
“浪叫成这样?是不是要当爸爸的小母猫?”
炙热的狰狞rou棒一下下cao弄嫩鲍,软xue被cao得如熟艳红花一般、片片绽开,内里多汁的丰盈果rou早被捣得糜烂,这只多情的水蜜桃已经被cao得熟透了,只肖轻轻一搅,那些甜腻芳香的汁浆就会疯狂暴溅出来!
“嗯、嗯啊……唔……!当、当爸爸的母猫……”
被死死摁住狂cao的青年满脸chao红、眼神迷离,浑身的思绪都剩下了身后那柄rou刃,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哼哼唧唧喘上几声,随意迎合着姜回的话语。
即使知道这是被混淆了的姜言,可男人听到儿子这般sao浪的话语,还是被刺激地双眸赤红。姜回cao弄shi逼的动作越发残暴,rou棒快速抽插进出!雪白的身躯被cao得狂颤猛颠!
忽地,一道雪白的ye体从姜言前端的性器喷涌而出!
青年竟是生生被干射了!
“不中用的浪鸡巴,才干你多久,就射了?!”
男人像是极为不满是的,狠狠抓了一把绵软丰腻的肥tun,那雪白浪rou上立刻就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指印来。
“唔嗯嗯啊……呜……!不、不要……捏……”
姜回压根没理会青年这点微末反抗,他知道,姜言嘴上喊着不要不要,其实身体格外地诚实。sao儿子的屁股极其敏感,随便捏上两下,那小逼里的水声便愈发响亮。
那粉色挺直的小鸡巴竟隐隐又有接连勃起的迹象。
sao死你算了!
姜回后来cao得爽了,手上力道便失去了些控制,直接压着青年倚着栏杆狂干起来。
男人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回荡在青年耳边:“sao言言,在阳台上挨cao是不是特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