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很长的时间再见,还会记得对方。
这还成为他们之所以「伟大」
的一个证明。
拖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
扪心自问,这个爱好我也可以有。
那晚在沙发上面,我卖力地蹂躏着拉娜,只是有些不得其法。
我故作粗暴地把她的上衣脱去,双手大力抓揉着她那对丰满动人的乳房。
拉娜好像非常难受地喘息着,两手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面,那样的无助,全没了之前的干练和爽朗。
对于那双嫩乳在手掌的大力挤压之下形成的各种奇怪形状,我还是有些心里没底,手法忽轻忽重。
这也让拉娜不时地得以喘息。
这时候,她仍然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看上去既羞耻又渴望,在羞耻中渴望着。
虽然我对SM并不感冒,可是,看着眼前娇嫩的小白羊般的拉娜,柔弱的前胸完全敞开,任人宰割,还是激起了我施暴的欲望。
与此同时,下面的鸡巴也完全挺起,火热而且坚硬。
我俯下头去,猛地一口含住了早已突起的乳头,大力地吮吸,同时舌头也快速地拨动着。
拉娜一声惊呼,叫声刚发出一半,就消失在喉咙里面。
好像忽然被一颗子弹击中,整个人连同呼吸都停止了。
只有一只手举了起来,拇指和食指拧住我的胳膊,用超乎想象的力量,越拧越紧。
从上次我们的第一次交锋,我就发现,拉娜是属于那种敏感的体质。
而这次对于轻微的受虐,她那渴望之中夹杂着羞耻的反应,更令我吃惊。
而且她的反应的那种出乎意料的激烈程度,令我不禁怀疑,受虐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发现。
我们终于还是移到了卧室······记得到最后她站在地上,弯腰,双手扶在床上。
我站在她身后撞击着她,一下重过一下。
那些日子,我已经又有了规律的性生活(有点托大了,称不上性生活,仅是间隔时间还说得过去的几次性交而已-后记),鸡巴好像又变得饱满且富有质感,不至于像上一次似的那么小白,没两下就丢盔卸甲。
期间拉娜娇喘着,随着我的每次撞击,啊,啊地低吟着。
我稳稳地前后运动,确保每一次抽出,把鸡巴连同整个龟头都抽出来,只有前端的马眼抵在拉娜的洞口。
每一次插入,都一次贯穿到底,整个小腹部位拍打在拉娜圆润的屁股上面,发出令人即羞愧又兴奋的啪啪声。
我一只手扶在拉娜的腰间,另一只手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时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拉娜啊,啊,嗯,嗯地吟哦着。
我们俩个就像是在茫茫黑夜,迷失在一片神秘的热带丛林之中,被已经笼罩了千百年的瘴气迷醉。
受虐真的能引发更大的施暴。
我的手突然重重地抽打了一下拉娜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
的一声,奶白色的肉体上面立即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正弯腰噘着的拉娜全身猛地收缩,发出「啊」
的一声高昂的尖叫。
正在火热的腔道内往里突进的鸡巴,一下子被攥的紧紧的,一股热热的暖流随之浇了上来。
混杂着征服欲的快感前所未有。
我又换另一只手来拍打。
先是正常的前后撞击,正常力度的拍打,然后猛地加大撞击力度,手掌也在另一半圆润的屁股上重重地落下,「啪」
的一声,另一侧的洁白圆臀上面也印上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在重击之前,拉娜的身体就在紧张地期待着,同时阴道也在每次撞击之前都进一步的收缩,彷佛在担心的同时又期待着那随时都可能发生的致命一击。
当那一下重击终于既突然又如愿地落下来时,拉娜又是一声尖叫,全身收缩,腔道更紧地握住里面粗硬的鸡巴,更多更猛的热流涌出。
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身体越收越紧。
接着双手好像支撑不住自己,上半身趴到了床上。
与此同时,嘴里喃喃地像是在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酸酸甜甜的,听上去应该是越南语。
紧接着两腿像憋不住尿那样的并紧,膝盖弯曲,发着抖,这样子挺了一会儿,终于彻底放弃,整个人向地上瘫倒下去。
我双手环在她的腰际,把她抱到床上。
等她终于抖完了,我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再次插入。
里面滑腻无比。
我再无多余的动作,一阵快速短促的冲刺,终于开始射精。
是一种有力到有些疼痛的发射,是这么多年来最畅快淋漓的一次。
拉娜静静地趴在床上,整个人好像报废了一样。
即使在我最后的冲刺阶段,都没有稍稍的把屁股噘起来一点点。
拉娜的背部凉