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面的落地窗外已是一片夜色如墨,细碎的灯火如繁星点缀黑暗。
灯光通明如昼的屋内,一声细细的娇喘伴随着哀求:“嗯哈......阿年......唔......不要......求你......啊哈......”
设计偏向意式简约风格的餐桌上,跪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雪白嫩躯,如果说这个娇嫩的rou体上还有什么可以蔽体的话,那便只有缠绕着他身子的红色麻绳了。
祝衫溪被裴纪年用红绳束缚缠绕着,红绳从脖子处交叠前面沿着胸膛往下,将两颗肿胀肥嫩的nai头分别捆束缠绕得挤出来,往下在小腹处拧成一团,绕过清秀的Yinjing,紧紧勒入鼓囊囊的女Yin牝户,再嵌着粉嫩蠕动的屁眼,最后往下将双腿屈膝束缚。
美人娇躯如玉,此刻却狼狈地被强制趴在桌面,雪嫩嫩的routun上布满暗红色的ye体,弥漫的朗姆酒和红酒味纠缠在一起。
祝衫溪的屁股后面,是站在桌子边的裴纪年,他用手握住两瓣routun,大力地揉搓,将两团丰腴嫩rou揉成各种形状,留下斑驳的指印红痕,这些绯红色痕迹和暗红色的红酒交叠在一起,显得性感又yIn靡。
“唔......阿年......”罂粟花的味道不断冲击着美丽的Omega,他失神地在挑逗下渐渐沦陷,喃喃地抽噎呻yin。
裴纪年伸手拉住tun缝后面的红绳,用力猛地一提,那红绳就残忍凶狠地紧紧勒入敏感软嫩的雌xue和后xue。
“啊啊啊啊......”娇弱的Omega颤抖着仰起头,被折磨得双眼翻白,泪水夺眶而出,合不拢的小嘴颤抖着流出津ye,肥嫩routun止不住地扭动,想要躲避这样刺激的玩弄。
裴纪年将美人股间的红绳拨到一边,取过红酒瓶,开酒器下压,紧接着“啵”的一声,酒塞被拔掉,清脆的声音如同凌迟,吓得祝衫溪浑身一颤,他艰难地稍稍回头,看不清楚身下的场景,神秘未知的感觉让他的不安放大到极点。
“阿年......呜......不要欺负我了......我以后会乖的......我只喜欢你......”美人眼睛通红,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战栗颤抖。
但他的话消失在下身传来的冰冷里,他猛地睁大眼眸,一个钝圆的瓶口没入他的雌xue当中,汩汩流出的冰冻红酒瞬间惹得他身体一颤。
然而这红酒还没开始倒下去,因为气压原因,他的软烂敏感内壁嫩rou被瓶口猛地吸进去,Yin道的媚rou被吸得酥软,黏腻如rou泥地堆在瓶口。
裴纪年忽而将那酒瓶口抽出来,被吸住的红艳媚rou硬生生被往外带,如同被Cao到烂掉的Yin道,破破烂烂掉出来,又听“啵”的声音,那媚rou和瓶口终于分离,软塌塌地堆在xue口。
“啊啊啊啊啊......”祝衫溪哭着尖叫,疯狂的刺激掺杂着如细微电流的刺痛,他的身子忽而抽搐几下,xue口吐出一股sao水,又紧接着如同小嘴一样,吐出好几股,蠕动缩张着。
裴纪年将酒瓶放一边,握住祝衫溪的两瓣routun,往上提高,说道:“宝贝,撅高一点,要不然红酒会流出来。”
祝衫溪瞳孔猛缩,他哭着哀求:“不要......不要倒红酒进去......呜......求求你......”
裴纪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routun,仿佛在爱抚宠溺的宠物,说道:“乖一点。”
祝衫溪呜咽一声,颤抖着艰难向上撅起routun,那红绳本就紧紧束缚着他,他一动而发全身,捆束双ru的绳索被猛地拉紧,绳子几乎将ru头挤爆,圆润可爱的红色nai头几乎被挤得nai孔张开。
裴纪年取过红酒瓶,细长的瓶颈猛地插入shi漉漉的软嫩红xue,肥沃滑腻的嫩rou疯狂颤抖,刚刚从冰箱取出的红酒冰冷地漫过每一寸蠕动的滚烫Yin道内壁。
美人哭着尖叫出声,挣扎着晃动,冷硬的酒瓶噗呲地插入得更深,整个瓶颈都没入了里头,咕咚咕咚的水流声从美人的小腹处传来。
“啊哈......要满了......呜呜......要灌满了......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呜......”美人可怜地浑身颤抖,那敏感sao浪的xue口却还恬不知耻地缩紧,他的全身被束缚,如同一个人型储酒器,只有被注入酒水的xue口裸露出来,红肿sao浪的鼓起女Yin,在刺激下不断收缩。
咕咚咕咚......
“啊啊啊啊......”
水流毫不留情地注入,直到灌进去整整半瓶,祝衫溪的小腹也被撑得鼓了起来,子宫被冰冷的红酒占满,那烂熟的rou逼好似被无数人cao过般。
裴纪年终于大发慈悲将红酒瓶取出来,然后迅速拿起酒塞塞进shi软烂熟的rou逼,只听那人型储酒器嘤咛了一声,呜呜地呜咽着,却根本无法逃脱。
裴纪年慢条斯理地在桌边坐下,说道:“真好,哥哥就应该这样,全身上下都为了取悦我而存在......”
他的桌子上摆着一片煎好的牛排,是祝衫溪煎的,是祝衫溪撅起routun,边被裴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