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安玉韵基本每天都过着被万举鹏性侵sao扰的日子,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月,而他也由一开始的抵抗与哭泣,变成了如今的顺从与习惯。
又是一天清晨,古宅院子里不知名的果子结满了枝头,将那树梢压得沉甸甸地弯下来,一如安玉韵那越来越坠的硕大孕肚。
如今安玉韵怀孕的月份已快满十个月,肚子也越来越往下坠,每天都累得他腰酸背痛的,必须要借助托腹带才能勉强起身行动。而随着预产期临近,婆婆也不再让他做家务跟独自出门,为了怕辐射影响孩子,手机电脑也都没收了,现在安玉韵每天清闲得很,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坐在屋内的摇椅上愣愣看着窗外院里的果树出神。
当然,得没有那热爱性sao扰的鬼怪,他才是真的清闲了。
衣服下摆无风自起,一只看不见的大手顺着安玉韵大腿摸上他那shi润的小xue,熟门熟路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自胎儿入盆以来,安玉韵那处便每时每刻都在流水,大抵是下坠的胎位压迫到了前列腺的缘故,他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敏感,往往只需要稍加逗弄就会获得一阵激烈的chao吹。
“啊……呃……我都快生了……啊……你还不放过我……呼嗯……轻点……弄到宝宝了……啊……”
安玉韵躺在摇椅上岔开双腿,仰起脖子断断续续地呻yin着,自九月份以来他就不便起身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或摇椅上承受这好色鬼怪的猥亵,哪怕偶尔站着被cao也站不了多久,最后都是以躺在地上被cao得yIn水与尿ye并喷结束的。
与万举鹏相处久了,安玉韵有时也会产生一种幻觉,竟感觉这鬼怪比自己死去的丈夫更像一位合格的丈夫,他虽然大多时候都很恶劣与粗暴,但却从未真正伤害过自己,甚至会在他窘迫的时候伸出援手,护他周全,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之间有质量很高、很频繁的房事。这些都是与丈夫生前相处时从未有过的。
安玉韵闭着眼,躺在摇椅上小狗般呜咽着,下身的孕xue大大洞开,一根看不见的鸡巴正在里面进进出出,把内里的媚rou钩得外翻,嫣红的xue口汁水四溢……
那鬼怪不会射Jing也不会累,所以一般都会jianyIn到他承受不住昏过去为止,双性人孕期越往后对性的需求便越强,万举鹏这毫不怜香惜玉的干法恰好就满足了安玉韵那深不见底且难以启齿的欲望,时间一长,安玉韵还真有点难以想象失去万举鹏后的日子会如何难捱,毕竟之前不知道这事还可以这么舒服时倒好捱些,可现在他已尝过了情欲的滋味,再要回到之前那种守活寡的禁欲生活,怕是会比死还难受……
“啊啊……噢……轻……啊……轻点……呜呜……顶、顶到了……噢噢!顶到宝宝了……啊啊啊……”
万举鹏越干越激烈,而身下的小孕夫也叫得越来越急促放荡,那足月的大肚子随着他的Cao干而上下晃动着,每次砸下都能引得安玉韵的rouxue一阵绞紧,接着便是几道温热粘稠的yIn水激射而出。
屋内春情满满,窗外则刮过一阵风,枝丫上挂着的果子晃了晃“噗”地掉下来一个,砸到地上,汁水四溅。
“啊啊啊——噢噢……不!啊啊……停、停……啊啊……”
随着万举鹏一记重重的深入,安玉韵突然就在摇椅上挺着肚子尖叫了起来,起初万举鹏还以为是戳到了sao点所以反应才这么大,便不以为意地继续Cao干,嘴里还狭促地调戏道:“你可收着点声吧,把屋顶都快叫翻了,也不怕把你婆婆引来,看你这样还以为你要生了给送医院去呢。”
“不……啊啊!不是……啊……我……真的……噢……肚子……呜!”
安玉韵浑身僵硬,哆嗦着伸手抚上孕肚,万举鹏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但依旧非常淡定,边Cao边问道:“要生了?”
“嗯……嗯……呜呜……啊……救命……”
安玉韵初次临产,慌得六神无主,泪眼涟涟地直点头,浑身疼得直抖。
“那你叫人吧。”万举鹏依然未停下动作,只顺手将安玉韵的衣服拉了下来,隔着衣服边cao边道:“扯开嗓子大声叫唤,怎么着都能把院里的吴妈给引来。”
“呃……啊啊……你、你停……啊……”
安玉韵躺在摇椅上直抽噎,四肢胡乱挥舞着要万举鹏停下,然而后者却不为所动,反而还吊儿郎当地调侃道:“我停不停没影响,反正你这是头胎,去到医院了也还得疼上半天才能生,倒不如爷现在把宫口给你cao开,等去了医院也生得快点,哈哈……”
“啊啊……噢……你……呃!呜呜……不要……呜……”
安玉韵被这色鬼欺负得没法,虽然他十分不想在此时把人引来,更不想被边cao边生,但毕竟已经处于这种紧急时刻了,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只好扯着嗓子大叫吴妈。
在院里扫地的吴妈听见了楼上的叫唤,当即把扫帚一扔,急匆匆地跑上楼,刚一推开门便见得安玉韵挺着个大肚子躺在摇椅上胡乱挥舞着四肢,又哭又叫得,马上便明白过来他是要生了,于是赶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通知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