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阶夜色凉如水,一处清雅至极的居所内,只见窗内红烛摇曳,窗外微风轻抚,细细密密的春风中,含着一声声隐忍的喘息和呻yin。
如若有人看见这房内的景象,必定大为失色,只见曾经贵为天之骄子的七殿下元满时双手撑在打开的窗柩上,上身衣襟凌乱,白嫩的胸脯前竟有一对豆蔻少女般的玉ru,只见他下身衣物全失,向后撅起雪tun,那tun丰腴肥嫩,与他清瘦纤细的腰身浑然不同。
只见身后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胯间露出一根粗长的大肥屌,只见那rou棒猩红狰狞,顶端不断渗透yInye。
元满时回头,看了那大rou棒一眼,含羞别过头去,每日承受欢爱的身子极为敏感,只要看到那大rou棒,便瞬间回忆起被快感侵占的感觉,一双玉腿不由得软了几分。那双玉腿只见露出一个肥嫩饱满的嫣红rouxue,显然是被长久摩擦过,如今显露出早已不复粉嫩的颜色。
身后的男人手握大鸡巴,凶悍地挺进那sao逼里,雄腰猛地挤进shi润流水的Yin道,而元满时也乖巧地往后迎合着男人jianyIn的动作,将那rou棒一吃到底,gui头猛地顶在敏感点上,惹得这面若好女的少年轻轻呻yin了一声。
男人忽然开始猛烈地扶着腰撞击,又用那手心带茧子的大掌啪啪啪啪地扇打那肥嫩的白tun,嘴里吐出与身份不符的yIn言浪语:“sao货!摇屁股!你这个露着sao逼勾引兄长的浪货!不知羞耻!”
元满时颤抖了一下,顺从甩动大屁股,那椒ru都被晃动起来,他眼眸中略带无奈与悲哀,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花落。
男人仿佛感受到他的失神,猛地加快速度,将那美人cao得浑身酸软,猛烈地往美人的shi润saobi里顶着,他拉住美人的一双藕臂,将人拉到他胸膛前,伸手揉捏着那双玉ru,嫣红如樱桃大的yIn浪ru尖瞬间流出saonai水。
“sao母狗,赶紧说sao话给我听!”男人恶狠狠地在美人耳边说道。
只见元满时闭上眼睛,仰着头,如他所愿地喊道:“啊啊啊啊……被皇叔顶到了……sao逼好难受……不要……要把sao逼cao坏了……”
男人凶悍地干进美人的子宫,大掌啪啪啪啪扇打着椒ru,狠声道:“叫我皇兄,叫我哥哥,不许叫皇叔!乖宁儿,听话……”
一行清泪在美人昳丽出尘的脸颊蜿蜒流下,他颤抖着身子,夹着男人的大rou棒,开口喊道:“被哥哥cao烂了……宁儿被cao进子宫了……啊啊啊啊……宁儿要给哥哥生孩子了……”
“浪货!天生就该给我做Jingyerou壶,天天含我的鸡巴,吃我的Jingye!”男人恶狠狠地说。
“好……啊啊啊啊……宁儿给哥哥当Jingyerou壶……”美人哀声喊道,声音里含着哭腔。
只见那粗肥大屌将花xue撑到极致,狠狠地插进子宫,狂插乱抽,交合处一片狼藉,汁水横流,yIn汁飞溅,那大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在雪白的tun只见不断进出!
男人又伸手插入美人粉嫩的菊xue,嘴里骂道:“sao货!cao死你这sao货!”
忽然男人伸出手,将美人整个转过来面对他,然后拉高美人的一条腿,看着shi润肥腻的花逼,狠狠地Cao进去,伸手揉捏着雪白的嫩ru,一想到这嫩ru是在他的药物调理和cao干揉捏下长到这么大的,而后面还会继续长成一双大nai子,不由得十分喜爱。
男人看着元满时那张和元宁有五分像的脸,不由得低头吻住那樱唇,舌头完全侵占进去,将元满时化为他的专属婊子,死死地箍在怀里!
sao逼里早已蓄满sao水,sao逼被巨物死死堵住,疯狂cao干着,身上的白嫩ru房被男人大掌肆意揉搓,身上布满红肿的痕迹,美人如同完全属于男人的Jingyerou壶!
男人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挤进那早已被大鸡巴撑到极致的sao逼,那处本就被撑到几乎裂开,如今被男人挤进去一根手指,周围一圈都充血,然后变得透明!
“哥哥插坏宁儿的sao逼了……不要……”美人哭喊着,期盼这样的称呼和自己这张与母妃相似的脸能让男人对他产生些许怜惜。
男人看着美人刻意模仿着元宁的模样,不由得想起元宁勾引帝王,最后还出轨侍卫的事情,不由得更加生气暴怒地拉出手指,只见那Yin道里的媚rou都被拉了出来,哗啦啦被打出一股yIn水,他啪啪啪啪极大力度地扇打着柔嫩的娇ru。
“不要……求您不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美人清泪落下,美不胜收。
这场带着性虐和凌辱意味的性事直到日出东山,才偃旗息鼓,被整夜玩弄cao干的美人完全昏睡了过去,如同被万人轮jian过的sao婊子,腿也合不拢,sao逼被撑成一个大圆洞。
男人正是当今燕王,他将元满时抱到床上,盯着那张脸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然而男人走后,元满时却睁开了眼,只见这曾经的七殿下当真是出尘绝俗,竟然比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元宁帝姬还要美上三分。
此刻他面无表情,眉宇间清冷如霜,仿佛易碎的琉璃,让人恨不得奉上所有只为讨他一笑,若是美人一笑,必然明艳不可方物。
他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